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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舔啃,涂出一圈圈口液,把妹妹的身体全染上自己的气息。

手臂放下,圈在哥哥的脖子上,白蔹娇娇地喊:“哥哥,嗯嗯~”

她想求哥哥停下来,可又是自己答应给哥哥入,喊道一半只剩娇软的求饶之音。

“让哥哥进你子宫好不好?”苏断舔着妹妹美味的乳头,用手掐住,轻柔地说。

“嗯~嗯~,哥哥,我不知道怎么打开。”白蔹真是吃硬也吃软,哥哥什么方法对她都有效,听着他温柔的要求,她骨软身软地瘫在他怀里,娇娇地回答。

苏断爱抚着妹妹的身体,挑逗敏感的地方,贴着她的唇又说:“哥哥喜欢你的子宫,把腿再打开一些,放松身体,让哥哥入你。”

“哥哥嗯~”,白蔹听话地分开腿。

子宫口已经捣开一个小口,箍着龟头顶部,箍得他又疼又爽,亲妹妹的子宫,快要被他捅开了。

两人抱在一起亲吻,起伏摇晃,身下的藤床也在起伏帮两人操干,行着淫事。亲亲热热地拥吻摇干中,等怀中的媚体软烂不堪后,苏断狠狠又是一击,把妹妹操得抽搐尖叫,连忙抱紧人继续温柔地亲吻安慰受惊的身体。

白蔹被哥哥密密麻麻地缠住,享受之余又迎突如其来的操击,直把快意捣向云尖。如此反复中,子宫张开的洞口越来越大,越来越大,最后龟头一击,终于硬生生捣入子宫里。

“哥哥~”,她弓弯了背。

苏断将人放在腾床上,压上去,亲着妹妹激潮轻颤的嘴唇,说:“哥哥爱死小蔹的子宫了,肯让哥哥进去。”

白蔹睁着迷蒙的眼,望着哥哥微笑如星海的双目,一身委屈突然散去,沉沦深陷,身后的天空被枝蔓缠绕成的笼子遮住,光线变暗,只透过星星点点的光,她被哥哥压在了欲望的牢笼里。

光线浅暗,正好行最淫乐之事。

“哥哥~”,她忍不住又缠在哥哥赤裸的身躯上,两人紧密相贴。

“小蔹,让哥哥参观下你的子宫好不好?”

“好~”

“真乖。”

兄妹两人四唇尽情舌吻,吻出啧啧水声,身下交缠的地方,相互耸动套弄,龟头退出又捣开宫口,几十次过后,宫门被捣得越来越烂,越来越软,妹妹的子宫被哥哥轻车熟路地一次次操入,戳弄稚嫩的宫壁,龟头前端冒着精水,一点点玷污着最后的圣地。

328|231、妹妹这子宫,生来是要给哥哥射精用的(HHH)

子宫被捣入后,那团看不清观不明的迷雾才终于显现真形,白蔹顺着哥哥的引入,神识再探,才发现她的子宫壁侧边印有一条凤凰图案,纯黑的颜色,清晰而见。

此时这条凤凰正被精孔涂抹戳弄,墨汁一般的颜色被抹浅一些。肉杵抽出半根,接着带着灼热的温度用力一捣,与浪媚的花肉摩出炽热酥麻的火星,龟头捣穿充满淫汁的粉嫩花道,直入更加引人入胜的子宫。深深捣入后紧随好几下浅出重操的震动,苏断这根阳物毫不客气地在禁地里开疆拓地,最后冒精的马眼,才正戳凤凰图案中央。

苏断尽情细致享受着妹妹淫穴内湿湿热热紧紧包围的快感,舒服地笑道:“看来不少人想白家少主活不过大婚之夜。”

白蔹哼着热气,子宫被捣开而来的快慰同样如柳鞭抽身般,刺激着她的身心,艰难保持着理智问:“这是什么东西?怎么弄上去的?”

“谢家独门的凤凰印,从腹部映入。”

“谢家的凤凰印不是女子独有,专门独宠的手段?”

巨杵兴奋地撵了撵子宫壁,在里面转圈盘旋,四处探索领地,苏断道:“那是正红色,而妹妹子宫上的是黑色,也是能死人的玩意儿,与身体藏有龙印的男子一交合,兴头最浓时双双暴毙,不过好在这印也不麻烦。”

“只死被下了黑色龙印的人,其他人不影响?”

“是,好比哥哥,随便怎么入你都没影响。”

“嗯~,哥哥别说,这东西要怎么弄掉?”弯翘的巨杵磨着生嫩的地方,跳动微震,透过子宫向她的神经传达了一阵阵舒畅的快感,抽退刮出一圈圈蜜汁,再一入把花道塞得水泄不通,除非不停地进出。

“灌些精水在上面就好了。”

“嗯?”白蔹惊颤,“这……这个,怎么会要如此?”

“哼~,真是可怜的妹妹。”苏断愉悦又不加掩饰,在妹妹颈边喘息,不疾不徐地抽送,将火烫的肉杵一记记送入被人下了陷阱的娇嫩子宫里。

哥哥的阳物顶部边缘硬得异常坚挺,沾着黏黏的淫水刮过紧密相贴的肉壁,一路刮到深处,忽而狠厉一捅,捅入子宫,使得她花道内似有千万条虫蠕动着,阵阵酸痒电流窜满全身,整个下身都轻轻颤抖着,把她魂都要刮没了。

“哥哥,真要如此?嗯嗯~”

“图案中间被哥哥一点阳精抹了几圈,小蔹要不要重新查看查看,是不是颜色变浅了许多。”肉杵的每一次抽送,都会让花户强烈收缩一次,媚肉蠕动裹得紧紧实实,销魂不已,苏断舍不得轻易泄出,深呼吸吻住优美的颈线,舔着妹妹呻吟滚动的咽喉,下身紧密耸动,同时赤裸的胸肌享受着乳肉的绵软滚动撕磨。

稍一查看便能发现哥哥所说的不假,便急忙收回神识,不敢观看自己子宫被捅成了何种淫荡无耻的模样。藤笼里光线暗了一些,让她有胆观察不停运动的身体,但只看了一会儿,新的蜜汁又被榨出,她转脸望一边的藤条,问:“阳气不可以吗?”

苏断噙笑,“妹妹想讨哥哥多入你几十回是不是?”

“嗯~嗯~,没有、没有,我没这个意思。”她赶紧摇头否认,埋在哥哥手臂袖里羞耻的无地自容。

连捣几下,确认子宫差不多软烂后,苏断反而停下来,火腾腾的肉柱横穿花道,埋在妹妹身体里,小幅度搏动。

一开始还好,慢慢可痒坏了白蔹,她极其想哥哥动起来,但着实无这个勇气,颤着痒不吭声。

苏断吻着她颈部,小脸,就是不碰讨吻的唇,慢慢撕磨着,“妹妹想找其他男人来抹这凤凰印吗?”

“没有。”她痒得难受,万千条虫似在她骨子上蠕动。

“那为什么不能让哥哥来?”

“嗯~,可是……”

“哥哥不是妹妹最亲密关系的人,所以给哥哥射精水又有什么问题?”苏断再度抽送,九浅一深,浅浅送到宫门,而后一下重操子宫,最后抽了整根肉柱。

“嗯~,这样不对。”没了阳物,整个穴道空落落的,痒得更加难过了。

“不对的事情,妹妹做得可多了,换个理由。”

白蔹咬唇,想吻哥哥,但没想到,哥哥突然起身,抱都不给了,撑在她的上方,她苦想:“万一、万一有孕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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