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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不要抹这个……好奇怪啊呜呜……”叶一琛蹭着大腿,眼泪啪嗒啪嗒掉在严寒身上。

严寒却不心软,还说:“里面也要抹。”

于是,他的手指插入了叶一琛穴洞里。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故意,他一插指尖就正好戳到了叶一琛的骚点。

“啊——戳到了——!”

叶一琛立马像只被烫熟的虾,全身都泛着红晕,脊背愈发弓下去,额头抵在严寒的肩膀上。

严寒顿了顿,手指开始在紧致的穴中抠弄、旋转,势必要把药膏抹在每一处,动作细致又缓慢。

“嗯……哼唔……”叶一琛很快就不争气地流水了,淅沥沥的骚水从穴中涌出,

严寒带着笑意问:“上个药也发春?”

叶一琛含着泪瞪他一眼,喘着气控诉:“你明明……唔啊,明明是故意的!”

严寒见他这般惹人心起凌虐欲的模样,也不再慢吞吞地抹药了,开始光明正大地用手指肏他。

嘴上却还冠冕堂皇地说:“必须要抹好。”

“噗嗤、噗嗤!”手指打入湿软黏糊的穴中,发出不小的声响。

“啊!啊!不要……”叶一琛的腿不知不觉张开了,屁股一耸一耸的,把穴朝手指上送。

这水流得多了,稀释了药膏带来的辛辣刺激,严寒就又加入一些。

叶一琛的花穴不成样子,阴唇和阴蒂都抹得白乎乎的,里面更是淫水和药膏混在一起,成了奇怪的粘稠物。

“哼嗯呜呜呜,别抹了,别抹了!”不知何时,叶一琛被皮带绑住的手忘了去阻止,反而抓着严寒的衬衫,欲拒还迎般的拉扯。

严寒又道:“对了,奶头也是肿的。”

但是严寒没往他胸上抹药膏,却又拆开了一支牛奶味的雪糕。一手把叶一琛的衬衫掀上去,另一手拿着半化的雪糕碰上了叶一琛的乳尖。

叶一琛被凉得惊叫:“呀——!”

严寒捏着木棍,用雪糕在他的乳尖上蹭着,又或者压着乳尖往里面按,有几滴落在叶一琛的肚子上。待两边圆乳都被抹上雪糕后,乳头和乳晕都被冻得更红了,像是浆果的颜色。

如此一看,倒是像是两枚浇了奶汁的果子,惹人食指大动。

严寒低下头,用嘴叼住,品尝了奶味浆果的味道。舌头伸出来,扫荡着乳上的雪糕。

“别吃了……嗯嗯……”乳头受了凉又被温热的唇舌裹住,奇异的感受是前所未有的。

叶一琛的身体不可抑制地觉得兴奋,方才被抹药到一半就被冷落的花穴又躁动起来。

乳头被吃着,花穴这就不甘寂寞地驱使着主人扭动腰臀,往桌子上来回磨蹭。

“嗯……”

他这点动作没让严寒放过,严寒也不急着做出行动,仍然只慢吞吞吃着他的乳头,说:“这样吃起来好像真的是你产的奶,你会有吗?”

有没有,叶一琛在上个世界就得到了答案,红着脸不回答。

严寒也没在意,又把雪糕涂抹上去,嘬着他的乳头,竟是以婴儿吃奶的模样来吃了。

叶一琛一下子就想起了上世界双生子一人吃着他一边奶的画面,那时候他是真的能产奶,双生子又是从小缺母爱,他能勉强理解。但是他现在明明就没有啊,胸部也平平坦坦,这人居然就着雪糕也吃得这么有滋有味,真是……?

“禽兽……”叶一琛抖着声音骂他。

严寒听了竟是轻笑出声:“嗯。”

承认了他这一声骂。

他自己也承认,自己就是个衣冠禽兽。人人都夸赞他美好的品德,却不知他内心深处藏满了肮脏又过分的欲望。

笑完他继续把剩余的雪糕抹上,丢掉木棍后,手得了空,又挤上药膏,往叶一琛穴上而去时,嘴唇再次含住乳头。

他的手指很长,顶着药膏送到深处,照顾到甬道的角角落落,火辣感越来越深入,对于叶一琛而言,这是一场极致折磨的欢愉。

要喷水,喷喷水就舒服了。

叶一琛昏昏沉沉想着,索性放开了扭腰,都分不清是手指奸了他,还是他在奸手指。

有意地把骚点往手指上送,叶一琛啊啊叫着,很快如愿以偿地潮吹了。

骚洞里喷出一股水,冲走些许药膏。

“都把会议桌弄脏了。”严寒抽回手,脸从他胸前离开,看着桌上的淫水说。

这也怪他吗?

叶一琛委屈地想,靠在严寒身上喘息,抽抽鼻子,说:“要擦干净……”

“但是我没有带纸,怎么办呢?”严寒视线一转,笑起来。

叶一琛有了不好的预感。

“那只好用内裤擦擦了。”严寒不顾叶一琛的挣扎,把他的内裤从腿上脱下,先给他擦了黏糊糊的花穴,再把桌子擦干净。

如此一来,叶一琛就没有内裤穿,只能真空穿长裤。

幸好严寒的裤子本就有些大,不至于会蹭得人难受,但总会有些不舒服,叶一琛不自在极了。



严寒带着叶一琛早退了,原本就请过假,再有严寒的身份,公司也没有多说什么。

叶一琛又被带到了严寒家里,自然逃不了一顿好肏,各种奇奇怪怪的姿势都用上了。叶一琛哭得几乎脱水,花穴被肏成了一个大洞,小腹微微隆起,里面都是严寒灌入的精液。

明天又是周六,严寒就更加肆无忌惮,做完几场就小睡一会,醒来后又继续。

叶一琛都不知道自己这一夜怎么过来的,腿总是大张的状态,哪怕吃饭时间,严寒都是给他嘴里喂一口,就肏个十几下,再喂一口,再肏……

等他又一次清醒过来,竟是已经到了周六晚上。

下午他们又做过几回,严寒就算精力再好也需要休息,这会儿严寒正睡着。

他一动,严寒就醒了。叶一琛立马闭上眼装睡,感受到严寒在自己身上啄吻几下,然后下了床,走进了浴室。

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叶一琛意识到自己机会来了,哪怕腿软得差点跌落在地,也要咬着牙起来。

他随便套了一身严寒的衣服,从严寒家中溜走。

他得回去。

一来严寒目前不知道他家中的地址,二来家里的贝贝肯定又饿了。

叶一琛身上没有钱,让出租车司机等一会儿,自己上楼去拿钱。

他出了电梯,却看见家门口坐着一个男人。

那男人人高马大的,缩在地上像只被抛弃的大狗。一身价值不菲的衣服皱的,英俊又年轻的一张脸掩不住疲惫。

男人一看见叶一琛就猛地站起来,大约是蹲坐的时间太长,突然起身脑供血不足,往前踉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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