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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绕着他的手腕拉扯。

无法,他急得咬了一口谢溪,才让谢溪收回舌,抬起头来停下了这个吻。

谢溪低头看着他,手上动作不停,问他:“乳头和阴蒂哪个更舒服?”

“我……哈啊!”叶一琛双腿夹着他的手,扭动着腰,是逃避又是迎合。

谢溪加大力气:“说话。”

叶一琛哭着说:“我不知道。”

“怎么会分不出来呢?”

乎他不做出选择,这场折磨就没有尽头,叶一琛被逼得没有办法,说:“下、下面的。”

谢溪再开口时语气里带了点笑意:“下面的什么?”

“阴蒂!”叶一琛像是翻腾的鱼一样挺起腰,“阴蒂更舒服,快松开,啊啊!”

等不及谢溪松手,叶一琛就第二次因为被揉着阴蒂高潮了。

谢溪抓着他腰,把他翻过身去,挺着腰进入时,难免注意到他臀部显眼的淤青。他立马联想到了什么,好不容易稍霁的脸色又阴沉下来,手掌覆上去,抓了一下。

“啊!”叶一琛痛得叫出来,尾立起。

他听见谢溪问:“做兼职的时候弄伤的?”

“不是,是我不小心摔在地……嗯啊!”他话没说完,谢溪就不耐烦地往里插得更深,用了点时间,扶着另一根也进了他的后穴。

情形乎和昨夜重合,两个穴再次都被填满,这双重的快感仍然让叶一琛难以承受,软了腰趴伏在床上,流出的眼泪把床单浸湿。

“啪!”谢溪一用力,就两根同时撞到深处。

叶一琛的脑袋撞上了床头:“嗯哼!”

谢溪就按住了他的后脑,一边干他的两个骚穴,一边用另一只手揉着他臀部的淤青处:“是不是疼痛能让你更舒服?”

“才没有……啊!轻、轻一点,呜呜呜……”叶一琛被他一次次顶撞,饶是他不想承认,可是身体感受到的快感远比疼痛要多得多,被抓揉的臀部传递的痛感乎都变成了奇异的舒服,竟是让他前端的阴茎射精了,“哈啊!”

谢溪看着他这淫荡至极的身体,简直又爱又恨,阴茎又膨胀了一圈,龟头碾着他的骚点,又让他发出一声声吟叫。

摁着他后脑勺的手略微往上,抓到了他耳朵。

“别碰——”叶一琛一被碰到猫耳就加剧颤栗,谢溪并不理会,开始加大肏干的幅度。

“啊!啊!”

两人身下老旧的单人床摇晃起来,发出咯吱的声音,床头也撞着墙壁。

“会被隔壁听到的……”

谢溪听见他还有多余的心思去担心墙壁另一方,气得笑了,不说话,只是默默肏得更深,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也分不出心神。

“咿呀!顶进去了呜呜……”叶一琛手往下捂住自己的小腹,下方的子宫口被谢溪的龟头破开,一次又一次闯入又抽出,乎都把小腹撑出了形状。

“唔嗯!”他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淫叫,隔壁那方的邻居乎终于忍受不了,捶了两下墙壁。

谢溪反而更起劲了,干得叶一琛叫得更加大声,还要问他:“舒服吗?”

“啊!嗯嗯,啊啊!”叶一琛抓着床单,乎被肏得脑子都有些不清楚了,胡乱点头。

谢溪低笑一声,连在他的体内肏了数十回,射出的精液浇在他的穴里,一退出来,多数都顺着大腿流淌下去,让他的腿间变得黏腻又污浊。

最后谢溪抱着他,捏着他的尾,亲吻他的耳朵,尚还意犹未尽地用两根性器在他的腿间顶戳,让高潮数回已经敏感到一碰就收缩的花穴又吐出一股浊液来。

谢溪说:“以后别去兼职了,我给你钱。”

精疲力竭的叶一琛被迫偎在他的怀里,没有力气回应。

谢溪也不在意,无论叶一琛的回答是什么,谢溪都不会容许再有这种情况发生。要是不听话,就再教训一回,总会乖的。

【作家想说的话:】

谢溪:别打工了,我养你。

琛琛:……你一个跟我一样租破房子的哪来的勇气?

接下来蛇的戏份就少啦~写他主要是想解偷窥梗的馋哈哈,再出场可能也只是偷窥到琛琛和别人做爱然后无能狂怒,过于嚣张的臭攻在我这里都要吃苦头,哼哼!

接下来看琛琛怎么训狗,以及周奕真香

9琛琛被人绑架捆住手脚,周奕梦遗 章节编号:6602151

叶一琛清晨被闹钟叫醒时,谢溪不在。

这让他有点意外,直到看到他留下的纸条,上面写着他要去工作,早上八点回,会带着早餐。

寻思着应该是半夜凌晨就走了。

叶一琛一看时间,七点了,立马收拾好自己出门。幸好今天早上有课提前一天就设定了闹钟,给他免掉了一些麻烦。

谢溪的占有欲让叶一琛不由得想起上个世界的严寒,这样的人一旦爆发,还是很可怕的,叶一琛至今大腿根还疼着呢,腰上还有被蛇尾勒出来的红痕,回忆起他的束缚带来的无助感和窒息感就觉毛骨悚然。

这天的课叶一琛上得心不在焉,坐在凳子上腰酸背痛的,下午没课他就跑去社团里,那里有沙发。他躺在上面睡了一下午,再去喂猫,去时他都做好了要碰上祁烽的准备,没想到他今天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

叶一琛和系统确认:“真的不在吗?”

系统:“不在哦~”

“这样也好……”叶一琛摸摸流浪猫的脑袋,“他的狗鼻子得很,被他闻见谢溪的味儿肯定又要发疯了。”

天色已晚,叶一琛起身,和流浪猫们告别。



“来了?”酒吧老板看着已经穿好工作装的叶一琛。

叶一琛点头:“今天我会好好做的。”

酒吧老板摆摆手:“没事儿,别太在意昨天的事。我等下有事,不在店里,你有什么事找你飞哥,喏,就是那边调酒的那个。”

叶一琛转头看了一眼,吧台后的调酒师对他笑了笑。

叶一琛朝他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对老板说:“我知道了。”

酒吧老板这就走了,叶一琛看了一圈店里的客人,乎没有看起来喜欢闹事的,安慰安慰自己,认真工作。

他不擅长酒吧的工作,这一晚做得勉强合格,出了点小差错倒也还可以原谅。

一直做到凌晨四点,酒吧的最后一桌客人才醉醺醺地离开。这一夜总算结束了,做得浑身酸痛的叶一琛想立马休息。

飞哥恰时走过来,吩咐:“小叶,你留下来把地扫了再走,不用拖,就是扫干净就行了,不累的,然后锁门,知道了吗?”

叶一琛:“……知道了。”

叶一琛苦哈哈地被留下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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