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甬道呼吸一般一缩一张,在呼唤着雄性的精液来浇灌。

有热流往小腹下方涌,叶一琛穴蠕动着,把愈发多的淫水挤出来,甚至发出了“咕啾”声。

在安静时他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和心跳声,所以任何一点细微的声响都很容易被捕捉到,顿时心漏跳一拍,脸热得能自燃了。

陈默被病毒感染后,听力也如嗅觉一起更是加强不少,所以也把他那处小小的动静也听得很清楚。

叶一琛偷偷地看了陈默一眼,对上他戏谑的目光,羞得缩了一下:“快放开,放开!”

他再次挣扎起来,被陈默按住。

抓着他手的手用力,和刚刚按着他的手摸花穴一样,这会儿又强行按着让他给自己解裤子。

陈默穿的是休闲运动裤,没有腰带,只是一根松紧绳,所以在如此别扭的动作下,还是逼着叶一琛亲自用手给它解了。

“陈默,你不要脸——”叶一琛被抓着伸入了陈默的裤子里,没有任何阻隔地碰上了硬挺之物,羞得几乎快要晕过去。

陈默不喜任何交际,躲着人群,更多时候是自己在角落待着,没少被长辈说脸皮薄。

这还是他头回听到有人骂自己不要脸,不生气,倒是觉得有趣且新奇,更想做出些不要脸的事逼他骂多一点。

别说叶一琛了,他自己都对自己深藏的这一面感到惊讶。

他抓着叶一琛的手,把自己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来。

叶一琛被逼得气急之下在阴茎上面抓挠了一把,到底没能狠心,用的力气很小,小猫踩奶般只是伸出一点爪尖勾人。

微微的痛感激发了男人本性里更多的欲望,陈默另一只手扣住他的腰肢,拖拽过来让两人的性器之处碰上。

“啊!”叶一琛用没被抓住的手去推他的腹部,又被陈默轻而易举地一起抓住,仅是一只手就牢牢栓了两只手的手腕。

叶一琛无助得两条腿乱蹬,腰肢翻腾起来,却让两人相贴的地方有了摩擦,主动磨蹭求欢的。

虽然他很快就觉出不妙,立马停下了这自砸脚的反抗,陈默还是没放过他,说:“这么主动,是不是等急了?想被肏?”

叶一琛哭叫着:“放开我!陈默!”

陈默动起腰胯:“喜欢蹭,那就继续蹭好了。”

他的膝盖跪在床上,扯着叶一琛的腰往上提,硬是让自己的阴茎死死贴在他的腿心,一下又一下缓慢又用力地碾磨蹭动。

“唔嗯……”叶一琛的小根阴茎难免不起反应,高高翘着,让自己的花穴完全暴露在陈默眼下,能够被清晰地看到壮硕的龟头如何把阴唇顶开,如何把阴蒂撞红,如何把淫水蹭得到处都是,两人的性器很快就一起变得湿润晶亮。

有叶一琛淫水的润滑,陈默蹭起来没有费多大力气,也加大了两人的快感。

“是不是比手要舒服点?”陈默松开他的手腕,扣住另一边腰,反正他两只手怎么推都推不开的,“能满足你吗?”

正如他所想,叶一琛得了活动手的自由立马去推他,也无济于事。

本来就没多少力气,在陈默的刻意之下,被用力碾了下阴蒂,手腕就使不上力了,只是挠痒痒的在陈默的腹部上抓了抓。

“呜!”叶一琛咬着嘴唇,不想让自己叫更多呻吟,好让陈默听了去又得挨更多的羞辱,“不要……别蹭了呜呜!”

陈默喘着气,把自己的阴茎狠狠抵在他的花穴上,用力地磨,把他那处原本粉嫩的颜色磨成烂熟的红,阴蒂也肿得更厉害了。

他心跳快得厉害,前所未有地兴奋着,故意地往穴口边上蹭,把小阴唇蹭得往外翻卷,让穴口暴露得更明显。

里面是肉眼看不到的深,有着非同一般的魔力,诱着男人的性器往里面播种。

“咦啊!”也不知道又是在不经意下蹭到哪里,叶一琛哆嗦着,穴口又吐出一股淫液,恰好就浇在陈默的龟头上。

陈默倒吸一口气:“他妈的,骚货,非逼着我肏死你是不是?”

叶一琛听见陈默爆出的脏话,愣了一下,随即感受到穴口忽然被巨物捅入破开,在他毫无心理准备下就插到深处!

“呃啊!”叶一琛抓着床单,发出绵长的尖叫,花穴处下意识地蠕动,裹着阴茎颤抖着,想把这太过突然的侵略异物往外推挤。

陈默掐着叶一琛的腰拖拽,咬着牙又硬是往里顶入一分。

“叶一琛,放松,我都没全肏进去,就不行了?”

这太突然太迅猛了,叶一琛一心想解脱,哭着扭动腰:“不要,不要……呜呜呜疼,不要……”

陈默喘着气,听他哭声变得更大,语气缓和一些,哄着他:“我不动了,对不起,忍一忍好不好?乖一点。”

他俯下身去亲吻叶一琛脸上的眼泪,声音和动作都温柔至极。

叶一琛可品不出他以退为进的算计,被他一哄就晕乎乎的了,耳根子比谁都要软,抽泣声低下来:“陈默,陈默……你先出去,我疼……”

“你放松一点。”陈默温和道,“你下面好紧,咬着我不放,我怎么出去呢?”

叶一琛跟着他的话,深呼吸几回,让自己的身体软下来、花穴放松下来……可下一秒,里面被夹得寸步难行的阴茎,紧抓住这个机会,一鼓作气全根肏了进去!

叶一琛又哭出声:“你……陈默,你骗我!”

陈默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竟是轻笑出声,弯起来的嘴唇在叶一琛的脸上印下一个吻:“好笨。”

叶一琛被人说笨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但很少动气,这次被陈默惹恼了,举起手掌就打在挨得很近的陈默的脸上。

他这一下耳光,让陈默错愕了一秒,眼睛一眨,兴味取代惊讶:“也难怪他们都不让你亲自动手,打人一点力气都没有。”

更像是调情。

无论任何一个男人,在床上挨了这么软绵绵只听响不觉疼的一耳光,只会被勾起内心深处的兴奋。

陈默想起自己每每偷偷关注叶一琛一举一动,碰巧看见他和他的那些朋友跟班们,一起霸凌校内学生时,叶一琛总是挨着自己的未婚夫,笑着看着一切,做发出指令的一方,只让别人动手,十指不沾一点血迹。

有些不服气的,看着叶一琛的眼中燃着熊熊怒火,恨不得把他从高台上拉拽下来,以解心中愤恨。

叶一琛那趾高气昂的模样确实让人觉得牙痒痒,想欺负他,想看他从高处跌落,想看他滚一身的泥泞,变得不堪、肮脏,沦为被欺辱的那一个。

当初那些人设想过的,现在陈默实现了。

只是换了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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