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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是洁白无瑕的,不带任何一分瑕疵,但是此刻他身上遍布着斑驳的红痕,雪落梅花般漂亮,微微凸起的胸脯上立着的乳尖也是红得过艳,肿着高立起来。

他身上的痕迹无一不在彰显着他曾经受过怎样的疼爱,能让人联想出唇舌在他奶白的肌肤上四处流连、咂弄啃咬。仅仅是上半身就这么色情了,不得不让人对他长裤下的情况浮想联翩。

仓库里原本冰冷僵硬的氛围变得奇怪起来,空气里浮动着的灰尘中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缓缓流动着,撩过人的脸颊和耳朵,发热发烫。

唯一没有受影响的也只有叶一琛本身,他感受到抓着自己的人僵住了,就趁此从他们手中逃脱,后退着缩到一边去,把自己的T恤拉回去,却在慌乱中反而把领口拉得歪斜在一侧,又露出他的锁骨。

锁骨上也赫然留着两三个吻痕,甚至还有个牙印,可见始作俑者占有欲何等强烈,和条狗撒尿圈地盘没区别。

叶一琛感受到聚集在自己锁骨上的视线,低头跟着一看,自己也惊了一下,连忙抓着领口遮住。

“这、这不是丧尸咬的伤口……”他竟然还如此解释,寂静得可怕的仓库中响起口水的吞咽声。

不止一道。

“继续。”裴寒的声音轻缓地落在室内,打破了一切古怪的气氛。

检查叶一琛的人闻言梦醒一般回神,手挪到了叶一琛的裤子上。叶一琛的长裤除了有点脏没有任何破损,不太可能有受伤,但他没有说什么,快速地把叶一琛的裤子扒下去。

“都说没有了!”除了内裤,叶一琛大片肌肤暴露在人前,自己的身体在昨夜还遭受过男人的反复肏弄,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块是完好的地方,处处不是吻痕就是指印。

叶一琛抽噎着,觉得又冷又无助,合拢修长的双腿蜷缩起来,那大腿内侧的一块青紫也被人看在眼里——应该是被人反复撞上去引起的。

另一边负责检查博阳的人也时不时扭着头看他,被夺了魂魄般呆愣。

别的人看了还有点不自在或害臊的神情,毕竟他们也只是高中生,大部分对于性的认知最多只探索到成人动作片里,而亲眼地看见一个人满是欢爱痕迹的身体,这无疑是充满冲击和刺激的。

他们都忘了眼前的人是与自己同样的男生,那般纤细瘦削却有肉圆润的身体,漂亮得超乎性别,瘦却该有的肉没少,圆鼓鼓的被轻薄布料包裹住的臀部充满欲色,让人很想扯下最后的一层妨碍,好一探究竟那之下是不是印着更过分的掐揉的指印。

吞咽口水声和呼吸声在寂静的室内变得很清晰,叶一琛羞愤欲死,咬着嘴唇,蹬着脚踝挣开圈住的手,说:“放开我。”

抓着他的人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被他轻轻一挣手就松了,傻傻地蹲在一边。

叶一琛偷偷抓回自己的裤子,想哭又不敢哭出声,隐忍地掉着眼泪,抓着裤子穿回去。

“叶一琛。”裴寒又突然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兴味,“你是被谁肏了?”

叶一琛埋头整理衣服,不回话。

“你的未婚夫?他不在,是死在路上了?还是说肏你的是别人?”裴寒黑白分明的眼眸一转,落到博阳身上,“不会是你这条狗吧?叶一琛,你是不是以身体做交易换他保护你了?”

博阳听了脸色相当难看:“不是。”

“哦,不是你。”裴寒点头,“那就是陈默?”

博阳脸色又是一变,没有说话了。叶一琛没有太多的反应,但是他陡然攥紧的拳头和颤抖的眼睫还是被裴寒注意到了。

裴寒顿时像是见了个笑话,懒地靠着墙,笑起来:“不是吧?”

他笑得肩膀都在微抖,发丝从肩后落到他的锁骨前,明明以他的模样笑起来是十分好看的,可那弯起的狐狸眼,和微微颤动的泪痣,莫名令人发怵,眸里带着浓浓的危险气息。

一时没有人出声,神色各异。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裴寒拖着尾音,一步步走到叶一琛的面前,“以前在教学楼的二楼厕所里,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叶一琛缩成一团,想把自己的脸埋起来,后领却被一只手提起。他被提得站起来,宛如一只被掐住后颈的猫儿,讶异地看着裴寒。

裴寒虽然四肢很纤长,但是不像是陈默那样瘦但是肌肉紧实健硕,居然一只手就把他提起来了,得是多大的力气?

“我先单独和他算个账,剩下的这个你们随便。”裴寒拽着叶一琛的后领,走出仓库。

外面的人听到动静立马转头看过来,默默看着裴寒抓着叶一琛到了另外一扇门前,进去了。

这是一间十分狭小的厕所,除了马桶和洗手池,还摆放着拖把,挤入两个人就多不出第三个人下脚的地方。

叶一琛被甩着坐到马桶盖上,因为疼低叫了一声。

“以前的事还需要我帮你回忆一下吗?”裴寒冷哼一声,“也对,你贵人多忘事,估计这件事对你来说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已经忘得干干净净了吧?”

叶一琛脸色很难看,完全白了。

他一点点地想起来了,原主对裴寒做过的最过分的事之一。

裴寒淡淡道:“你们把我堵在厕所里,拍了我的照片。”

那是发生在高二下学的事,闲得没事干的富二代们一时兴起,抓着裴寒到厕所里,把他堵在角落,扒了他的衣服。

“当时你们是怎么说来着?”裴寒的食指点了点下,“哦……说的是‘生得男不男女不女的,得好好看看,眼见为实’。”

那确实是一个相当糟糕的经历,叶一琛回想起来都心生出一种悲哀,为霸凌者们的残忍,也为受害者的无辜。

若他是个毫无相关的路人,定是要为此说上几句报不平的,可他偏偏成了站在霸凌者位置上的人,说什么都是错。

叶一琛哭都哭不出来了,也无力同情裴寒,自己的现状才是最惨最无辜的。

裴寒轻笑一声:“叶一琛,你们因为我的相貌而理所当然地做出那样的事,现在我好好看你,发现你这张脸长得也挺不错啊,这么楚楚可怜,女人都没你会哭,身上留下的痕迹又那么骚,被一个男人肏那么狠,你才值得被怀疑是个女人吧?”

叶一琛发着抖,摇着头,想往后退,后背也只能感受到冰凉一片的阻碍。他根本逃脱不了,害怕极了。

方才命令别人几乎脱光他的衣服还不够吗?

要真把原主所做的全部偿还,自己不可能受得住,他太怕疼了,而现在裴寒仅仅是这种没有施加任何肉体疼痛的报复,就已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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