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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禁锢在自己的胸膛和门中间,他根本无路可逃。

“陈默……陈默……太深了……呃啊!”

叶一琛原本带着点气的斥责,在陈默的阴茎微小跳动下,给弄得嗓音软了几个度,婉转如夜莺。

陈默抱着他腿弯处的手揉揉了他腿上的软肉,是一种无声的安抚。同时他的嘴在叶一琛的脖子上蹭着,嗅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动作不带狎昵,更像是一种确认。

在视力的缺憾下,他只能跟从本能,用着丧尸敏锐的嗅觉来确认叶一琛是否真的存在。

叶一琛的下被他湿漉漉的头顶蹭到,凉丝丝的,有些痒。他没有躲开,而是就着陈默的亲昵低下头,吻了吻陈默的额头。

“你可以动一动的……”才开口,陈默就如得了准许的忠仆,摆动着胯部浅浅抽出深深插入了一下,叶一琛咬着下嘴唇受了,得了“默许”的陈默就不受控了,动得愈发孟浪凶猛,抓着他的大腿死压在门板,“啪啪啪”地回回肏得又猛又狠。

叶一琛低叫起来:“别……呀啊啊啊!太重了……呜嗯这么重不行的,啊!别顶那里,好酸……”

这感觉有点奇怪。

成为丧尸的陈默,乎就连那里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用手摸上去给他弄的时候,就觉得比以前要硬一些、更难对付一些,如今一捣在处处敏感娇嫩的小穴里才切身体会到到底有多大的变化。

这也太硬了……肏得稍微用力点,就让人受不住。

叶一琛被他这么狠狠地弄,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呜呜咽咽地求饶,也不知道陈默是不听话还是没听懂,一股脑地往里戳刺,花穴哆嗦地泄了很多水,努力地迎合适应着这高强度的性爱。

又是“啪”地一下,子宫在陈默的无意间被狠狠撞上,挤压得没了形,叶一琛眼睛湿红,娇滴滴的他掉了眼泪,哭着叫:“呜啊啊啊——!不……别撞那里,啊!你轻一点,轻一点呀陈默,呜呜好硬……里面都要被磨破了呜呜呜……”

他的眼泪像是珍珠滚到下,又掉在了陈默的脸上。

陈默一顿,在他脖颈乱拱乱蹭的脑袋抬起来,眨了眨眼,玻璃一般通透漂亮的眼珠子紧锁着叶一琛的哭脸,后凑过去,用嘴蹭了蹭他湿漉漉的脸,又用舌头轻轻舔他的眼角,偶尔有尖牙磕在肌肤上,压出被蚊子咬过一般的红印。

舌头扫过眼睫,叶一琛下意识闭上眼,被他舔得很痒,扭过头躲了一下,察觉到他的软化就骂他:“你个混账丧尸,都不知道疼人的吗?像条狗一样就知道乱顶,把我顶坏怎么办……”

他抽噎着哭诉,声音很小。

这笨蛋丧尸终于知道自己的过分行径了,放轻了力道,但是速度却不减,胯撞在大腿心,把周遭的肌肤都给撞红了,但最红的还是花穴,里头的看不见,外部的阴唇红得像能滴血的红玫瑰花瓣,阴蒂也肿得高高的,像是樱桃。

“呜嗯……再慢一点,我会……坚持不住的,啊啊啊要流出来了……”叶一琛连嘴唇都咬不住了,舌头伸在外面,被陈默勾了去吮咬。

尖牙偶尔会撩到他,在陈默的小心避开下只是轻微地疼。

叶一琛在他身上乱抓挠着,腿心被死死钉在阴茎上,被肏得震颤不已。

“唔唔额嗯——!”

小腹一热,花穴的酸感抵达了顶点,一阵飞快抽搐喷出了水。

陈默停住了,还没射然坚挺的可怖性器暂且罢战,享受着花穴的淫液浇灌和穴道紧缩。他的喘气声很沉,狠狠地吸了一口叶一琛的软舌,与他脸贴着脸,嘴翕合着吐出几个字,磕磕的不是很容易听懂。

叶一琛听了好几遍才听清,陈默是在叫他“小喷泉”。

“……别乱叫!”叶一琛气得在陈默的脸上打了软软的一掌。

这熟悉的称呼让他彻底无语住。

这人怎么回事,成了丧尸话都说不清了,嘴还像以前那么坏要说各种惹人脸热的荤话,会牢牢记着叫他小喷泉。

“我哪有那么爱……爱喷水了。”叶一琛一阵脸热,忍不住在心里责骂下身这淫荡不堪的小穴,就不能稍微矜持一点?

偏偏这穴跟他反着来一样,才潮吹过一滩歇息了没多久,就又恬不知耻地扒着阴茎一嘬一吸,讨着好,求着精液和更多的疼爱肏干。

陈默乎也明晓着他这具身体有多娇气又有多贪吃,连忙应和着耸着胯,往里一抽一送。

“你、你轻一点,慢一点行不行?”叶一琛也没再骂他,小声地提出要求。

陈默终于听进去了,浅浅地往里送了几回,都是轻又慢的。阴茎抵着软肉一点点地碾磨进去,撞在敏感点上的力道恰恰好。

这恰到好处的舒爽感让叶一琛有些昏头,勾在陈默腰后的两只脚都酥酥麻麻得一抖一抖,浑身玉的肌肤泛着红,吐出呻吟轻而柔:“啊哈啊啊——嗯呃!就是这样……唔,里面,好舒服,麻麻的……唔,喜欢那里,再顶顶那里好不好?”

身体被伺候得舒服了,嘴也软得丢了羞耻心,吐露着内心渴求。

很舒服。

真的很舒服。

他很久没被这么贴心对待了。

江思远的性爱看温柔,实则粗暴又狠厉,就是个伪君子玩得比谁都花,每回都是把他捣得命都丢了半条,而裴寒更不用说,他见到人腿就下意识发软。

也不怪叶一琛念着陈默的好,陈默虽然偶尔不听话,但是照顾起人来是真的舒心。

跟随着一声难耐的嘤咛,叶一琛抱着陈默,翘着的阴茎颤巍巍地射出一滩精液,把陈默才洗干净的上半身又给弄脏了。

穴里酸酸胀胀的,好像也快到了再次高潮的状态。

“陈默……”叶一琛唤了他一声。

陈默抱着他把他放在洗漱台上,阴茎短暂地退出后又再次插入,有些深,叶一琛仰起脑袋叫着,撞到了后头的镜子。

镜子里清晰地映出叶一琛的脊背和腰线,以及张开大腿乖乖受着被陈默往里深插的模样。

背对的叶一琛看不到,陈默是看得见的。

虽然以他的视觉仅能看到模糊的轮廓,但是眼前的一幕像是梦一般旖旎,更添几分情欲色彩。

叶一琛被弄得脑袋飘乎乎的,但是注意力和感官都集中在花穴上的他,很快就能察觉到陈默的走神,疑惑地抬头去看他,发现他的眼珠子盯着自己的身后,就跟着扭头看了一眼。

他离得镜子太近,转头过去就和镜子里的自己贴在了一处。镜中面带春色、眼含春水,一副被干得媚态毕露的人,可不就是自己?

叶一琛羞得脸愈发红,都快被自己的视线给蒸熟了,见陈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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