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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张鹤有些紧张的看着他,等他吃了一口,才小声问道:“池先生,味道怎么样?”

“还不错。”池渊看着他,“我很久没有吃面条了。”

池渊的饮食很清淡,米饭类的主食都很少吃,也很少沾太油腻的东西,比如猪肉这种是不吃的。张鹤没有往他的面条里面放辣椒,只加了一个荷包蛋和一些葱花。张鹤听到他的话,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问道:“池先生是因为身体的关系不能多吃这些吗?”

“不是。”池渊又慢慢的吃了一口面条,“只是为了保持体形罢了。”

张鹤脸色有些红,“池先生明明不胖……”

“放纵自己的话很快就会胖了,毕竟我年纪大了,新陈代谢不如年轻人好。”池渊微笑着说道。

张鹤连忙摇头,“池先生才没有年纪大。”

池渊看着他,“我比你大了快一轮了,还不算大吗?”

张鹤今年二十三岁,刚好毕业一年,工作了也快一年了,池渊今年三十四岁,确实大了他快一轮的年纪了。但在两个人的外表上,这种年龄的界限并不分明,张鹤很怀疑等自己三十岁的时候,上司还会是现在这个模样。他道:“不算,对我来说刚刚好。”

他说完这句话顿时有点后悔,害怕自己表露的太明显了,会引起池渊的反感或者其他的。但池渊又继续在吃面,没有接下话头。

总共休息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再重新上班的时候,部门里的人都还有些懒散,只有池渊进来的时候依然是那副精致又朝气的模样,行事风格也跟之前一样。在他的带动下,大家也很快的重新进入了状态。

张鹤的工作量并不大,如果池渊不需要出门的话,几乎就是在跑腿,不过他甘之如饴,特别是跟池渊同处一个空间的时候。但是业务方面的事情他依然在学习,不懂的地方也会去请教同事,公司里做外贸的比较多,所以他也把之前忘的差不多的英语捡了起来,晚上下班后也会自己学习,就连锻炼的时候耳朵里都会塞着耳机听英语。

这些都是他在私下进行的,并没有告诉池渊。两个人的关系从上次的那一夜相处后,也没有更近一步。但张鹤却是知道池渊对自己多少是有点不一样的,特别是收到他一份昂贵的礼物之后。

那是一只手表,表盘是蓝色的,拿在手里沉甸甸的,戴在他的手腕上也特别的合适。张鹤收到这份礼物的时候都有些懵,反复的看了看礼盒又看了看池渊,“真的是给我的吗?”

“嗯。”当时两个人刚好是在池渊的卧室里做完爱之后,池渊正靠在床头懒散的抽烟,身上只松松垮垮的套了件睡袍,胸膛都露出了一大半,上面覆盖着一些吻痕。池渊吐了口烟雾,道:“你戴上试试。”

张鹤当时并不知道这只表的价格有多贵,只是本能的跟自己买的那条手绳相对比就显而易见的差距很大,他既喜悦又有些惭愧的将礼盒打开,把手表戴在自己的手腕上。他从未拥有过手表这种东西,一直穷的根本不敢去想象,却没想到,人生中第一只手表居然是喜欢的人送给他的。

池渊抓过他的手来看了看,嘴角露出一个浅笑,“还不错。”

张鹤心里一热,低声道:“谢谢池先生。”

这只手表一直戴在张鹤的手腕上,除掉洗澡的时候,其他的时间都没舍得摘,后来自然被同事看到了,但也只夸了一下款式不错,并没有多说别的,只有一次张鹤询问林雨柔一个工作上自己不懂的问题时,林雨柔给他讲解完之后,眼神落在他的手腕上,盯着看了几秒钟才道:“手表不错。”

张鹤露出一个有点害羞的笑容来,“嗯。”

林雨柔难得的没有马上跳过这个话题,而是道:“应该是朋友送的吧?”

张鹤没有隐瞒,“是的。”

“那你的朋友对你很不错。”林雨柔看着他,“虽然这个是个比较小众的牌子,但是价格挺贵的,最便宜的款式都挺贵的。”

张鹤愣了一下,他知道池渊送自己的礼物应该挺贵重,但是连林雨柔这个明显的富二代都强调了两次“贵”这个字眼,他就不得不重新审视这只手表的价格了。张鹤咽了咽口水,压低了声音问道:“林小姐,您知道这只手表的大概价位吗?”

林雨柔道:“这款的具体型号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牌子最低价位的手表都在二十万以上。”

这个数字让张鹤倒吸了一口凉气,表情也完全僵硬住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狼狈的回过神来,“谢、谢谢你……”他心情澎湃起伏,慢慢的走回到办公室,池渊和秘书刚好都出去了,办公室里就只有他一个人而已。张鹤坐到自己的座位上,还是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在身边弥漫。

二十万以上……池先生为什么会送他这么贵重的手表?明明自己送他的手绳都没超过二十块钱……

张鹤之前只以为这只手表最多价格是在几千的范围内,没有想到贵上这么多,他知道了这只手表真正的价格,心里却并没有觉得高兴,只是觉得惶恐和深深的失落。横亘在中间的差距再一次清晰的展露在他的面前,两个人虽然不是交往的关系,也许只能定位为“炮友”,又或者是“交易”,但是这样的距离让张鹤有种无力感。

即便是两个人真正的交往了,差距也太大了吧?

池渊能送自己贵重的东西,而自己呢?送他不到二十块钱的手绳,让他睡硬的要命的床,给他吃自己手煮的面条,负担不了其他的开销,简直是太失败了。

张鹤拧着眉,他之前还曾经幻想过要不要找个时间跟池渊表白,把自己的心思说出来,但这个手表的价值让他再一次的退缩了。

差距太大了,即使池渊能答应下来,那自己又能给他什么呢?

张鹤整个下午都陷落在这种低落的情绪里,到池渊回来他才努力调整自己的表情,尽量让那些失落不要摆在明面上。两个人一般是周五晚上有约,张鹤提前将池渊曾经给过自己的钱都准备好带在身上,包括那只手表也重新装回到精美的包装里面。

池渊喝了一点酒,脸颊上泛着红晕,脚步并不踉跄,但在上楼的时候依然趴在了张鹤的肩头。两个人进了屋子里面,池渊道:“你自己倒水喝,我先去洗澡。”

他一般这样说的时候就代表会去灌肠,虽然两个人的性爱用前面比较多一些,因为比较方便,但只要有足够的空闲时间的话,池渊就会清理自己的后面,让张鹤操他的后穴。

张鹤点了点头,他坐在沙发上,心里到底还是有些不安,坐了一会儿后,他把礼盒和装着钱的信封都从口袋里拿了出来,摆在池渊卧室的床头柜上,再坐在床边,静静的等池渊出来。

灌肠耗费的时间要久一些,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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