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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还是上楼吧……”

傅默忍了忍,实在没忍住动了动指尖,修剪整齐的指尖轻挠了一下雪白小兔垂在脸侧的耳朵尖尖。

闭眸睡觉的垂耳兔猛地弹了一下,差点从傅默手心里摔下去。

江瑭下意识抬手捂住耳朵,短促地唔了一声,杏眸旋即看了傅默一眼,嘴唇动了动,最终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傅默嘴角的笑意有些压不住了,他轻咳了一声说:“走吧。”

【他们在聊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

【去你房间还是我房间……这是我能免费看的吗[探头探脑.jpg]】

【江瑭应该过了《沉默》的试镜吧?应该只是提前和默哥对戏?】

【普普通通对个戏能害羞成这样?我不信[狗头.jpg]】

两人最终还是选择了傅默的房间,昏昏欲睡的奶糖被傅默放在了枕头边。

“用投影看吧。”傅默说,“投影比较大,一些细节上的动作可以看得更清楚。”

江瑭点点头:“可以。”

他看了一眼房间里的摄像头,询问地看向傅默,像是在问‘要不要把摄像头遮住’一样。

可惜傅默已经转身在折腾投影仪了,并没有接收到他的眼神。

傅默调试好投影位置,房间中空白的墙壁上很快便投出视频的封面,以及那极其吸睛的标题。

【???】

【不是对戏吗?怎么两个人相约在房间里偷偷看kiss剪辑?】

【看了一眼我的收藏夹,默哥确定没有点错视频吗?】

【根据刚刚默哥和瑭瑭的对话推测,视频应该是胡导发给他们的,胡导为什么突然给两人发同样的吻戏视频?】

【姐妹们,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不知当不当讲[搓手.jpg]】

【都不说是吧,那我可说了!默哥和瑭瑭不会要一起拍吻戏了吧?!】

【必不可能,伏地魔们都知道,咱默哥从来不接吻戏[摊手.jpg]】

【真的不可能吗qaq就算只是借位也好哇[噫噫呜呜.jpg]】

两个人一起看各种接吻镜头的剪辑,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体验,哪怕对于傅默来说也是如此。

胡导发来的视频都是字幕站热度榜上的剪辑,作者的剪辑水准极高,哪怕是风格不同的画面剪辑在一起,代入感依旧极强,甜得让人忍不住想嗷嗷叫。

可惜观看视频的两人都不是嗷嗷叫的性格。

傅默甚至连脸色都没有变一下,表情一如既往的沉静,只是在视线扫见身边青年的时候,他黑沉的眸光会迅速闪动一下,隐晦地彰显出他其实并不算平静的内心。

至于江瑭……

江瑭的表情也非常平静,并且认真,似乎真的已经投入到了对于‘吻戏’的学习之中,心无任何杂念。

——如果忽略他红得几乎能滴出血的耳垂的话。

两人盘膝坐在房间的地毯上,傅默微垂了下眸子,视线无意中落在身侧时,这才发现青年手指正无意识轻抠着地毯上柔软的绒毛,浅色的指尖不知何时被漂亮的赧红色所覆盖。

傅默目光落在青年的指尖,突然觉得手心有些泛痒,心底也陡然泛起一股让他难耐的燥意。

……想抓住那只手,想把那只手握在手心,想和身边人毫无阻隔地贴近在一块儿。

傅默一直都知道,自己皮肤饥渴的症状时轻时重,他将这些症状分成稳定期和发作期。

稳定期时相对较好,虽然难受却依旧能忍耐。但发作期症状严重,最严重的时候,傅默甚至必须独处一室,这才能避免自己会因为饥渴症无法被满足,而迁怒到身边的其他人。

而自从发现奶糖、或者说身边的青年,可以缓解他的饥渴症后,节目开始录制的这几天内,傅默的饥渴症一直处于稳定期。

但现在却突然——

傅默用力咬了下舌尖,绷紧的指尖已经自发落在身侧,比他的思绪更快一步,想要贴紧青年的手。

但傅默到底是忍住了,没有突兀地去触碰那只手。

他隐晦地深吸了一口气,长臂一探,把睡在枕头边的垂耳兔捞到了手心,指尖紧跟着迅速在毛团身上撸了一把。

身边青年身体霎时绷紧,傅默却没有精力去关注他的情况。

掌心的温软让傅默得到了些许抚慰,但这些许安慰太过轻微,根本不足以平息他心底和身体上难耐恼人的燥意。

傅默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

不够。

还远远不够。

第120章 孤僻影帝的清纯小兔13

视频还在播放,一段播完便自动跳转下一个视频。

但傅默现在的心思根本不在这些视频上。

他抚摸着怀中的垂耳兔,干燥的、带着难捱痒意的指腹,从这只毛团儿的头顶滑落至后背,再抬起落到头顶。

如此反反复复地抚摸着,手指力道时轻时重,带着一丝难言的焦灼感。

身边的青年随着他手上的动作,身体愈发僵硬起来,几次三番看向身边的男人,对方却一直盯着墙壁上的投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一样。

胡导足足发来了八段视频,在视频播放到第三段的时候,江瑭似是终于忍不住开口:“傅老师。”

他的声音轻而软,隐没在视频的背景音之中,除了就坐在他身边的傅默之外,就连摄像机位都捕捉不到他的声音。

傅默过了一会才应声:“什么事?”

江瑭看看他,又看看被他拢在掌心的雪白小兔,声音又压低了些:“你……你能别摸了吗?”

傅默怔了一下,手指都微微顿住。

片刻后,他低声:“抱歉。”

江瑭冲他笑了笑,杏眸看着比平时更水润,表情似乎也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但细看之下,青年唇角的弧度似乎带着些勉强,垂于身侧的指尖也细细发着颤。

“没事。”江瑭轻声说,“还有五个视频,继续看吧。”

傅默嗯了一声,拇指坚硬的指甲盖用力捻过其他手指的指腹,留下几个或深或浅的指甲印。

但即便是这样,也无法压制住那从身体上传来的、几乎能将人折磨得发狂的痒和燥。

傅默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比往日更沉几分的黑眸一眨不眨地盯着投影。

如此片刻之后,连半个视频的时间都没有坚持到,傅默的手指又一次落在了掌心中的毛团身上。

这一次,他的动作比之前更急切了些,甚至没注意到,指腹匆匆从垂耳兔的脑袋上划过时,还连带着揉了一把垂耳兔柔软的耳根处。

身边青年低而压抑地闷哼一声,嗓音里染上几分急切,听起来微微紧绷:“傅老师!”

向来乖巧的垂耳兔似乎也终于不堪其扰,用力蹬了一下后腿,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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