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自己才能欣赏她。

这样一颗明珠,她又怎舍得拱手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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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自己才能欣赏她。

这样一颗明珠,她又怎舍得拱手让人?

演唱会结束已是十点,成员在后台简单收拾了过后便通往体育场隐秘的小门离场,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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亢奋,有自豪、骄傲,也有一点点发酸。

她突然想把舞台中央那个惊艳四方的女孩藏起来,用许多把锁锁住那个通往掩藏她的关闸,她怀撺着一堆钥匙,在"叮叮当当"的金属磕碰声中,一把把打开那些锁。

只有自己才能欣赏她。

这样一颗明珠,她又怎舍得拱手让人?

演唱会结束已是十点,成员在后台简单收拾了过后便通往体育场隐秘的小门离场,那里不仅停着几辆保姆车,还有好些安保在维持秩序。

这个平常最不显眼的地方,此刻正围了一圈狂热的粉丝,成员还没有出场,闪光灯便闪个不停,热切地呼唤着她们喜欢的偶像的名字。

成员一边跟粉丝挥手打招呼,一边钻进的保姆车,开动的保姆车身折射出冰冷的闪光。

谢金灵不在这一列当中,她被庄启玉提前接走了。

那会儿她才刚上车,便被庄启玉一把攥住手腕,拖到了她腿上,自动门在身侧缓缓关上。

在庄启玉腿上的谢金灵坐立不安,尽可能地往后仰,以免自己身上的汗液蹭到庄启玉身上。

“别,都是汗,别把您弄脏了。”

庄启玉握着她的手发烫,突然笑了一声,“那就弄脏好了。”

她的吻烙印似地落在谢金灵颈边,微凉的鼻尖在那薄薄的肌肤上来回蹭动。

发热的肌肤将她身上淡雅的香水味道发挥到极致,混着汗液淡淡的咸味,也让那香变得更丰富也更有层次感。

“怎么出了汗还怎么香。”

她感慨地说了一句,忍不住亮出了牙齿,作势要往那馨香的皮肤上刺去。

等快要刺破皮肤组织的时候,却又突然收拢了牙齿,转为温柔的舔舐。

那些狂热的粉丝知道她有这么香,又有这么软吗?

不,她们都不知道。

只有她知道。

谢金灵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突然咬自己一口,要是有咬伤的话这个位置太明显,遮瑕也遮不好遮,贴止血贴又是欲盖弥彰。

于是神经高度紧绷,像只待宰的羊羔一般瑟缩着,颤个不停。

庄启玉终于舔够了她的脖颈,颇有些神经质地压低了声音。

“把你锁起来好不好?”

润泽的唇瓣贴着大动脉,尖锐地牙齿正蓄势待发地擦着薄薄的肌肤。

谢金灵猛地抖了一下,将脖颈远离,瞳孔瑟缩,面露惊恐地看着她。

庄启玉像是恶作剧得逞的坏人,眉眼间染上了秾稠恶劣的笑意,伸出一点猩红舌尖舔了舔唇角。

“吓你的,怎么这么不经吓。”

她是这样说,但谢金灵的心脏还是跳得飞快,"咚咚咚"地敲击着。Q﹔Q%群〉⒎⒈0】⒌⒏⒏⒌―⒐︰0追更本文﹒

“怎么喷香水了?”

庄启玉一节节抚过她后背的背脊。

“公司让喷了点。”

夏天露天的演唱会热且有互动,公司大概怕她们出汗有味道,让粉丝有不好的印象,于是给每位成员都喷了香水,一行十一人站在一起,简直就是一团香云。

“哪款香?”

挺好闻的,也挺适合谢金灵的,平常谢金灵基本没喷过香水,头发、皮肤上会残留她惯用的水蜜桃香,甜甜的,跟今天的很不一样。

她今天身上的味道浓郁且张扬,和她的妆造也很搭,庄启玉挺喜欢的。

“没注意看,在小婷那里,晚点我问问她,再告诉您,好不好?”

庄启玉轻哼了一声,权当是应了她的话。

“明天休息吗?”

“嗯,休息小半天,然后下午就要走了,后天晚上要在北京开。”

谢金灵垂下眼睫,她这个妆虽然是防水防汗的,但经过高强度的舞蹈,以及持续的时长,还是有些晕的,晕染的模糊为她添了几分脆弱的气质,在红发的映衬下,有一种明媚的忧伤。

心脏突然被刺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庄启玉感觉她的小雀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下是一颗伤痕累累的心。

她捏着谢金灵尖尖的下巴,让两人的目光对视,指腹在她饱满的下唇摩挲着。

“还去什么地方?”

她们这个巡回演唱会,要开挺久的,谢金灵公司的张总在饭局上有跟她提了一嘴。

黑圆的瞳孔转了小半圈,谢金灵想了一会儿,缓缓念道。

“广州,厦门,长沙,还有成都。”

“啧,要跑这么多地方,怪辛苦的。”

她把着谢金灵的腰,在她腰腹上来回抚摸,掀了眼睑嗔了她一眼。

“好不容易养了点肉,又掉下去了,怪让人心疼的。”

略显珍重的吻落在了铺了眼影的眼皮,好像她真的是被人捧在手心里似的,谢金灵的眼皮重重跳了下。

65看也没看我一眼1282字*065065

65看也没看我一眼

谢金灵卸完妆洗完澡之后以为庄启玉要和她做,毕竟在车上的时候她眼底里的热切挡都挡不住。

但等她洗完澡,吹了头发出来,庄启玉却没有把她往床上带。

庄启玉以及倚靠在床头了,正低头看着手机,看人直愣愣地站在床边,熄了手机往床头柜上一放,忍不住蹙眉开口。

“不睡觉罚站呢你?”

“不早了,睡了。”

谢金灵在浴室起码待了一个半小时才把妆卸干净,把头发上的发胶慢慢洗净、护理,洗完澡后把那及腰的长发吹干也费了不少功夫,这会儿已经是十二点半多了。

她见庄启玉躺回了床上,确实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后才慢腾腾爬上了床,把台灯拧了。

卧室浸在黑暗里,谢金灵枕着还温热的发,睁着眼好一会儿后才适应了这极弱的光线,她望着庄启玉脑袋的轮廓,轻声道。

“我明天走之前想去医院看看我妈妈。”

“看呗。”

庄启玉脱口而出的声音透着她惯有的散漫,“什么时候?”

“十一点左右的样子。”

谢金灵抿了抿唇,鼻尖萦绕着水蜜桃清甜的发香,但这却并没有缓解她的焦虑,她看着那一动也不动的脑袋,怕庄启玉拒绝。

为什么她下意识地认为庄启玉会拒绝,其中深处的原因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即便庄启玉没有一次阻止她医院看她妈妈。

大概庄启玉在她心目中是个十恶不赦的恶人,是一想到都会战栗的程度吧。

“嗯,让司机带你过去就好了。”

庄启玉的声音里带着些倦意的沙哑,伴随着身体摩挲被子的”簌簌”声,谢金灵被拥入一个温暖柔软的怀抱里。

“又唱又跳了一晚上,还不累吗?”

这人明明恶劣又冷血,但身体却是这样的软和暖,一时之间竟无法十分肯定地判断出她是个恶人了。

“累了,这就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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