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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尖叫声中掐着那布满指痕的纤腰强势地肏了进去。

这几天谢金灵过得很不是滋味,庄启玉快要把她肏坏了,她下面的洞一天里只有几个小时是不含着性器的,往往是穴里的药膏才刚塞进没几个小时,粗硬的性器又肏了进来,当她是性爱娃娃那样不知节制,无休止尽地发泄着。

好几次被肏晕的谢金灵沉沉睡去了,又被活生生肏醒了,哭叫声没有断过,过着昼夜颠倒的日子,就没怎么下过床。

谢金灵对庄启玉是有感情的,又愧疚,被肏狠了也不恨她,只是很受伤,因为她知道庄启玉恨她,不想看到她的脸,每次交欢都是后入,即便她转过脸来,也会被庄启玉无情地捂着脸推回去。

射进去的东西会被塞子堵住,洁白小腹隆起,初孕般拥有美好的弧度。

谢金灵被禁足,行动范围只有这间主卧,在这里,她是不被允许穿衣服的,有时候睡得迷迷糊糊被子都被踢下了床,面对房门的方向侧躺着,被发丝遮盖的脸深深埋进松软的枕头里,通体奶白无暇,纤细却有着美好的曲线,尤其是奶挺腹圆,无害又柔软的模样很容易勾起人的邪念。

庄启玉推门一看到这般的场景,理智断弦,径直走向床,将沉睡的谢金灵翻起,手往她双腿间一摸,取下塞子,被塞了大半天的白花花液体直往外涌,又被一根炙热的粗硬塞了回去。

那些乱七八糟的浑浊液体在体内乱蹿,本就狭窄的地方又要容纳进巨物,更是胀痛难耐,谢金灵哭着醒了过来。

“好疼啊....”

谢金灵哭到浑身发颤,但没有引来身后的丝毫怜惜,充斥着粗暴索取和肆虐侵犯意味的性交持续进行着,那身白皙细腻的好皮肉上又邪肆地布满了占有十足的指痕。

谢金灵痛苦地皱了眉,眼泪把枕头打湿,庄启玉肏完她,她无力的身体摔在床上,脸埋进湿润的枕头里,听着离开的脚步声心底碎得一塌糊涂。

她满脑子想的不是身体遭受的折磨,而是庄启玉没吻过她,一个月来都没吻过她,哪怕一次,因为那一次的作死,她彻底成了庄启玉的泄欲工具。

庄启玉不会再爱她了。

这个念头一旦浮起来,刚止住的眼泪又像泄洪似的流出来。

那两个月的时间里庄启玉大多在别墅里处理事务,只偶尔穿着正式地出去小半天,谢金灵下面就没空过,要么塞着庄启玉的性器,要么是一比一还原的复刻版白玉按摩棒,要么是小塞子。

床上、沙发、窗边、浴室里,谢金灵不是在被肏就是在被肏的路上,这段时间她过得浑浑噩噩,有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脱节感。

直到有一次在浴缸里做爱,她吐了,在经过一系列检查,发现她是怀孕了之后,”酷刑”才得以消停下来。

番外一:孕肚paly;饥渴小孕妇被喂饱3554字*155155

番外一:孕肚paly;饥渴小孕妇被喂饱

庄启玉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审视她,好像通过审视她也在审视着她们这段畸形的关系。

良久,她淡声道,“你怀孕了,生下来,就当是替你赎罪。”

谢金灵这才知道自己怀孕了,猛地坐起来,“我不....”

“你觉得你有说不的权利吗?”

庄启玉双臂环胸,露出个温和的笑,但却笑不见眼底,黑沉沉、冷冰冰地盯着她。

谢金灵后背直冒寒气,再不敢说出一个”不”字。

怀孕满四个月以前庄启玉没有碰过她,任何意义上的碰过,她甚至没有抚摸过谢金灵不是被精液射得隆起,而是正在孕育着一个小生命,因而神圣隆起的孕肚。

谢金灵本来就是心思细腻敏感的性格,怀孕后情绪更加脆弱,时常伤心落泪。

被狠肏过的身体突然空下来,下面空虚得厉害,谢金灵好几次在半梦半醒间恍惚感觉到下面被又深又重地插入着,狠狠磨擦着。

可却始终没等来爽到头皮发麻浑身颤栗的快感,而是越来越扩大的空虚感。

她在黏腻的汗液堆里醒来,发现这又是一场真实到让她想哭的春梦,小腹里有把火在烧着,她抱着庄启玉以前睡过的,早在多次的洗涤中失去了熟悉气味的枕头,把它夹到双腿间,一边扶着肚子一边磨着,枕头一角被浅浅吃进穴里。

她难耐又饥渴地喊着庄启玉的名字,啜泣着大力磨着枕头,瘙痒空虚折磨得她苦不堪言。

她最终还是在疲惫中彻底坠入黑甜梦乡,一抹黑影飘到了她床边,先是她双腿间夹着的枕头丢到一边,随后是俯身在她汗湿的额头、美好隆起的小腹上珍重地吻了吻,再抱了抱她,最后掖好被子,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孕后的第一顿肏是在一个初秋晴朗温暖的午后,谢金灵穿着宽松薄绒的孕妇裙,脚上还穿着羊毛袜子,被庄启玉摸湿了,推到在床上,抬高条腿挨肏。

为了照顾谢金灵的孕肚,庄启玉没有选择后入的姿势,单是这个举动就把谢金灵感动到眼眶发热、鼻头发酸。

完全插入的饱胀感彻底填满了她渴求已久的空虚,庄启玉肏得不凶,她的腿就主动勾了庄启玉的腰,抬臀挺腰地把逼穴往性器上送,浪得不行。

还是庄启玉往她臀上拍了一巴掌,眉眼阴沉道,“啧,别发骚,你还怀着孩子。”

就是这么句话,让身处爱欲漩涡的谢金灵感受到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爱意,让她突然变得异常脆弱,怀孕后的情感需求大爆发,她需要亲吻、需要拥抱、需要性交、需要无尽的爱将她包裹起来。

但事与愿违的是,每样都缺,而且缺好多,她抓着庄启玉的手嘤嘤哭着,想抬腰去吃庄启玉的东西但又不那样敢,她怕庄启玉生气,怕她凶。

所以只得哭成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可怜地求着。

“里面好痒,求求你肏深一点,用力一点。”

茎身被热切地吮着,蠕动、挤压的快感让庄启玉眯了眼,她手掐着谢金灵因为怀孕而愈发甜美、散发着圣母般无私、包容一切的脸,忍不住往天鹅绒般的内里肏深了一点,但马上又抽了抽出来,心里有对自己意志力退化的羞恼,而谢金灵是诱发这一切的根源,于是在那漂亮的脸蛋上拍了拍。

“把你肏流产了怎么办?”

“不会的,不会的,我很耐肏的。”

就是这种深入的挺弄把谢金灵的性瘾的馋勾了起来,她热切地回应着庄启玉的话,甚至单手捧着孕肚,单手环着庄启玉的脖颈,吐着红舌去吻庄启玉的唇。

庄启玉没来得及避,就真的被她亲上了。

这一下简直是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两条纤细手臂藤蔓似地缠着她的颈,唇舌一下被饥渴地吮吸着,口腔迎来了另一条湿滑柔软的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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