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5


搐着往外喷水的肉腔,一下一下,快速抽插带出来一圈圈汁水,背着窗外的女人和少年偷情,把他整个肉腔塞得满满当当,肉壁痉挛,汁水往龟头上喷,蒋衡爽得恨不得死在小傻子销魂的身体上,哑着嗓子道。

“不了,玉书睡着了,我起来他该醒了。”

闻玉琼遗憾的“哦”了一声,现在窗边,细声说着话。

无非是他在闻家过的有多不好,暗示男人不用那么愧疚。

但她不知道,屋里的二人根本不在意她说了些什么,他们在被子下纠缠着,高大强壮的男人搂着被窝里浑身抽搐的小傻子摆动着公狗腰疯狂打桩,湿淋淋的粗黑鸡巴发了狠地往肉洞里凿。被子为他们的偷情做掩饰,咕叽水声和肉体撞击声闷在被子里,闻玉书喷的死去活来,小鸡巴彻底射不出东西,耳边依稀能听见女主顾影自怜的说话声。

太爽了……爽到他快受不了了。

闻玉书掉着眼泪,一副被男人操死了的骚样儿,被子下双腿颤颤地缠着蒋衡越动越快的公狗腰腰,白嫩屁股湿了一片,高潮后滚热肠壁夹着鸡巴一阵一阵收缩,拍打着硬邦邦的大肉棒,像是催促射精,爽得蒋衡差点射出来。

蒋衡腰眼发麻,呼吸粗的要命,狠顶着少年淤红充血的肉壁,把他肚子操的咕叽乱响,在他耳边呢喃:

“你媳妇勾搭哥呢小玉书。她不想跟你好,你就跟哥好吧。”

“唔……”

闻玉书被男人捂着嘴,汗津津的白肚皮痉挛着,泪水流了满腮,脚趾拼命抽搐。

男人被喷了一鸡巴水,狠喘了两下,在女人说着说着忍不住委屈哭了的声音中用力往前一顶,“噗嗤——”捅进小傻子结肠口,小傻子拼命瑟缩着小身子,却被男人硬生生打开操了进去,他难受的流露出几个鼻音,双手胡乱在男人宽阔汗湿的后背抓挠,留下一道一道难耐的抓痕。

蒋衡只觉得肉棒被夹得舒服极了,那骚浪地小嘴瞬间紧紧吸住大龟头,销魂滋味窜过全身,他闷哼一声往里顶,咬着牙低喘。

“射了,哥把精液都给你!”

他用尽全身力气死死冲撞结肠壁,沉闷的撞击听着就令人牙酸,闻玉书脸色病态潮红,被操得直翻白眼,突然,一道道有力的精柱从抖动的龟头爆发灌满每一条褶皱。

“!!!”啊啊啊啊!!死了!!死了!!

巨大且尖锐的快感让他拼命乱扭着身体,拧着劲儿抽搐,如果掀开被子,就能看见白嫩少年肚皮被什么东西顶起来,那硬块还在一下一下跳动,没多久,少年汗津津的肚皮就鼓了起来,两条汗津津的白腿紧紧缠着男人的腰,难耐颤抖。

过了几分钟,那两条瑟瑟发抖的腿无力地从男人腰上脱落,重重摔在湿哒哒的褥子上。

你,你给我抓兔子,我也不和你好了(剧情)

盈盈月光下,闻玉琼拿着一盏灯,站在窗前小声啜泣着向男人诉说着自己这些年的委屈,本想引得男人怜惜,没想到引来了一堆嗡嗡嗡的蚊子。

她一巴掌拍死胳膊上的蚊子,头皮发麻,顾不上装可怜,忍不住问:

“蒋大哥?你在听吗?”

屋里又是一阵沉默,半晌才传来男人有些沙哑的低沉音色。

“听见了,你想多了,我没那个意思。”

闻玉琼脸色一白,不可置信地看向窗户,可惜里面一片黑,只能看见模糊影子。

蒋衡帮她家干了这么些天活,在村里早就有了流言,都说蒋衡是看上她了,对小傻子心存愧疚,才帮小傻子干这么多活。闻玉琼深信不疑,甚至在村里其他姑娘羡慕嫉妒的目光中得意洋洋地说哪有,只是自己命不好,一个村里住着,蒋大哥多照顾她家一点罢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得到这么一句话,心有不甘地问:“哥,你……你说真的?可是,可是既然这样,你为啥要帮我家干这么多活?”

等了半天里面都没有声音,闻玉琼站了一会儿,没办法,只能抿着唇,悻悻离开。

屋里,蒋衡抱着绵软无力地小傻子翻了个身,自己躺在下面,让小傻子屁股含着他的东西,躺在他身上,抚摸他后背。令人眼黑耳鸣的快感犹如浪潮般一点一点从闻玉书体内褪去,他趴在男人身上战栗着,哆嗦着哑了的嗓子喃喃:

“哥……”

“嗯?”

蒋衡懒懒地摸了摸他的头。

小傻子软踏踏地趴在他胸膛上,眼睛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像极了闹脾气的小孩儿:“你,你给我抓兔子,我也不和你好了。”

蒋衡忍不住笑了一声,拍了拍他屁股:“没事,哥跟你好就成。”

“柴哥给你劈好了,水也挑了,猪草也切了,够你用两天的,等什么时候用的差不多了,哥在帮你弄。”

男人抓着他一只布满细小伤痕的手心疼的亲了亲,闻玉书趴在他胸膛上,枕着富有弹力的胸肌,吸了吸鼻子闷声闷气地嗯了一声。

月光朦胧,他们睡在一个被窝里,温热的皮肉紧贴着,没多久,低沉的嗓音和越来越小的说话声消失了,屋里只剩下呼吸声。

到了收苞米的时候,闻玉琼也不能为了拿闻玉书撒气就不管地里的活,就赶他去地里。

小傻子去地里,躲了他哥两天,看见他哥就撒丫子跑,跑的比兔子还快。

这天中午,他擦着汗从地里回去,就看他哥叼着烟,懒洋洋地坐在柳树下,刚要跑——

“玉书,来,哥给你编个蚂蚱。”

小傻子步子硬生生一转,高兴地“哦”了一声,屁颠屁颠找他哥去了。

风吹得大柳树的树叶沙沙一响。

天气一天比一天凉爽,蒋衡在地里干活儿,想着一会儿少年来了把自己带的肉包子给他吃,他新蒸的,肉馅瓷实,喷香。

一个挎着篮子的姑娘给爹娘送完饭,路过他家地,看见蒋衡,犹豫着停下来,站在地头唤他。

“蒋大哥,闻家出事了,你不去看看吗?”

蒋衡一愣,他抬起头看过去,汗顺着脸颊滴到下巴,摘了手套往路边上走。

“出什么事了?”

姑娘说:“听说好像是玉琼虐待玉书,把他额头撞破了。”

蒋衡眼皮一跳,跟姑娘道了谢,大步往闻家去。

闻家出事了。

听说是王婶子路过的时候听见小傻子在哭,一进门,发现小傻子后脑勺都是血,衣服也被扯破了,腰上一大块青紫掐痕,这才闹大了起来。

蒋衡赶到的时候,村里的人围在门口,指指点点的说着话,他从人群里挤进去,看见闻玉书坐在地上,小脸煞白的大哭。

蒋衡一下黑了脸,大步流星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一双手轻轻捧起闻玉书汗津津惨白的小脸儿,拧着眉心,沉声:“怎么回事?”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