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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保镖鼓胀的肉穴收缩了又放开,已然快到极限,开始了最后冲刺,力道猛的让他身体乱晃,大腿根湿淋淋的一片红,最后甚至两个大龟头都硬生生挤进了结肠口,闻玉书睁着失神的眼泪,脚趾抽筋似的拧着,脑袋里轰的一声炸开白光,在父子俩的操干下高潮的死去活来。

“呃!!!”

保镖迎来了强烈的绝顶,屁股水多的不像话,肉壁想把精液都挤出来似的紧紧收缩,吸得父子俩尾椎骨发麻,年轻气盛的小狼狗呼吸一下重了,抵着他泛红的腿心疯狂打桩,啪啪乱响,而将保镖抱在怀里的老男人也失去往日运筹帷幄的理智,闷哼一声,同样挺着一根骇人的鸡巴近乎粗暴地重重砸进那冒水的菊穴,发了狠的冲刺。

射精的一刹那父子俩腰胯一挺,“噗嗤”捅进结肠,结肠口被撑得老大,死死咬住两个顶端,一股股灼热瞬间爆发在紧致的嫩穴中,冲刷着烂红的结肠壁,没一会儿就灌满了褶皱。

啊啊啊要死了!!死了!!!

闻玉书浑身一颤,张了张哆嗦的唇,却没发出一点声音,他在柳听岚身上仰着头,挺着腰被迫承受着父子二人抖着鸡巴射精,要命的酸胀让他脚趾抽筋似的拧着,许久后这一口气才哆哆嗦嗦泄了出去,泪水划过潮红的脸颊,喃喃着好烫。

挺起来的腰忽然无力地落了下来,他软在柳听岚身上,肚子里装着满满的浓精昏了过去。

那么冷的人,这时倒像粘人的猫儿(剧情/火葬场开端)

浴室里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柳听岚在里面给闻玉书清理身体,卧室内只有一盏小夜灯幽幽地亮着,地板上堆着被水洇得深一块浅一块的床被,柳持正弯着腰,往床上铺着新被子。

温热的水从花洒落下来,淅淅沥沥打在下面站着的男人身体上,浴室里布满了水雾。

柳听岚脱了衣服,站在花洒下,一只手拖着闻玉书的屁股,闻玉书挂在他身上,胳膊搂着他的脖子,双眼紧闭地埋在他颈窝,半边脸被男人的肩膀和自己的胳膊挡住,只露出来鼻梁和一双冷淡中夹杂着情欲过后媚态的眉眼,纤长眼睫不知道是被浴室的水汽弄湿的,还是在那场濒死的欢好下被泪水洇湿的,睡着后多了几分安适。

他个子高,腿也长,圈在腰上的时候让人欲仙欲死,睡着后站不稳的感觉让他没有安全感,柳听岚抱着他来清理,他就挂在柳听岚身上,紧紧搂着他不放。

那么冷的人,这时倒像粘人的猫儿,柳听岚比他高一些,一只手稳稳地抱着他,手臂上肌肉线条隆起,可见一米八的青年也不轻。

男人叹了口气,庆幸自己保养得当,平日也注意锻炼。

他们俩皮肉贴着皮肉,胸膛都挤压在一起,闻玉书红彤彤的肉棒夹在他和柳听岚的腹肌,赤裸裸地站在流水中,任由水流冲刷。

男人一只手伸到保镖屁股后面,两根手指插进那湿软的菊穴,黏腻的白浆随着水流的冲刷,渐渐流下,滴在了浴室的地砖上。

柳听岚给闻玉书清理好身体,勉强给自己围了条浴巾,抱着他走出浴室,柳持已经铺好床了,虽然床单铺的皱皱巴巴,但还算能睡,柳听岚一只手拖着缠在他身上的闻玉书,走向大床:

“阿持,去拿浴巾和吹风机。”

柳持正往床上摆着枕头,闻言抬头看过去,他赤裸着精壮的胸膛,肩膀上有着几道抓痕,只穿了一件宽松的睡裤,趿着拖鞋走进浴室。

没多久,拿着毛巾和吹风机出来了。

柳听岚抱着闻玉书坐在床上,接过他递过来的浴巾,给青年擦了擦泛着淡淡薄红的脊背上几滴头发滚下来的水珠,柳持站在闻玉书身后,开了电吹风给他吹头发。

电吹风的嗡嗡声很轻,暖烘烘地气流吹着保镖湿润的黑发,和他爹欠揍的脸……

过了一会,嗡嗡声“哒”地消失,柳听岚手指插进保镖蓬松的黑发中摸了摸,察觉不到一点湿意,才站起来,让柳持掀开被,随后一只手扶着闻玉书后脑,弯腰将他塞进被窝。

他一只手托着青年的时间长了,有些发酸,直起身后,下意识甩了甩右手。

柳持懒洋洋地站在一旁,眼睛一撇注意到这一幕,眸中流露出一丝年轻人的嘲讽,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呵”。

柳听岚:“……”

天色不早了,闻玉书睡得正熟,柳听岚怕打扰他睡觉,便没理儿子的嘲讽,穿上睡衣躺在青年旁边,柳持同样上了床,躺在另一边,关上灯。

他今天舒服的骨头都软了,神经仍然在亢奋,没有一点儿想睡的意思,在黑暗中睁着眼,嗅着保镖身上淡淡的体香,回味着那滋味,想起来自己曾经鄙夷地想过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亲好摸的,咂摸了一下,心说还真挺好亲好摸的。

不知道胡思乱想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也正因为这样,半夜闻玉书不舒服醒了的时候,柳听岚立马睁开了眼,而他浑然不觉,仍然美滋滋的做着美梦。

闻玉书肚子不太舒服,闷哼一声,蜷缩了一下身体,被窝下一只温热的大手便伸过来覆盖在他肚子上,耳边响起充满倦意的男音。

“怎么了?肚子不舒服了?”

没开灯,屋里很黑,黑暗中旁边的男人凑近了着将他搂在怀里,摸着他的肚子,用掌心轻轻地揉着,闻玉书轻轻吸了一口气,柳听岚的手心很热,动作很轻地揉着他肚子,难耐地酸胀便被缓解了,他眯着眼懒洋洋地享受着对方的按摩,在心里咂了咂舌地想怪不得片里那些双龙的受叫的那么大声,好爽,但事后也是真的难受,言情文男主硬件又大,他差点就以为自己今天要死在床上了。

柳听岚等了半天没见他说话,不用想也知道对方不会再理他了,他垂下眼睫,手没停继续给他揉着肚子,温柔地轻声问:

“腰疼不疼?我给你揉揉。”

被子下传出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他侧躺着,伸着手给闻玉书揉了揉肚子,又转移到他腰上轻轻摁着,在他枕边低声呢喃:“很疼吗?我和阿持今天闹得太狠了,弄疼你了。”

“这个力道疼不疼?要不要轻一些?还是重一点。”

他低低的说了许多,随后顿了顿,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宝贝,你理理我。”

黑暗中良久没有人说话,柳听岚一边给他按摩着腰,一边心想,怪谁呢,还不是自己自找的。

他压下心头淡淡的酸涩,专心给他按摩着腰,过了许久才听见一声沙哑的清冷嗓音不解地问。

“家主,我长得很像女人?”

柳听岚侧着身躺在被子里,听到这话动作顿了一下,随后继续摁着他得腰,喃喃低声:“怎么会,我和阿持从没把你当成女人。”

他笑了一声:“虽然知道你可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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