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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抢的人突然变了。

原本还觉得对方顺眼的叔侄俩一脸嫌弃,觉得手也不能要了,贺巡把闻玉书抱在腿上,哼了一声:

“有水盆吗?小爷碰到脏东西了,要净净手!”

贺雪风坐在一旁,军装裤包裹着的长腿优雅地交叠,八风不动地讽刺回去:“嫂子那儿可有香膏,被脏东西碰了,二爷浑身不舒坦!”

闻玉书:“……”你俩幼不幼稚啊。

他从贺巡腿上下去,脸还红的要命,低声:“外边有水盆,天色不早了,二爷和巡小爷洗完了手就回吧,我和大爷要睡了。”

叔侄俩一愣,旋即脸色更加不好,但他们俩也想谈谈,就给对方个眼神,都出去了。

夜色深了,主屋外安静无声,只有后面的房间里透出暖洋洋的灯光来。

贺巡从兜里掏出来一盒香烟,抽出一根点了,香烟细长,被巡小爷叼在嘴里有种招蜂引蝶的坏劲儿,他看着贺雪风,扯了扯嘴角:

“二叔,我爹快四十了,你也就比他年轻个三四岁,都这么老了,何必跟我争呢。”

贺雪风一身浅褐色军装英挺帅气,半点看不出三十几的样,反而威严颇深,似笑非笑:“你年纪轻,所以嫂子把你当小辈。”

贺巡当下就黑了脸:“二叔非要和我抢?”

贺雪风掀开眼皮,冷笑:“是你非要和二叔抢。”

贺雪风和贺巡可不是他们那废物大哥和父亲,贺雪风有枪有权,是北三省声名显赫的督军,手握重兵,贺巡手中握着几个大厂子,药品,轻工业,重工业,都有涉猎,甚至人脉广到谁都不想得罪他,何况他们之前甚至还有合作。

这场谈判注定无疾而终,叔侄俩一肚子火气回去,没成想看见贺承嗣不知什么时候被扶到床上,而他们争抢的人正坐在床边,拿着帕子给对方擦着脸,安静的垂眸看他。

贺雪风贺巡:“……”老不死的有什么好看的?

他们嫉妒的心里发酸,站在门口看了半天,知道如果不妥协,不管做什么都会有人阻拦。

贺巡还是没忍住,咬了咬牙:“二叔,就这一次,以后咱俩各凭本事。”

贺雪风看着里面,淡淡的“嗯”了一声。

闻玉书坐在床边,敷衍地给贺承嗣擦着脸,心里想着什么时候才能给大郎喂药,听见脚步声,还没抬头,耳边就响起一道玩世不恭的声音。

“呦,瞧瞧我爹热的,都出汗了,来,儿子帮你凉快凉快。”

闻玉书脑袋上刚浮现出来个问号,还没反应过来贺巡这句话什么意思,就见原本躺在床上呼呼大睡的贺承嗣“嗖——”地在自己眼前消失了,他被一把扯到硬邦邦的地板上,“咚”地一声,在梦里疼得直哼唧,可是醉的太狠还是没醒。

“???”

闻玉书眼睛微微睁大,瞠目结舌看着地上的人渣。这一声,脑袋都磕出来包了吧。

他刚干巴巴的心想贺巡可真孝顺,下颌就被一只手捏着抬了起来,余光不经意瞧见了对方旁边的小叔子,而捏着他下颌的继子弯了弯腰,琥珀色眼睛笑嘻嘻地瞧着他,混不吝地说着:

“小娘要睡了吗?我爹醉的不省人事了,怕是伺候不了小娘,不如儿子替他代劳?”

闻玉书心里激动的想你俩终于扯完头花啦?表面上惨白着一张脸,黑眸含泪,往床里面缩着自己的身体,又惊又惧地看着他们:

“二爷,巡小爷,大爷还在这呢,你们……你们怎么能……”

贺巡收回了手,笑着说:“小娘这么聪明,应该看得出来我爹对那个季凡柔不一般吧,他不仁,小娘何必对他守身如玉呢。”

他爬上了床,一把抓住了闻玉书的手,慢声呢喃着:

“我爹有了小娘竟还不知足,太混蛋了,如今他醉的神志不清,小娘不想报复报复他?小娘别怕,儿子帮你……”

贺巡将他堵在了雕花木床的里面,轻轻亲了一下他的唇。

一件雪白的长衫扔下了床,裹着一阵香风落在了躺在地上睡得死死的贺承嗣身旁,贺雪风站在床边慢悠悠地解开军装扣子,将衣服脱了下去,扔到一旁,垂眸睥睨了一眼自己大哥,随后上了他和嫂子的床。

衣物摩擦的声音夹杂着男人哀求的泣音,从雕花大床中传出来,大爷神志不清地躺在地上呼呼大睡,他的男妻哭得好不可怜,一件又一件衣服混合着奸夫的衣服,被从床上扔到他旁边。

没多久,那颤抖的哭泣戛然而止,又过了几秒,雕花大床里响起了一片淫乱而黏腻的吮吸声。

闻玉书被脱的光溜溜的,他身段清瘦,瞧着小一些,细腰长腿地趴在继子宽阔且赤裸裸的胸膛上,和他皮肉贴着皮肉,抬着头嘴巴也叫人咬住了,舌头和继子的舌缠在一起,贺巡抚摸着他光滑脊背,吃着他滑溜溜的舌,喉结滚动似在吞咽什么,闻玉书能感觉到那热热硬硬的东西在他股沟里摩擦,叫他弄的白皙身子直颤,眼泪流个不停,唇齿交融处更是溢出一些模糊的“渍渍”水声和吞咽声。

贺雪风也脱了那身军装,他皮肤也是冷白,只是不似闻玉书一身皮肉仿佛掐的出水,胸肌鼓鼓囊囊,腹肌和人鱼线一个也不少,从胸膛向下斜着一道刀伤留下的疤,肚子上也有子弹的痕迹,一身伤痕累累,却宛若勇猛的雄鹰。

他垂眸欣赏着闻玉书挺翘饱满的雪臀,侄子那东西也不小,在股沟里蹭来蹭去,他这位小嫂子又白又嫩,连后面那穴眼都是淡粉的,褶皱干干净净,被又蹭又顶的忍不住流出了一些水亮亮的汁儿,怯生生地。以往只听那些军阀说他们包的戏子多嫩多舒坦,贺雪风还不屑一顾,男人么,有什么好的,可那日鬼使神差在假山里尝到了嫂子的滋味,贺雪风魂儿都搭进去了,只想再试上一试。

只是多了个人掺和,让刚刚心动的二爷不太爽。

他看着那硕长顶在水淋淋的粉穴儿上,龟头一顶,破开紧闭的穴眼,一寸一寸顶了进去,将那窄小的穴口撑得老大,四周娇娇嫩嫩的褶皱都平了,两瓣白生生的屁股肉直颤,可怜的紧。

贺雪风有点忧心,这么小的穴儿,已经被塞满了,等下再吃进去自己的东西,会不会弄坏了小嫂子。

他耐着心没进一步动作,而那边,贺巡却忍受不了那么多了,他小娘穴紧的像个处子,肉棒一插进去嫩肉便吸附了上来,紧紧缴着他硬邦邦的肉棒,似有一万张小嘴吸着他的东西似的,贺巡要是定力差些,早就泄在这销魂洞急了,他喘息粗重,用力叼着他小娘湿软的舌吸吮他流出来的甜水儿,疼得小娘身体一颤,再抱着他的脊背,狠狠挺动下身大开大合抽插,次次都要拔出一大半阴痉,再一插到底,铁棒似地胡乱砸着肠壁。

白生生臀肉被他砸的一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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