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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失,唇角细微地勾了一下:

“你吃醋了?”

短发校霸帅气的脸骤地一黑,有点要炸的趋势:“滚你大爷,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顾霄眼底多了一丝笑,看着被他压在板子上的男生,快要上课了,他有些可惜不能把对方关在这儿,不说明白了不让他走。

一只手伸进他校服裤子的口袋,拿走一盒烟和打火机:“我和丁姝好之间的订婚上个学期就解除了,烟和打火机,没收。”

他把东西揣好,走出隔间。

闻玉书愣了一下,等顾霄离开后,才姿态放松地舔了舔唇角,伤口有点疼,他吸了口冷气。

“属狗的啊,好凶。”

上课铃声响起的前几秒,闻玉书臭着脸回来了,老师还没回来,学生们闹哄哄的,邵德运开完会先过来,趴在窗户上往里看。

他抓了这么多年学生,眼睛尖的跟盯兔子的鹰似的,一下就发现了顾霄和闻玉书的不对。

邵德运从前门进了班级,站在二人旁边,看了看臭着脸的闻玉书,又瞧了瞧安静的顾霄。

“你俩是不是又打架了?”

闻玉书脊背懒散地向后倚着,翘着二郎腿,双手抱怀,就是不看顾霄:“没。”

邵德运半信半疑:“那你嘴怎么坏了?”

闻玉书唇角抽了抽,忍辱负重:“吃东西咬到了。”

邵德运又看向顾霄。

顾霄淡定道:“磕的。”

邵主任抓了这么多年小情侣,不知道多少鸳鸯情断他手,这次愣是没往别的地儿想,将信将疑地看了看这两个死对头,知道自己问不出二人别的什么,告诫他们好好相处不许打架,就出了一班。

老师一进来,闻玉书就趴在桌子上睡觉,直到下课铃声响起他才抬起头,揉了一下趴久了有些酸的脖子,看向陈高阳:

“有烟吗?”

陈高阳顿时一脸委屈,小心翼翼看向闻玉书旁边低头做题的顾霄:“没了,都被霄哥没收了。”

其他抽烟的男生也是这副表情。

闻玉书见状闭上了嘴,从班级出去,问谁谁被没收了,不过顾霄这次没往本子上记,听人说周五就能把东西还给他们,一帮男生怨声载道称顾霄这次好狠,也不知道谁惹他了,拿他们撒什么气。

他黑着一张脸回来,趴在桌子上气了半节课。

肩膀忽然被人碰了一下,闻玉书绷着面皮抬起头,就看见自己摆出来装样子的书上放了几颗包装特别好看的糖,有两个还带了笑脸,冲着他。

他愣了一下,数学老师在台上讲着他听不明白的题,旁边的窗户开着吹来一阵凉爽的风,吹得闻玉书火气都没了,他看向旁边。

旁边的男生无疑是学生时代最耀眼的那种学霸,生人勿近,冷静自持,身上穿的校服始终干干净净,校服下的脊背也永远挺拔,握着笔的手修长,记着笔记,手好看,字也好看,左面校服口袋鼓鼓的,装着不知道什么时候买来哄人的糖。

闻玉书又把头转了回来,看着自己书上的糖,自言自语般嘀咕:“哄小孩儿呢。”

多大了还传小纸条,幼稚(剧情)

窗外吹来轻柔的微风,老师背对着他们在黑板上写字,声音从扩音器里传出来,讲台下穿校服的学生低头记着笔记,纸张和笔尖触碰,发出细微地沙沙声,融合成青春独有的盛夏的味道。

闻玉书烟瘾有点大,突然被掐断了,不太舒服,总想着嘴里有点儿东西,拿了一颗橙色包装纸的糖,剥好掉糖纸,塞进嘴里。

微酸的橙子味在口腔蔓延开,心里的火气彻底没了,闻玉书垂着眼皮,侧脸枕着胳膊,漫不经心地用牙齿有一下没一下咬着糖果,旁边记完笔记的学霸写了一张纸条,放在他敞开的数学书上。

闻玉书瞥了一眼。

【不生气了?】

顾霄字写的很漂亮,笔锋干净利落,令人赏心悦目。

闻玉书忍不住多了几眼,把糖掉到另一边,翻了个白眼,拿着笔懒洋洋地在小纸条底下填了几个字,龙飞凤舞的,和主人一样张扬。

【多大了还传小纸条,幼稚。】

简单的两句话,写在一张纸条上,一个锋利规矩,一个龙飞凤舞还充满了嫌弃。

顾霄低头看了看,把这张幼稚的小纸条爱惜地夹进书本里。

下课铃声打响,老师留下作业,抱着教案离开班级,陈高阳虚弱地抬起头,注意到坐在窗户旁的闻玉书坐了起来,脸色已经多云转晴了,不由得松了口气,还以为他和顾霄又又又要打起来了,不经意瞥到他桌子上的糖,嚷嚷:

“闻哥,糖给我两块,有薄荷的吗?妈的我忍不住了。”

校霸瞥了他一眼,犹豫着拿出手机,片刻后,陈高阳手机一响,他拿出手机低头一看。

闻哥:「转账50.00」

闻哥:去买。

陈高阳:“??”不是,闻哥,你桌子上那么大一堆呢,怎么还护食呢。

最后,他还是从他闻哥手里扣出来了两块薄荷糖,顾霄看了一眼,不是他买的,应该是闻玉书以前抽烟的时候经常吃的。

中午放学闻玉书给他爹打了个电话。

电话里接通,传出闻鸿哲毫不客气的声音:“干什么?”

闻玉书站在宿舍阳台,微眯着锋利的黑眸,往远处看,唇边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顾霄那王八蛋把他打火机都没收了,他只能叼着解解馋,无语地含糊道:“我还不能给自己亲爹打电话了。”

闻鸿哲冷酷无情:“有事说事,别打扰我和你妈的二人世界。”

闻玉书嗤笑,把叼着的烟夹在手中,语调特欠:

“闻董事长,你怎么这么恋爱脑啊,真的,特掉价儿。”

闻爹在电话另一边冷笑,嘲讽他儿子:“你不掉价儿,你没人疼。”

闻玉书被他爹噎了一下。

他不服气,和自己亲爹拌了一会嘴,才心平气和下来,说正事。

“算了,不跟更年期的老男人一般见识。我这次打电话是想问我们家是不是和丁家有合作?就是建材那个丁家,承包协议和事故协议签了吗?”

闻鸿哲“呦”了一声,稀奇,阴阳怪气的声音传过来:“闻少爷长这么大头一次关心家里的事业,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是有这么一桩合作,陈经理负责的项目,说是丁家的建材质量好,价格也合适,工程已经动到一半了,承包协议和事故协议书也签了,不过这件事你听谁说的?”

闻玉书皱了皱眉,心中思索一番,直接道:“我和丁家的大女儿在一个学校,听说过她之前的奢靡作风,四个我也比不过她一个,总觉得不太对,建材的事,你最好好好检查检查。”

闻鸿哲没怎么往心里去:“已经检查过混凝土取样,三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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