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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大脚,血管也粗,止血带都用不上。

冰冷的针尖扎进血管,抽取一管液体,闻玉书刚把针头拔出来,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撕裂的声响,他抬头,猛地一阵天旋地转。

后背狠狠摔在病床上,手中的抽血管掉落到了地下,他被摔了个七荤八素,视线刚恢复清明,就看见阎景明高大健壮的身体压在他身上,漆黑的眼珠子带着森森煞气,铁笼子下的薄唇对着他咧开个笑,一只大手握住嘴上抑制疯狗咬人的止咬器,手臂上肌肉隐隐绷紧,猛地扯下来。

“啪——”

止咬器被扔在地上。

疯狗一米九的身高,每一块肌肉都充满力量,几乎将身下穿着白大褂的病弱博士牢牢挡住,他弯着脊背,张开嘴一口咬住闻博士雪白纤细的脖颈,血液瞬间溢满了他的口腔,让他灵魂一荡。

剧烈的疼痛让闻玉书眼前一黑,淡色唇瓣颤抖着,身上喝到他血液的男人突然变得亢奋,落在他脖颈上的鼻息都变得滚烫。

他在男人健壮的身躯下颤抖,脖子疼得发麻,抖着手摸向病床旁的柜子,一箱针剂被他不小心扫到地上摔得“噼里啪啦”,苍白的手握住一管红色针剂,狠狠扎在疯狗的脖子上。

扎下去的那一刻,疯狗身体一僵,随着液体注入,牙关不舍地松开被自己咬住脖子的脆弱羔羊,高大身躯彻底软在了博士身上,头埋在他脖颈里呼吸着他身上淡淡冷意和勾人的血腥味。

男人身上的温度滚烫,密不透风地包裹着他,闻玉书本来就白的脸色如今更加苍白,脆弱得剩不下什么血色,他睁着眼睛,躺在他身下喘息了几个来回,抬起腿用力把疯狗踹了下去。

梁可和赵杨给培养器放完水就听见声音,连忙跑回来,看见闻博士素来整洁的衬衫凌乱不堪,一只手捂着脖子侧面,鲜血从指缝溢出,带着病容的脸一片阴沉,简直吓得魂飞魄散,刚要给博士处理伤口,就看见对方站起来,垂着薄薄的眼皮睥睨着倒在碎片里还在贪婪地盯着他的01号实验体,皮鞋踢了一脚让他的小腹,冷冷一笑:

“把他带回笼子里。”

博士像是动了怒,有些吓人,他俩不敢多说,费了老大力气也没能把戴着上百斤镣铐的男人挪动一下,满头大汗,跑出去让张济的人进来帮忙。

双生子在一旁歪着头,不知道疯狗为什么被这么狼狈地抬回来,他们坐在一起,嬉嬉笑笑地说着话,忽然瞳孔一缩,被一股令人抓心挠肝的香味吸引了注意力,向控制台看去。

闻玉书撑着单薄的身体走到控制台,他白大褂的领口都被鲜血染红,放下捂着脖子的指缝中满是血的手,冷漠地看向坐在培养器里一双疯狗似的眼睛一眨不眨盯着他,舔着唇角血液的男人,设定好时间,按下一个红色按钮。

“刺啦——”

三米高的容器内幽蓝色电弧一闪,伴随着声音,飞快落在阎景明身上,电得他猛地抽搐了一下,挣扯出哗啦一响,可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却依旧在紧紧盯着站在外面的闻玉书,饱满的胸膛急促地起伏,唇齿间都是博士血液的味道。

足足电了二十分钟,梁可和赵杨看得龇牙咧嘴,阎景明脊背靠着容器内的强化玻璃,垂着头,即使可怕的电光消失,身体仍在颤抖。

四周的空气都陷入死一般的寂静,容器的门“咔嚓”被打开,一只沾上鲜血的苍白修长的手抓住从他脖子上垂下来的粗长铁链,猛地往前一扯。

阎景明脖子骤然一紧,被迫仰头,电击后肌肉震颤,他涣散的视线渐渐聚焦,看见了闻博士睥睨着他的冷淡目光,好半晌胸膛才剧烈起伏了一瞬,似乎才从濒死的状态挣脱,咳嗽不止。

闻博士一身病骨撑起凌乱的白大褂,丝丝鲜血蜿蜒过他雪白纤细的脖颈,他领口被血染红了,那只沾上血的苍白手扯着疯狗脖子上铁链子,俯下身,缓缓凑近他,明明长着一副病恹恹的令人心疼的模样,骨子里却透着疯劲,温柔呢喃:

“我解剖过多少人自己都数不清,也不多你一个,不想某天在我的手术台上醒过来,被手术刀划开狗肚子,就乖一点,别来招惹我,……懂了吗?”

疯狗脊背无力地倚着后面的玻璃,胸膛大幅度起伏,肌肉颤抖地粗喘着气,锁在他脖子上的铁链子被博士一只手拽起来,只能抬头和博士的冷漠的眸对视,沙哑嗓音粗劣的不像话:

“懂了……”

博士这才松开了他的链子,离开实验室去处理伤口,但他没发现,身后的实验体们凑近玻璃,一双双漆黑的眼睛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作家想说的话:】

双子眼馋:博士的血好喝吗(剧情)

实验室的硬金属门在博士带着两个助手出去后缓缓合上,充满冰冷科技感的房间里只剩下巨形培养器内的两个小怪物和一个疯狗。

病床那边的帘子已经被扯下来了,智能机器人在打扫地上的碎片,那种甜腥的血腥味似乎化成薄薄的红雾,在实验室里飘飘荡荡。

双子自变异双生花腹中剖出,浮在这种液体中也能呼吸,他们苍白的脸上浮现着淡淡的红,像是喝了酒一般有些微醺了,依依不舍地看着强化玻璃外衣领上染着鲜红的青年离开,直到什么也看不见了,才一同移到下面,盯着地上的点点血迹。

一身白衬衫的呈念起身浮到旁边,趴在靠近阎景明培养器的玻璃上,水中一张脸沉静俊美,眼睫缓缓一动,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地上的疯狗,声音在水中有些模糊:“博士的血好喝吗?01。”

阎景明被博士电击了二十分钟,手指到现在还是麻的,凶猛如野兽般的身体无力地倚着玻璃,长腿随意地支楞出去,针扎似的疼痛还残留在他每一个细胞,呼吸时都疼的肌肉微微颤抖,可心中的兴奋和疯狂却丝毫没减少,他听见呈念的话,眯着眸回忆着什么,砸了一下舌尖的味道。

“好喝……”

黑衬衫少年也在水中浮过来,趴在玻璃上,把和白衬衫少年一模一样的苍白病态的脸凑近,黑眸紧紧盯着他:“是什么味道?”

阎景明眸色暗了,哑着嗓子:“温热,甜腥,咬破那雪白的脖颈就流到了口腔里,带着他身上的香味……妈的,怎么会这么香。”

他磨了一下牙,胸膛起伏变得急促,像是自言自语的嘀咕。

呈念和呈安喉结滚了滚,听他描述的浑身发烫,恨不得自己也在博士身上咬一口。

双生子你一句我一句嘟囔。

“哥哥,我也想咬他。”

“他会电我们。”

“那也想。”

“嗯……我也是。”



闻玉书第二天来实验室的时候脖子上贴了一块纱布,不知道是不是失血过多,清俊漂亮的脸比往日更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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