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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色情的,任人摆布的金发芭比娃娃了,力道大的能把聂明朗的手给掐断,语气阴沉的滴水。

“那现在在我身体里硬起来的是什么?嗯?姐夫,药效还没过去?”

“……早上起来的正常的生理状态罢了,是姐夫做了错事,你别生气。”

闻玉书冷着一张脸,慢慢道:“好,我不生气,你先拔出去。”

“……”对方在他身后失笑了一声:“玉书,我不傻。”

闻玉书没耐心了,胳膊肘向后一顶,狠狠撞在聂明朗肋骨上,咯噔一声,剧烈的疼痛让聂明朗吸了口气,呼吸时胸腔泛起阵阵疼痛,他翻身压住青年重新把自己顶了进去。

那活儿重重地往装满了精液的湿热菊穴里一砸,尖锐的酸意喷下,闻玉书腰肢一抬,喉咙里溢出“嗬”地一声差点断气的动静,身体哆嗦几下,一脚用力踹在他肩上,把他掀到床下去。

被紧紧吸吮的大肉棒脱离时发出“啵——”地一声,红肿的小洞没了堵塞,直接飞出一股透明液体。

聂明朗躺在地上还没起来,就见被他干了一晚上的妻弟阴沉着脸起身,腿上还淌着他射进去的精液,发怒的豹子一样猛地扑过来,单手掐着他脖子把他用力按在地上,冲着他的脸挥下一拳。

“我和你说过什么?忘了么。”

聂明朗硬生生挨了他这一拳,唇角磕破了流出一点血,看着他白皙凌厉的脸,喘道:“记得,管不好自己的下半身,玉书就要把姐夫下面这根给掰断了,不过……”他停顿了几秒,唇边漫出一点笑来:“就只掰我的么玉书?”

一拳狠狠落在他的小腹上,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聂明朗顿时吐出一口带着血腥味的气,掐在他脖子上的力道收紧,他呼吸一窒,看着青年缓缓低头,阴郁地在他耳边冷冷吐出几个字。

“和我姐姐离婚吧,姐夫,别挑战我的耐心啊……”

聂明朗磨了磨牙,这小子,真欠教训,他开始反击,一把将对方从自己身上掀了下去。

他们在地上扭打了十多分钟,撞的屋里家具发出声音,门忽然被人敲响,传来女人疑惑的声音。

“玉书,明朗,你们醒了吗?我好像听见你们在说话。”

两个男人瞬间一停。

聂明朗蹭了蹭唇角的血,压着他低声:“……这么在乎你姐姐,那就该知道现在不是和我算账的好时候。”

闻玉书被他压下身下,咬牙喘了几声,扯了扯唇角,不得不承认他说的没错。

……

闻婵在门口等了一会儿,弟弟才扬声说醒了,正要洗澡,她就说好,坐在沙发上等他们。

又过了一会儿门锁才“咔嚓”一声打开,丈夫和弟弟出来后,门立刻关上了,女人不经意一瞥,视线瞬间落在丈夫唇角处淤红的一块伤。

她惊愕开口:“明朗,你嘴怎么了?”不等丈夫回答,她就无奈地看了弟弟一眼。

弟弟偏了偏头,一直都没说话。

聂明朗再见到闻婵也有些别扭,他向来是克制的,昨天的冲动药性占了一大半,她知道了,怕是要把健身房的哑铃扔自己脸上,不免心虚的咳了一声:“不小心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闻婵:“……啊。”

吃饭的时候气氛更加诡异,闻学海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弄了一桌子滋补易孕的药膳,又让佣人给女儿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补补。

闻婵一脸茫然的看着汤,心里直犯嘀咕,她爹这是在干什么呢?给她下毒??

聂明朗淡定地盛了一碗,放在了闻玉书面前。

闻玉书:“……”低头看着面前散发着热气的滋补易孕的汤,手中的杯子差点被捏碎。

主位上的闻学海也瞧见了这诡异的一幕,皱着眉说聂明朗什么毛病,一夜温存不怜香惜玉给女儿盛一碗,给他这混账儿子盛什么汤。

三人留下吃了个饭做完表面功夫,就准备离开,出了别墅后闻婵走在前面,聂明朗在后面看了一眼她的背影,和旁边眉眼恹恹的青年低声:

“今天先坐我的车走,你的车改天再来开。”

闻玉书没什么心情整理头发,就这么随意散乱着,身姿优美修长,从领口处向下隐约能看见这具年轻的身体上一点暧昧的痕迹,他迈开长腿往前走着,眼皮都不抬一下。

“不用。”

“别逞强,你的屁股……还能骑车吗?”

闻玉书骤地一停,偏了偏头,唇角似笑非笑的弧度带着一点挑衅的意思,一对琥珀色眼珠子瞧着他半晌,才用姐姐听不见的音量轻声。

“姐夫未免也太高看自己了,只是这样?你让我上一次,我能干的你爬都爬不起来。”

对方身上的攻击性渐渐溢出,吐出来的音色又冷又狂,聂明朗眉梢一抬,笑了。

“好大的野心。”

“玉书,明朗,你们聊什么呢?”

闻婵已经走到车旁边了,回头一看他们停在了后面,互相对视,就扬声问了一句。

两个男人各自移开视线,什么也没说,一个走过去上了车,一个去开自己的车。

等黑色机车跟在那辆豪车后面,开出庄园没多久,闻玉书忽然掉头回来了。

他问庄园的管家酒窖在哪,昨天喝了一杯白葡萄酒还不错,想带回去一瓶。

管家自然要请示一下,闻学海听了后冷笑小家子气,高高在上的让管家告诉他喜欢就多拿几瓶,只要以后乖乖听他的话,好处还在后面。

闻玉书听到后也没说什么,拿了钥匙空着手进去,又空手出来,把钥匙扔给管家。

管家赶紧接住钥匙,一愣,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不知道他怎么改变主意了什么也没拿,他心里嘀咕地进了酒窖一看,脚下瞬间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地看着里面。

满酒窖珍藏的酒被打了个稀碎,浓郁的酒香冲天,破碎的瓶身装着一点仅存的液体。

闻玉书早就骑着摩托车出了庄园。

另一边闻婵坐在副驾驶上,正审问聂明朗他和弟弟昨天发生了什么,怎么被他打了,还没审问出个结果,手机就嗡嗡地响了起来。

她停下逼问,接通电话:“喂……”,刚说了一个字,快速把手机移开耳边,明明没开听筒,但闻董事长的咆哮连旁边的聂明朗都听的一清二楚。

“让那混账东西给我滚回来!!!长能耐了,还敢砸他老子的酒窖!!”

闻婵唇角狠狠一抽,随即无辜的提高音量:“啊父亲你说什么?喂?喂喂,听得到吗?”

然后在闻董事长愤怒到极致的咆哮中,啪地把电话一挂,静音塞回包里。

世界都安静了,女人靠在真皮座椅里,也忘了问丈夫昨天和弟弟到底发生了什么,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哎呀,这又是怎么了。”

旁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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