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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君。

闻玉书冷笑一声:“姐夫记好了,你可千万别心疼。”

他说着松开聂明朗的衣领,转身上了那辆撞坏了的慕尚,扬长而去,留下一片灰尘。

聂明朗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淡定地抽完了那根烟,才和秘书去公司开会。

闻玉书没去赛车场,撞了车就回去休息了。

聂明朗在公司待了一个下午,回去时让司机停在药店,自己下去买了点东西,回到家后什么也不知道的闻婵还在弟弟面前装恩爱,笑盈盈地过来,帮他挂衣服。

“回来了?今天累不累?”

聂明朗看向客厅,他妻子的弟弟靠在沙发中看向他们,一双长腿交叠着,拿着削了一半的苹果,看到他姐姐亲自动手帮他挂上衣服,手中的苹果咔嚓一声,被削下一半的果肉。

聂明朗觉得,对方现在可能更想把这一刀落他下半身上。

不过有闻婵在,闻玉书也没和他闹的太僵,俩人还能勉勉强强和平共处,坐在一张桌上吃饭。

“听说城南有一家自由搏击馆,我回国后过得挺无聊的,姐夫什么时候有时间,陪我打两场?”闻玉书坐在聂明朗的对面,状似随意地开口。

坐在他旁边的闻婵闻言眉心微蹙:“你又去那些危险的地方。”

青年身上原本对着他散发出的攻击性,在这一句话中收敛,他面对姐姐的时候永远是乖顺听话的,不带一点虚情假意,笑着哄她。

“没有经常去,偶尔和朋友玩一玩,我有分寸的姐姐。”

聂明朗坐在他们对面,静静地看着他们姐弟相处,在对方低着头准备给闻婵摸一摸脑袋时,忽然开口应下打断了二人的动作:

“好,过几天姐夫陪你玩两把,玉书可要让让姐夫。”

青年被他吸引了注意,头一偏,用我一定把你头拧下来的语气,皮笑肉不笑地说:

“好啊,我一定让让你。”



晚上,到了睡觉的时候,闻玉书上楼时还有些犹豫,停下来,问楼梯口的佣人。

“还有别的房间吗?”

佣人愣了一下,恭恭敬敬地回他:“有的闻少爷,客房的床被都是每天一换的。”

已经上了几个楼梯的闻婵停下,回头看他,新奇:“怎么了?和你姐夫彻夜长谈完了?”

“……”听着姐姐话里的调侃,闻玉书不知该怎么说,偏开视线,含糊地“……嗯。”一声。

“那我回主卧,你去自己的卧室休息。”闻婵想了想,就准备回主卧睡沙发了。

闻玉书心头一跳,赶紧拉住往前走的女人,短促道:“算了姐姐。我和姐夫还没谈完。”

他心说男主在他这个姐控眼里本来就配不上姐姐,昨天还和他上了床,他不半夜拿把刀把对方宰了,都已经是怕姐姐崩溃才忍住得了,现在只想让他们早点离婚,怎么可能看着对方和姐姐亲近。

——房间里。

聂明朗身上的衬衣西裤还没脱,胸有成竹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似乎早就猜到了青年会怎么选择,甚至没出去看上一眼,饶有兴趣地看着他明明不愿意,却不得不自己送上门的模样。

闻玉书装作看不见他,去卧室洗了澡,把头发擦的半干出来,就转过身去蒙着被子睡觉了。

“吹干了头发再睡。”

聂明朗拿了吹风机,把他捞起来想给他吹头发,闻玉书自然不愿意让他碰,吹了没几下,二人就又打成一团,吹风机被弄掉在了地上。

他们俩一起摔在床上,聂明朗在上面,垂眸注视着他良久,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不吹就把药抹了,你后面的洞红了。”

闻玉书脸色有些耻辱的难看。

聂明朗刚直起一半身体去床头柜拿药膏,就被闻玉书一脚踹在小腹,疼得吸了口气,被他惹出了火,反手就把他腿压了下去,一把拿过药膏和知道他要挣扎早就准备好的领带。

一个强势,一个不肯服输,他们在柔软的大床上扭打,床头柜被闻玉书一脚踹开,摩擦过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响,没过几秒,放在枕头旁边的手机忽然响一声,来了信息。

“猜猜是谁?会不会是你姐姐听见了动静,要过来看看?”

男人低喘着沉沉说了一句,身下的青年动细不可微一顿,他抓住这个停顿的机会,绑住他一双手,一只手抓着手腕压在头顶,另外一只手扒下他的裤子,顶开青年下意识想要合上的两条白皙的腿,对方胸膛起伏着急喘,咬牙。

“变态。”

聂明朗挤了一点药膏到手指上,摸了摸闻玉书红肿的肉穴,涂抹着滚热的肠壁,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笑着和被他手指插弄的青年说:“玉书冤枉姐夫了,我只是想给你抹点药。”

手指在肿胀发热的肠壁内转动,微凉的药膏化开,那种刺痛的痒就被缓解了,引得肠道不自觉裹住手指细细砸弄,聂明朗是豪门出身,这双手没做过什么重活,只有写字弄出来的茧子。

但欲纵过度的身体最受不的刺激,聂明朗压在他身上,用手指沾着药膏在被操红的菊穴里抹,没一会儿就察觉到了湿润水液,这处本来就被他操软了,他刚刚一插进去就能察觉到滚烫的湿意,和对方闲聊似的低声:

“玉书明天准备开哪辆车?”

闻玉书音色发抖,略带讽刺:“怎么,姐夫舍不得了?哪辆最贵,我开哪辆。”

“舍得,你怎砸我都舍得。”

聂明朗笑了一声,他刚才挤了一大坨的药膏,用手指送到了他身体里面,肠道内过于黏腻的感受让闻玉书情不自禁低收缩起穴口,层层叠叠的嫩肉蠕动,穴口忽然品出了对方手指上一点坚硬的东西,他身体一寸寸僵硬,那是一枚戒指。

闻玉书明显懵了一下,脸色说不出的精彩,尴尬,耻辱,愤怒,挣扎着扭动一下:“把手拔出去!”

“药还没上完呢,”男人一只手按着他被领带绑起来的手,把他隐隐压下了自己身体下,似乎意外他的反应:“……怎么流出来了这么多水,药都冲化了。”

挂满水液的手指往里菊穴里一送,噗嗤一声飞出了点水液,顶上了前列腺,闻玉书的身体猝然一抖,违背主人直男的意识,在男人的挑逗下硬了,那处也湿的往下滴水。

黏腻的水声在他耳边咕叽咕叽的响,液体不断被三根手指带出,流出身体的感觉是那么清晰,使用过度而微微刺痛的菊穴被微凉的药膏驱散了难受,但因为太过湿滑,又升起另一种异样。

妻子弟弟被姐夫按在婚床上操的肚子凸起

黑色的床单被微微红肿的菊穴淌出的液体洇湿了一大片。

闻玉书的白背心还穿在身上,松松垮垮的,年轻而充满力量感的漂亮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充满了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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