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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升起了红,肚皮蹭着床单,挤压出隐秘快感,他觉得自己肚子里都响起了水声。

大床随着他们的冲撞力道晃动,砰砰作响,床头柜上聂明朗和闻婵拍来应付人的合照扣了过去,床上肉体纠缠,裹满一层液体的肉棍飞快压进青年的菊穴,干得他鼻音难耐,他白背心被压在身上的穿着黑衬衣西服裤的男人往上推了一点,一只燥热的大手覆盖住他并不大,也不绵软的男性胸膛摸摸抓揉,上瘾了一样捏着乳头。

这刺激的妻子的弟弟一个激灵,他“啊”了一声,挣扎:“放手!滚!给我滚出去!”

聂明朗不知道自己发什么疯,这小子是那种修长的身形,胸还没他自己大,他却忍不住摸了又摸,他的生殖器一点也不在意对方是长了个把的男人,生龙活虎地往他屁股里顶,享受着嫩肉裹着一汪热液的包裹,那被滚烫肉壁一收一缩,蠕动的快感销魂的他恨不得死在闻玉书身上。

本来体谅他后面的洞还红着,聂明朗一直没用尽全力,龟头顶在结肠口也就停了,想着做一次就拔出来,可妻子弟弟排斥的挣扎让后面那个夹着他欲望的洞越缩越紧,他隐忍的下巴滚汗,只能闷哼一声,把他牢牢抱在自己怀中。

“呃,别动,就快了。”

主卧室的大床激烈的晃动,交合的啪啪声溢满了整间屋子。

妻子的弟弟被自己的手摸了胸后就开始剧烈挣扎,男人似乎隐约想到了什么,把手抽出来,将那枚玫瑰金的婚戒摘下来戴在他的手上。

白皙的手指带着玫瑰金的戒指,对方猝然抓紧的床单,他随即把手插进去和他十指相扣,越来越胀痛的紫红鸡巴不断贯穿青年散发热意的嫩洞,筋络突突跳动,脸上的汗水淌下。

快意越来越汹涌,他腰杆迅速下沉,啪啪撞击身下青年泛着一层红的屁股,一根越来越硬的粗长的巨物捣弄菊穴,就在快要顶着深处射进去时,那明明被他操的几乎软成一滩泥,无法挣扎的青年却突然发力,想要把他从身上掀到地上去。

那东西从水淋淋的洞里滑出来,对方翻了个身就要逃,聂明朗反应很快,立马抱紧他的身体,下面裹满液体的肉棒一滑重新顶了进去,和青年调换了个位置,后背狠狠摔在床上,因为重力,青年坐在他身上后一下把他整根鸡巴吃进最里面,完全进去了,夹着他腰的两腿猛地一抖。

结肠口咬住了顶端紧紧吸吮,肉壁抖动着时不时吐下一汪热液,聂明朗闷哼了一声,性器胀大,开始狂跳,随后脖子上突然被一双手给死死掐住,对方的狠劲和窒息感骤然将他笼罩。

他还穿着黑衬衫,西装裤,一双黑眼睛看着坐在他身上被他按着腰的青年,对方浅金色头发湿漉垂下,白皙到凌冽的脸布满了红,一对琥珀色的眼睛看上去有点湿意,睥睨人的时候还是野性不驯的,只穿了一件白衬衫遮挡不住他赛车手的好身材,下面那根已经射过一次的粉鸡巴淌着液体。

掐在脖子上的双手颤抖着收紧,上面还带着自己和他姐姐的结婚戒指,聂明朗扬了扬头,心说对方明明已经被他操进了最深处,汗湿的小腹都鼓起一块,还要报复回来,这力道让他觉得他今天真会死在对方手中,他闷笑着艰难叫他。

“小疯子。”

青年急促喘息着,声音沙哑:“是啊,姐夫不知道,不要随便招惹疯子的吗。”

聂明朗没再继续说话,他已经快射了,被对方这么威胁还能硬他也是挺佩服自己的,任由他掐着自己的脖子,大手抓着他屁股揉了一下,向两边分开用力往自己挺起来的鸡巴按,啪啪向上撞击把他颠起来,让闻玉书骑马一样晃动自己的身体。

当然这期间对方也一直在用力掐他的脖子,白皙的手背青筋隆起,粉肉棒却硬邦邦的甩着液,把嘴唇咬破了也不叫出来一声,不过里面实在太湿太滑,敏感的聂明朗性器操过去都抖半天,禁忌和背德的巨大快感让他先受不住,在一次坚硬钉进肚子深处时达到高潮,手上顿时更加用力。

“呃——!!”

聂明朗脸上泛起了红,咬紧了牙关,似乎要窒息了,一双手抓着他屁股往下按压,狠狠往上送着滚烫坚硬的肉棒,一下,两下,近乎残忍地将一个饱满的大龟头挤压进结肠内。

硕大的饱满插进一团抽搐着的嫩红软肉,坐在他身体上的青年过电一样骤然挺直了腰,小腹痉挛着勒出一个凸起的痕迹,他戴着不合适的男士婚戒的手下意识收紧死死掐住带给他快感的男人,感受到体内筋络亢奋突突跳动,喉咙溢出一声短促的音节,突然一股滚烫的热流席卷了他。

周围一团淫乱,床头柜也歪了,男人在主卧的婚床上,把自己浓郁的精液喷发进青年的身体里,那坚硬的如铁的东西深深埋进,抖动着一股一股的内射了他。

他们一个躺着一个坐着,下半身紧紧相连,闻玉书被他姐夫的精液内射的魂飞魄散,劲韧的腰肢向后弓,粉鸡巴喷出的液体弄脏了对方的衣服,最后对方实在没力气了,手上的力道一松,散发着热意的身体彻底软在了男人怀里。

聂明朗抱住怀中的青年大口喘着气,咳嗽个不停,有那么一瞬间,他还以为自己真会死在这小疯子手中,看来对方到底是顾及他姐姐。

硬邦邦的性器还埋在对方菊穴深处一跳一跳的射精,实在太过舒服,聂明朗真想就这么一直射下去,他抱着闻玉书无力的身体,喘息着心想自己要真和他姐姐结婚了,还跟他在婚床上做爱,那太混蛋了,对方想杀了他也不为过。

他一只手抚摸着妻子弟弟汗津津的湿热脊背,另一只手在他大腿根处抚摸,胯部紧紧抵着他喷射精液,思考什么时候出卖朋友哄她弟弟开心,不然怀里的小疯子可要恨死他了。

【作家想说的话:】

啊啊啊今天睡太久了,没写几个字,一会把肉补完(顺便提一下姐姐有官配,那个被按在墙上调戏的女大姐大,被撩弯了一直忘不了姐姐,还没出场,肉怎么描写纯属是为了刺激)

帮玉书的忙,玉书准备怎么感谢姐夫(剧情?25更新)

软踏踏的小豹子被男人抱去洗了个澡,又重新洗了头发,温暖的水流把他一身皮毛梳洗干净,吹风机吹干了柔顺的金发,这期间他一直茫然地睁着眼,聂明朗忍不住低头偷亲了他一口也没被咬,直到趴在床上,重新上药时才闷哼一声。

聂明朗坐在床边,手指给他合不拢的艳红穴口抹着药膏,那处红的更厉害了,滚烫的裹着手指,他动作十分轻柔,笑:“难受了?怪谁?姐夫本来不想弄进去,谁叫你非要骑在我身上。”

连续两天的性爱让闻玉书一丝力气都没剩下,趴在床上什么没说,不搭理他,时不时流露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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