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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那挺立的淡粉乳头,缓缓抽动起下半身捣弄他装满精液的后穴。

“好了,你姐姐的事解决了,玉书也该兑现自己的承诺了。”

闻玉书腰眼一酸,喘了几声,他头绳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了,头发已经散开,身上的白背心掀到最上面露出一身汗津津的印着伤痕的白皙皮肉,他撑着身体想要起来,气息混乱:

“不是已经结束了?射了就滚出去。”

身后一记狠顶,闻玉书略显狼狈的软下去,男人带着茧子大手在他薄薄的腹肌抚摸,低低一笑:“才射了一次,离结束还早。”

“呃,放,放开。”

之前光是隐忍着快感不叫出来就用光了身下这头小豹子所有的力气,如今只能被另一头身上浑身伤痕,看着惨兮兮的狮子压制。

他手指抓着地板,往出爬,对方挺着胯,重新送进去,挺翘的屁股被胯部和浓密的耻毛刺红一片,中间的菊穴艳红大张,不断整根吞入对方身下那根紫红的大家伙,肉体的撞击声在拳击馆偌大的房间响着,精液淅淅沥沥撒了一地。

两个男人刚刚还在拳击台上毫不留情的向对方挥舞拳头,如今却下身相连,野性不驯的青年被棍子操的屁股开了花,精液不断从那艳红的肉洞被挤压出来,像是一直在高潮,他颤栗的身体摇晃,垂下去的肉棒滴下成丝的黏液。

一次,两次,三次,发情的雄兽在拳击馆纠缠,享受着不伦的性爱,身上的衣服扔到一边,拜彼此所赐一身青紫伤痕的身体贴在一起,各种姿势都试了个遍,拳击台的绳子都在滴水。

激烈的撞击持续了几个来小时,男人终于到了极限,胳膊从青年胸膛横过去将他搂住怀中,另一只手扶着他的小腹,啪地一撞,胯部狠狠砸在他屁股上,低吼一声在软烫的深处喷发出精液,模样俊美青年脊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猛然弓起一把劲韧的腰肢,尖锐的酸意让他硬到极致的粉肉棒一抖,几乎失禁一般喷洒出大量清亮液体。

他们僵硬了片刻,相拥着躺在了地上。

我姐姐让你帮她的忙,让你压着我操了么变态(剧情)

拳击台被两个男人厮混的痕迹弄得一片淫乱,湿漉漉的环绳正往下滴着水,为了保护拳手不摔下去,拳击台四周的绳子能支撑住拳手趴在上面,或者坐在上面,刚才这两条绳子晃动了将近半个多小时,依旧结实,可见质量。

闻玉书侧躺在拳击台上,不断喘息着,胸膛起伏不止,飘在云端将近半个小时,才被男人扶着脸低声叫他的声音唤回了魂儿。

他整个人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浅金色的发黏在脸上,眸色逐渐清明,映出了聂明朗的脸。

聂明朗赤裸着的上半身青紫明显,垂在眉骨上的黑发同样湿润,眉心紧锁,仔细观察了一下他的脸,半晌才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你昏过去了。”

他又重新,躺下把闻玉书抱在怀中,闻玉书只觉得后面的洞都要合不拢了,凉丝丝地往外涌着液,无精打采的心说没晕过去绝对是我身体好,男主的禽兽的体力真要命,推开他,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看了看自己泥泞的下半身。

“你对自己的东西倒是有信心。”

他像是在嘲讽,扶着柱子站起来,步伐无力地走向浴室。

聂明朗在后面问他:“不用我帮忙?”

闻玉书一个字都没给他,甩上的单人浴室的门。

他要清理肚子里的东西,在里面待的时间长,出来后聂明朗把拳击台收拾干净了,并将四周的绳子拆了下来,准备等等扔掉。

围绳拆掉后,高出地面的拳击台看着有些空荡,一个打开的药箱放在上面,聂明朗穿着宽松短裤站在旁边,正开一瓶红花油的包装,不经意瞥到闻玉书从浴室出来了,就叫他。

“过来,我给你擦擦药。”

闻玉书在浴室里换了自己的衣服,微湿的浅金色头发散漫地垂下,白皙脖颈上零星几个痕迹略显暧昧,站在原地点了一根烟才过去。

聂明朗似乎很意外他这么听话,拧开盖子后示意他转身。

闻玉书一手夹着烟,没动,只用眼睛看着他。聂明朗就明白了对方过来不是听自己的话来上药,是为了别的,果然,他淡淡开口。

“你说是我姐姐让你帮她的忙,和她假结婚应付闻学海的?为什么。”

死道友不死贫道,聂明朗卖起朋友来十分痛快:“是,我和你姐姐是朋友,正巧那段时间我家里也在催我结婚,就顺便帮她一个忙。”他只回应了前一部分,后面关键的却停下了。

“把衣服掀开,先擦药。”

闻玉书没动,和他对视了几秒,才叼着烟,脱掉上衣,转过身去。

赛车手要求控制体重,他个子虽高,身上肌肉却明显,皮肉白的没见过光一样,几个青紫的淤痕落在上面就显眼极了,更添几分野性。

聂明朗把红花油倒在掌心搓热,按在他带着伤痕的后背。

他们刚刚还在拳击台上厮杀,指骨红着,身上的伤都是拜对方所赐,如今其中一个却在夕阳的余晖中给另一个的后背擦起了药,另一个背对着他,时不时抬手吸烟,浓郁的红花油味和烟草味在四周散开,场面竟能品出点和谐。

“老董事长有过遗嘱,你母亲的孩子不管谁留在闻家,在公司任职四五年不出错,就要分一比股份,闻董事长不能阻拦他和前妻生的女儿进公司,让外界的人知道了难免鄙夷,笑话,这几年的手段也被躲了过去,所以只能用女孩这么大了该结婚了,为她好的念头让她相亲。”

“他给你姐姐找的那些男人都认为妻子该围着他们转,没事插插花喝喝茶,下班了就在门口迎接他们,出去工作就是丢他们脸。闻董事长想让你姐姐好好在家里相夫教子,自愿放弃股份,你姐姐被烦的没办法,才和我假装结婚。”

他腰上青了一块,聂明朗给他按了一下,叹气:“疼吗?”

闻玉书姿态散漫地抽着烟,一点也不在意对方的动作,他身上常年有摔伤,这点小伤更没放心上,但体内余韵还没尽退,聂明朗带着药油的大手按在他腰上,激的他下意识抖了抖。

身后的人顿了一下,以为他是疼得,放轻了力道给他按摩腰侧,想把药油揉进去。

“这件事该怎么办你姐姐心里有打算,我只是帮她一个忙,”他轻笑一声:“但没想到玉书一见了我,就毁了我一件西装,又撞坏了几辆车。”

闻玉书咂摸一下,觉得聂总刚才停顿那下像是心疼了,动作都放轻了点,表面上不适应地往旁边躲了躲,淡声。

“哦,这么说是我的不对了。”

“没事,虽然初见的时候的确挺窝火,但现在我还挺喜欢你跟我作对。”

他给闻玉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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