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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冷硬的光亮,他们冲破了风,咆哮的引擎令人热血沸腾。

【作家想说的话:】

飙车害人害己,放火烧房子也很刑,设定古早架空,就当他们不在地球

姐夫不是说想让我叫你一辈子姐夫吗(剧情)

机车上的青年很意外他能跟上自己,偏了偏头,加快速度想把对方甩掉,留给阿斯顿马丁一个快要消失的背影,像他们之间无形的鸿沟。

赛车是极限运动,虽然很多人都向往超越速度的自由和刺激,但当速度快到一定地步,就令人敬畏了。

仪表盘上的数字一个一个往上蹦,风声在车身呼啸,聂明朗只觉得两边的灯光一下就晃了过去,他手心出了些汗,表面仍然冷静,看着对方快要消失的背影,突然将油门踩到了底。

川崎以为自己已经甩掉对方了,渐渐放慢速度,就在他减速出隧道的时候,一辆银灰色的阿斯顿马丁引擎咆哮着从他身侧不远处冲出,跟上了他的速度出了隧道,一起冲上大道。

青年愣了一下,把车开到了一旁的小路上停下,没多久,对方也停在了他旁边。

现在已经过了凌晨,天上没多少星星,这条小路没有路灯,不远处是一家已经荒废许久的加油站,黑漆漆的也没什么人注意得到。

闻玉书摘掉了头盔,扔在车上,大步走向那辆阿斯顿马丁,敲了敲车窗。

他听见解锁的声音,一把拉开车门,垂眸睥睨着里面的男人,语气有些不悦:

“你不要命了?这个速度摔出去,能让你亲眼看见自己的内脏是怎么被挤出来的。”

聂明朗几乎把头贴在方向盘上,喘了几声,偏头去看他,把他垂在身侧的一只手拉过来,摘掉手套,还不等仔细看看,就被对方抽了回去。

“看什么呢姐夫?”

聂明朗没发现他身上有什么伤,这才放下心:“你把闻家老宅烧了?”

“……”闻玉书盯着他,忽然笑起来:“这才过去多久,姐夫消息这么灵通啊?”

聂明朗神色有些无奈,闻婵之前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不过还好,他原以为凭这小子的冲动劲,自己怕是要给他提前准备个好律师了:

“是,那天在拳击馆和你解释清楚,我一直让人留意你的动向,你姐姐太了解你了,她让我配合她瞒着你,就是怕你知道真相,拎着桶汽油去把闻家老宅给点了,担心第二天在法制新闻上看见你,结果,你真的去了。”

“闻家有摄像头,你被拍下来了?”

还没等做坏事就被家长猜中了提前防备起来,结果最后还是把对方的担心变成了现实,青年流露出些窘意,“嗯”了一声,他根本就没打算避开摄像头,点火的时候还抬头看了一眼,清越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带着一点不明显的讽刺:

“放心,我那个要面子的父亲不会舍得让我进监狱,毕竟他不行了,我是他唯一的儿子,他那可笑的传宗接代的希望。”

“他就算再生气,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最多拿这件事威胁威胁我。”

聂明朗坐在车里面,心平气和接上话:“你猜的不错,听说闻董事长前几天就开始给你物色妻子了。”

闻玉书表情愕然,抬手捂了一下眼睛,哈地笑了,那样子像是闻董事长在这儿,都能被他拎着脖领子扔进化成火堆的老宅,一起烧成灰。

“这是觉得我不好管教,开始打起我下一代的主意了?”他喃喃自语:“老东西,这种封建余孽怎么还没被枪毙。”

“烧了就烧了,”聂明朗很淡定:“你先去车里坐着,趁闻董事长还没来得及追究这把火是谁放的,我叫人处理一下现场,把痕迹抹干净。”

闻玉书对他帮自己扫尾的事不太自在,皱了下眉,拒绝:“不用,他对我下不了狠手。”

聂明朗自然也知道他说的这个道理,但他可不想看着小疯子和别人扯上一点关系,对方和他姐姐亲近都能让他食不下咽,更别提别人:“不让他有机会掌控你,不是更能出气么?”

“……”人果然是需要对比出来的,面对他爹那老东西,青年明显看他姐夫这禽兽都顺眼了些,有些心动:“那我坐在机车上等。”

男人像是没察觉到青年对他的疏离,像一只晃着尾巴的老狐狸,哄道:

“车上有冷气,外面太热了。”

现在已经是夏天,晚上闷热的惊人,这个时候就展现出了四个轮子的好处,闻玉书略微迟疑,没再拒绝,打开后面的车门就坐了上去,空调散发出的凉意瞬间驱散闷热,真皮座椅也舒服极了。

他往后面一靠,看着男人打电话,沉着冷静的让人删了监控,把现场的证据弄干净。

闻玉书这个年纪,是冲动肆意,张扬的令人眼睛一下就能锁定在他身上,为他在赛道上的疯狂痴迷,而聂明朗就是成熟稳重,金钱和阅历堆出了一身富有魅力的气场,让人忧心忡忡的风浪不等拍下,就被他随手解决,把人护在自己羽翼下,遮挡风雨,笑着问一句今天想玩什么。

只用了半个小时,聂明朗就把所有事情处理好了,抬眸从后视镜看着后面的青年,云淡风轻地说:

“闻家老宅是不小心意外失火,你姐姐那边我替你瞒着,不过,你出来的时候被几个保安看见了,闻董事长可能已经怀疑你了,别怕,他没什么证据,不承认就好,他也拿你没办法。”

闻玉书第一次看到聂总发号施令,心里啧啧了几声老男人的魅力,表面一副想到那老东西知道是自己点的火,还没证据,大概会被气的脑淤血,心情一下就愉悦了,难得给了自己姐夫一个好脸色。

“好,谢谢姐夫。”

聂明朗心口一烫,笑了:

“怎么还叫姐夫?”

闻玉书松弛地倚在后面,没良心的刺激他:“怎么了?姐夫不是说想让我叫你一辈子姐夫吗?”

聂明朗忍不住低笑,把一些话咽了回去,彬彬有礼:“叫,你想叫什么都行。”

他们之间的气氛微妙的融洽,那边闻学海就要气疯了。

闻家老宅火光冲天,闻学海从医院赶回来,得到消息的人一个接一个给他发信息,询问这是怎么回事,关心的,看热闹的,烦不胜烦。

整栋别墅被烧毁一大半,灭了火后往下滴淌着水,剩下的一半也被烟雾熏得发黑,不能住人了。

他站在这废墟旁边,面色阴沉的和一个负责人说:“你说是意外失火?”

对方坦然:“是的,闻董事长,据我们调查,可能是谁点了孔明灯不小心落在您别墅附近了,碰到什么易燃的,就烧了起来。”

“你当我好糊弄?”闻学海暴怒:“什么孔明灯能飘过来?监控呢?把监控给我看看。”

穿着制服的男人偏头看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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