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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开,他把眼睛一抬,看见闻玉书的那一刻,才流露出一点笑。

“回来了。”

闻玉书心里啧啧狗男人真帅,表面上却像没看到他这号人,进去后把车钥匙一扔,去浴室放了洗澡水,然后走到饮水机前,用一次性纸杯接了杯水,喝完刚转过身,就被人压在了饮水机上。

后腰撞的饮水机晃了一下,凉水的开关打开,水流淌了下去,弄湿他后腰那一块的地方。

聂明朗把他困在自己怀中,低头亲上了他的唇,他们许久没见面了,天雷勾地火一般,呼吸急促的暧昧,好一番滚热又急切的纠缠。

身后饮水机一晃一晃,水流弄湿了闻玉书的后腰,隐隐往下蔓延。

大热天的,制热开关没开,只有常温和冰两个选项,可冰水也浇不灭燃起来的火。

闻玉书觉得聂明朗像是要将他嚼碎了吞入腹中,吸吮他舌尖都在发麻,象征性的推了对方肩膀几下,聂明朗动也没动,向对方传递自己的思念和深深的欲望,直到搅出的水吞咽不下,顺着青年唇角流淌,他才松开了对方。

一双黑眼睛含着笑注视着他的脸,呼吸微急地低声:“不打算理我了?”

闻玉书嘴唇被他亲的红了,气息不匀,被困在男人怀中,抬起眼皮瞥向他。

狗男人一肚子坏水,这几天即使他姐姐在,不让他见自己,他也下了班就雷打不动的来赛车场门口,看着他被姐姐接走,过一会儿,闻玉书在后视镜绝对能看到他孤零零的开车离开。

“姐夫都要下堂了,还来找我这个前妻的弟弟干什么。”

他懒洋洋的,唇角带笑。

“我被你姐姐始乱终弃,还挨了打,玉书不安慰安慰我?”聂明朗好不可怜的调侃。

这几天对他来说太折磨了,他贴着闻玉书的身体,触碰到他的体温就不想离开,以至于有什么反应,对方都能清晰的感知到。

闻玉书漫不经心地往下一瞥:“还能过来耍流氓,我看姐夫不需要安慰。”

聂明朗叹了一口气。

他是想体体面面的,趁着闻婵不在,和小疯子说会话,没想别的,但这种事他却控制不住。

何况对方也不是一点反应都没有,他们做了太多次,彼此的身体都熟悉了对方的温度,气味,只要碰在一起,就像烈火泼油。

“看在我挨了你们姐弟那么多打的份上,玉书还是安慰安慰我吧。”聂明朗低头,碰了碰他的唇角。

提起这个,闻玉书有点不自在,眼神飘忽了一瞬,良心发现准备和他好好说话,推了他一下:“来找我干什么?起来说,我衣服湿了。”

聂明朗向后瞥了一眼开关打开的饮水机,大手在后面撩开闻玉书的衣服,摸到一身冰凉的滑腻。

他顺着后腰往下,摸进了对方的裤子里,后腰下一点也湿了。

“摸什么呢?姐夫。”

对方曲起一条腿插进了他双腿中,轻轻顶了一下那凸起,带着点威胁的意思。

聂明朗本来没想怎么样,被这一下蹭的呼吸有点急,那处硬的更疼,他有些无奈的说:

“玉书,你再顶着我,姐夫就真的要想点别的什么了。”

闻玉书一肚子坏水,表面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一双琥珀色的眼睛看过去,漫不经心的,能看透聂明朗的心一样,带着点似笑非笑的意思,没把腿移开,缓缓地问了一句。

“姐夫现在没想别的?”

他长得俊美,个子又高,眉眼带着攻击性,是不讨同性喜欢的类型,但聂明朗却喜欢死了。

“想了,玉书想仔细听听?”

“不想,姐夫,我衣服湿透了。”

“姐夫的错,我抱你去洗洗。”

二人你来我往的说了几句话,就从饮水机纠缠到了浴室里,弄脏了浴缸里的水。

一场情事过后闻玉书懒的厉害,躺在被窝里昏昏欲睡,手上还戴着那枚略有些大的男士婚戒。

他忍不住想起来自己在姐姐家那两天,姐姐和她女朋友恩爱完,那枚戒指就会出现在对方的无名指上,这也是他为什么赶紧搬出来的原因。

闻玉书心中吐槽你们“夫妻”到底多喜欢这个play啊,虽然……是挺刺激的哈。

聂明朗刚收拾好浴室,准备把小疯子往怀里抱,温存温存,闻婵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他看着闻玉书趴过去,接通电话,为了清醒清醒,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叼在嘴里,垂着眼皮,用打火机点燃了,深吸一口。

他身上只搭了一条薄薄的被子,若隐若现的景色,白皙的肌肤上啃咬的痕迹鲜艳,漂亮的蝴蝶骨上都带着红痕,浅金色头发微微湿润,懒洋洋的抽烟,和姐姐打着电话。

聂明朗看的眼睛眯了一下。

姐弟俩聊了几句,姐姐说一会要过来带他去吃饭,然后警觉地问聂明朗那王八蛋来没来找他。

“……”

王八蛋衣服都还没来得及穿,身上还有她弟弟抓出来的血痕,那麦色肌肉更添几分色气。

他一手撑着床,故意低下头,凑过去蹭闻玉书的烟,闻玉书接着电话瞥他一眼,看上去有点嫌他捣乱的意思。

挂断电话后,就提了裤子不认人的赶人了,让他趁着闻婵没回来先走,别让姐姐看见。

他一边忍辱负重的穿衣服,一边叹气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但没想到意外来的猝不及防。

离锦标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闻玉书刚回国,到新的车队,经理就想着让他先去爱尔兰参加一场小比赛,热热身,也为锦标赛预热一下,没想到比赛当天就出了事故。

聂明朗收到车队电话的时候刚开完会,接完电话脸色就冷了下来,让秘书安排私人直升机,申请航线,去了爱尔兰。

……

一辆直升飞机停在机场。

聂明朗下了飞机,就有几个爱尔兰人接待他,一边陪笑一边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他脸色阴云密布,坐车到医院之后,大长腿一迈,风衣下摆都荡起了弧度,身后几个穿西装的爱尔兰人小跑着才能追上他的脚步。

男人走过长长的走廊,到一间病房前,一把将门推开。

病床上一个穿着病号服的青年偏头看过来。

他一条腿打着厚厚的石膏,右手也吊着石膏,脸颊贴着一块纱布,唇角坏了一个口子,看上去惨兮兮的,聂明朗心疼的不行。

“你怎么来了?”他有些惊讶的问。

车队的经理在给刚发过脾气的王牌车手削苹果,看到聂明朗这么快就来了,也很惊愕,反应过来后,连忙站起来:

“是我和聂总说的,你受了这么严重的伤,又不想回国养,在爱尔兰人生地不熟的,也没人照顾你,怎么也要和你家里人说一声。”

闻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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