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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的东西都吞进去了,吃的好深。”

一整个硕大龟头撞进结肠内,大手按在被顶起来的,落满精液的小腹,在身下青年瑟缩的颤抖中,紫红鸡巴凶残地一捅贯穿水淋淋的菊穴,雪白湿淋的大腿一个颤栗,闻玉书被他肏的喘不过气,肚子被按压,那种酸胀难忍的感觉十分要命。

他射了两次,身下一片泥泞,姐夫滚热的生殖器在他体内发疯一通狂抽乱插,膀胱被挤压升起难忍的酸意,他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脖子上几缕,汗水弄湿的身体颤抖着泛起一层情欲的潮红,男人狂甩腰肢啪啪操他,畅快的喘息。

“真热……”

淫秽的交合声混合着难耐的呻吟,汁液啪啪飞溅,聂明朗公狗腰律动的飞快,身下裹满一层水膜的大鸡巴野蛮地进出菊穴,男人喘息中的情欲越来越重,侵犯着青年的阴茎也胀大的吓人。

闻玉书鼓起的小腹被大手碾压,一下和肉棒挤在一起,密不可分的,感受到底下性器运动,男人近乎暴力的操弄让他射了又射,他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一下一下抽着气,哆哆嗦嗦的。

可大概挨了数十下顶弄后,他突然开始扭动着身体挣扎,喉咙哽咽,叫了几声:

“不,不行了!!拔出去!!啊啊啊啊!!”

贴着男人腹肌摩擦的肉棒一抖,喷出清亮液体,穴口死死咬着肉棒,里面嫩肉疯狂痉挛。

聂明朗手臂浮现青筋,腹部绷紧,低吼着用力往里顶,撞击几下抽动咬紧的嫩肉,猛然往出一拔,裹着闻玉书体内液体的胀大东西瞬间拔出,大手握住滴着水的柱身,对着他身体撸动,浓郁的精液喷射,淅淅沥沥射在闻玉书身上。

闻玉书敞开的腿还没合拢,大腿内侧颤抖着一片水光,急喘着扬起脖子,汗津津的喉结滚动,肉棒仍然滴淌着液体,屁股中间艳红的菊穴被操成了一个洞,抽搐着往下喷着水液。

姐夫浓郁的精液从他白皙身体下滑落,涩情地淌在了床上,空气中都是他们交合的气味。

闻玉书汗湿的胸膛起伏,还在粗喘着,脑袋里晕乎乎的。

聂明朗已经开始任劳任怨给他擦身体了,他看见那狗东西就不爽,用好的腿踹了他一脚。

“胸都被你咬肿了。”

被踹了一脚的聂明朗也不生气,就当闻玉书和他撒娇了,这一脚没往他心窝踹,不是和他撒娇是什么?握了握他那只好腿。

“我让你咬回来?”

闻玉书身体发软躺在床上,让男人清扫战场,听他这么说,还真眯着眼打量了他几秒。

聂明朗皮肤是浅麦色,两块胸肌比他饱满,腹肌公狗腰线条漂亮,比男模身材都好。

然后过了半个小时,比男模身材还好的聂大总裁,就顶着胸肌上几个牙印,和下面又硬起来到没人安慰的鸡巴,给床上的青年擦身体了。



没羞没臊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这对欢喜冤家吵吵闹闹,转眼就到了闻玉书比赛的日子。

正式比赛那天筹办方判断失误,热身赛刚结束没多久,就下起了小雨。

天空阴沉沉的,正下着雨,观众席上依旧座无虚席,各国面孔的人手拿各种颜色的旗子,等着一会儿为自己看好的赛车手加油呐喊。

闻婵没去打扰弟弟,和孙烟一起坐在观众席上,看到天空下起雨,就忍不住握住孙烟的手,叹了一口气:“我好紧张。”

孙烟安慰地回握了她一下。

另一边,休息室。

教练正和闻玉书说着现在下雨,恐怕要用雨胎跑完全程了,让他注意抓地。

闻玉书漫不经心地点一下头,他今天的头发是聂明朗给他梳的,穿着一身黑红的赛车服,倚在一旁,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分析数据。

教练和他聊了一会儿,聂明朗就进了门。

他是车队的大老板,众人眼里又是闻玉书的亲戚,看见他一副打算和对方独处的模样,几个工作人员就纷纷离开,让他们单独说会话。

自从下了雨,聂明朗的脸色就和外面的天气一样沉,进来后什么也不说。

闻玉书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瞥了他一眼:“怎么了?谁又惹你了。”

聂明朗就过去,把他抱到怀里,一起坐在沙发上,轻轻捏了捏他的手。

“下雨了,手和腿疼不疼?”然后又怜惜地亲了一口:“还没养好呢。”

休息室没有别人,闻玉书坐在他身上也懒得起来:“早就不疼了。”

说不疼是假的,他才养了一个月,骨折的地方还没好全,下雨天更是难忍。

聂明朗也没去拆穿他,给他捂着隐隐发凉的手。

他身上暖洋洋的,手又大又燥热,捂完了一只手,又去捂他另一只。

闻玉书由着他给自己暖手,渐渐的走了神,这时,无名指忽然滑过了一道凉意。

他下意识看过去。

左手的无名指上多了一枚银色的男士婚戒,婚戒款式很简约,镶嵌着一个不大的祖母绿宝石,尺寸刚好,带在他手上很漂亮。

往聂明朗手上一看,对方老拿来逗他的玫瑰金婚戒不见了,变成了和他手上这个一样的。

闻玉书没露出什么惊讶的表情,慢悠悠地抬起手,欣赏了一下:“姐夫知道我的尺寸?”

聂明朗不知道在他睡觉的时候捏过多少次了,自然记得很清楚,一手扶着他的腰:

“你睡觉的时候量过。”

闻玉书放下了手,好奇地打量他,唇角漫着一抹轻佻的笑:“我还没答应和你在一起呢姐夫,怎么戒指都准备好了。”

聂明朗有些哑然,他这么大年纪了,也是第一次喜欢人,只是装出来的淡定罢了,被小自己几岁的青年逗弄几句,脸上有点发热,不过看上去还是从容的,抬头看着坐在自己腿上的青年。

“那玉书打算什么时候答应姐夫的追求?”

闻玉书故意做出一副没放心上的样子,懒散地说:“一个月?一年?我可说不准。”

聂明朗眉眼多了些无奈,视线没从年轻气盛的青年身上移开:“你别折磨我了,玉书。”

不等男人为自己争取来名分,工作人员就敲了敲门,通知闻玉书准备进场地了。

一米八几的赛车手跨坐在姐夫腿上,回头说了句好,随后转过来,低头咬了咬对方的唇。

“要去比赛了,等我回来。”

他被人叫走之后,聂明朗也没继续待在房间里了。

男人站在终点不远处的高台,现在还淅淅沥沥下着雨,身后秘书给他撑起一把黑伞。

不远处正在准备的一众赛车手被自家车队的人围着,他们跨坐在机车上,也有人为他们撑伞。

解说开始为观众讲解几个车队,赛道的湿度,风向,忽然画面一晃,镜头给到了闻玉书。

青年坐在一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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