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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当皇帝的还要忙,不能一直在他身边。

闻玉书去看了老嬷嬷,陪她说了会话,就往国师处去了。

他在国师处需要更衣,换下龙袍,穿宽敞素净的衣服,跪坐在蒲团上。

江聿风眼上戴着薄薄的白沙,手持一卷经书,隐约看见他脖颈处的红痕,似顿了一下。

他音色清清淡淡的问:“陛下脖颈怎么了?”

闻玉书下意识扯衣领遮了遮,他从未撒过谎,更不敢说实情,含含糊糊地自己把这个锅背上了。

“朕……临幸了宫人……”

江聿风:“……”

国师瞧着小皇帝这张脸,唇角勾起了一个弧度:“那女子可封了位份了?”

闻玉书去哪变出个受过临幸的宫人,一下急得不知怎么办,支支吾吾:

“她……她昨日不小心掉进池塘了。”

“也是个福薄的……,不过陛下年纪尚浅,不可这么沉迷女色,败坏了气血。”

闻玉书叫他说的脸颊发红,说了谎也有些羞愧,低了低头,含糊应下。

国师提点了帝王两句要注重身体,莫要贪图享乐,又淡定地给他讲起经,心中猜想。

还有几天才到选秀的日子,后宫中也没嫔妃,更不可能有哪个宫女敢在龙体上留下痕迹,敢欺负皇帝的,算来算去,就那么两个。

……只是不知是哪个了。

闻玉书登基了,太后再不情愿,也得给他选宫妃,没几日就要到了选秀的日子,大臣们有适当的女儿侄女都要参选,一些人也着急了。

一日夜里闻玉书睡着觉,忽然被外面的声响惊醒,出门一看,便看见几个黑衣人的尸体,而一身绯色曳撒的仇晗远站在中间,手中举着一个挣扎的黑衣人,轻轻一握,那人脑袋一歪。

仇晗远早就听见了身后的声音,转过身去小皇帝只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站在大殿门口,脸色发白地看着他脚边四五个黑衣人的尸体,他作惊讶道:

“万岁怎么穿这么少便出来了。”

“厂……厂公,”

闻玉书长发散着,也不知是月光白一些,还是他没什么血色的脸更白一些,扶着门框的手微微收紧:“这些人都是来,杀我的吗?”

仇晗远站在死人堆儿里,只笑道:

“我的好陛下,这龙位您不想要,可多的是人想要坐呢,他们第一个要除掉的,怕就是您了。”

小皇帝察觉到了刺骨的冷,背地里仿佛无数的恶意要将他一口吞下,他无助地看着仇晗远。

仇晗远施施然地行至他身前,摸了摸小皇帝冻得冰凉凉的脸颊,在心中可惜这次没摸到眼泪,轻柔道:“这是臣为万岁解决的第四次暗杀,万岁……打算怎么犒赏臣?”

“厂公想……要什么,”

小皇帝明白了自己的处境,他不想死,他还要给嬷嬷养老送终,抓住仇晗远的衣服,有几分哀求的小声,“只要朕有,都给你。”

仇晗远挑起他的下巴,借着月光打量着这张脸,不知想起何事,眸色幽深了一瞬,笑了:

“陛下这是打算依靠臣这个阉人?”

“那陛下可要记好了,千万别后悔。”

闻玉书在他手中颤抖着,轻轻点了点头,那天晚上他做了一晚上被蟒蛇缠紧的梦。

仇晗远最终也没说他究竟要什么,只是时不时用一双浅茶色的眼睛看着闻玉书,令人忍不住汗毛耸立,直到选秀前一天夜里。

福安端着一个盖着明黄色绸布的托盘,放在桌子上,几个宫女太监了然于心,偷笑着退下了。

福安笑着问了句好,也退了出去,把房间留给他们。

“他们这是……”闻玉书迷茫不已,看向仇晗远。

仇晗远柔柔地道:“明儿个便是大选,为了不让娘娘们看笑话,万岁也该明白什么是阴阳结合之道了。”

闻玉书心中哇一声:古代小黄书??

他压下蠢蠢欲动的兴奋,憋的脸颊都有些热意,接过了一本“春”画。

掀开一看,靠一声,是带插图的小黄书。

他坐在龙床上,红着脸美滋滋看了一遍,表面一副不敢多看的模样,翻了一遍就停下来。

“朕,朕明白了。”

仇晗远把他一举一动都看在眼中,蛇类瞄准了猎物一般,见他难为情地不看了,便轻笑:

“万岁看的那么浅,等入了洞房,可要慌了。”

他从那盖着布的托盘上拿了一个盒子,递给闻玉书。

闻玉书还未反应过来是何物,便握在了手中,将这棍状玉件拿到了烛火下。

上头微翘,底下两个球形,约16厘米,通体成清透的青色,小皇帝看了半天才看出来这是什么东西,脸一下红了,说话直结巴:

“厂公,这……这……”

一只冷白修长的手伸过来,带着他的手握住了玉势,仔细摸着圆润的顶端,慢慢把玩。

仇晗远离的近了一些,身上冷腻的花香幽幽包裹住他,音色也很轻。

“这东西是玉做的,人身肉长的要更脆弱,若是明儿个夜里惹出了什么笑话,叫娘娘们嘲笑,也有损皇室威严,不如……万岁亲自体验一番,也好有个章程,知道轻重。”

闻玉书看着太监带着他的手抚摸玉石,心中慌乱不已:“朕……朕如何能。”

仇晗远对他一笑:“如何不行,万岁身上不也有一个能用之地吗。”

几个宫女太监远远地偷笑,说他们圣上瞧着不像个能娶亲的,也不知道看了春宫图,会不会羞红脸,仇公公又是如何教的。

全然不知九千岁带着小皇帝的手,握住了一个玉势,在小皇帝恐慌往后躲时,爬上了龙床。

闻玉书身上的龙袍被脱下,不着寸缕的躺在龙床上,曲起白皙的腿,紧紧闭着,身上竟光滑的看不到一丝毛发,整个美玉雕成似的,莹莹无暇,就是清瘦的有些太显嫩,需得好好补一补。

仇晗远坐在他床边,给那根玉势上抹了一层润滑的药。

一只手分开他闭合的双腿,想要向下去,又被他用大腿夹住了,弄得仇晗远心中升起涟漪。

大太监分开小皇帝的腿,手握一根玉势,缓缓在他臀间磨蹭,硬邦邦的玉石表面裹满一层液体,弄得小皇帝股沟处一片淋漓湿意,玉做的顶端碾压着淡粉穴口,将入不入,暧昧极了。

闻玉书叫他玩弄的浑身发软,做出一副早就看出他是有意的模样,哭道:

“你……你是故意的,我不想,不想这样。”

仇晗远便低笑了几声,手上动作不停,在他股间暧昧游走:“万岁不是说什么都肯给我?臣就想疼一疼万岁。可惜……臣是个阉人,没根的东西,只能用这等冰冷冷的死物疼爱您了……”

太监的话音轻轻落下,粗壮的玉根突然碾进皇帝后穴,小皇帝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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