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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邀朕喝茶。”

见小皇帝望着自己,黑眸中一派的温软之意,仇晗远到底还是没把让对方跟他去东厂的话说出来,那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他哼了一声:

“国师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万岁不要叫他骗了去。”

闻玉书心说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人,表面不大情愿地点点头。

他什么情绪都写在脸上,仇晗远半眯了一下狭眸,江聿风为什么要前面那狗皇帝见阎王,他也隐约知道一点,闻玉书是皇帝的儿子,难不成和他爹一样的眼光都看上江聿风那神棍了?

等给他传话的太监出去,正要给小皇帝更衣的权阉就将还未及冠的少年压到屏风上,一手摸进他的裤子里,握住了那根柔软干净的小东西,极为怜惜地放在手掌中轻轻摸动,含笑轻声地呢喃:

“……茶有什么好喝的。”

他低头含住了闻玉书的唇,把舌尖伸进他口腔里舔弄,闻玉书被他弄得七荤八素,撩拨的不行,青涩的身体上龙袍凌乱,在他笼罩下似哭似泣地发着抖,相贴的唇时不时分开,纠缠的舌滴淌下涎水,落在龙袍的领口,白皙的皮肉。

仇晗远的手有点凉,筋骨分明,手指修长,带着薄茧,闻玉书还没长开的东西被他握在手中,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摸,才几下就淌出了液体。

“万岁喜欢国师?”

仇晗远从他口腔中退了出去,低头在他耳边咬了咬,湿热气息吐出,闻玉书抖了一下,只喘息不说话,仇晗远给他摸的速度就缓了缓,猩红的舌尖去舔舐他的动脉,又问了他一遍。

“喜不喜欢?”

屏风后两条细白的腿颤颤,东厂的督主杀过不知多少人的手取悦着那粉白青涩的物件,透明粘液裹着根根手指,让皇帝在他的抚慰下颤抖。

闻玉书喉咙里溢出一声实在无法隐忍的呜咽,全身的情欲都被权阉掌握在手中,无法挣脱,无法逃离,哭道:“不……不喜欢。”

仇晗远将他笼罩在屏风上,绯红织金的宦官服饰压着小皇帝龙袍半敞的单薄身体,唇还贴在他脖颈处,吮了吮那一小块皮肉,下面撸动着小皇帝阳具的手揉搓两下龟头,柔柔地夸赞:

“好孩子。”

快感攀登到了顶点,欲望喷薄而出,小皇帝在他身下又短又小的叫了一声,身体在他抚慰中抖了抖,带动的身后屏风也跟着一动。

几滴乳白的液体滴在了地板上。



仇晗远走之前吩咐了万岁今日不去御书房,可他不在,摄政王的人来了,也没人敢拦着。

闻玉书穿戴整齐地进去,坐在龙椅上的男人便抬起眼看过来,四下无人,闻玉书已经习惯了,加上怕皇叔追究他的事,就自己过去。

他乖乖走到龙椅旁,还没等叫上一声皇叔,闻鸣霄把手中的奏章往桌子上一放,抱着他到腿上,一手扶在他后腰,不咸不淡道:

“今日倒是乖觉。”

被抓到尾巴的小皇帝自然要多听话有多听话,本来还有点战战兢兢的,见皇叔没生气,就松了口气,嘴唇轻抿了一下。

闻鸣霄视线落在他红了的唇,并未点明,给他拿了一盘糕点和茶,和寻常一样让他坐在腿上,看起了奏章,只问了他一句:

“在太后宫里被欺负了?”

闻玉书啃着糕点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闻鸣霄说的是闻景铄,看来避嫌归避嫌,后宫各处都要有他的眼线,这么快就知道了。

他拿着啃了半块的糕点,迟疑片刻,不敢撒谎了,点点头:“……六哥,想出宫。”

闻鸣霄没什么表情地嗯了一声,他长得英朗俊美,气度不凡,更适合天威难测这四个字,一直垂眼皮瞧着手中的一本奏章,说出的话云淡风轻:“六皇子既然想出宫,便封“恭顺”二字,赐昨日城南,被仇晗远抄家的那位官员的旧宅。”

不说一字亲王和二字郡王的身份差别,待遇差别,闻景铄好歹是皇上的兄长,却封了一个郡王,还用的“恭顺”二字当封号,真真在打闻景铄的脸了。闻景铄急着出宫就是为了笼络大臣,野心勃勃,摄政王偏给他选了“恭顺”二字,着实羞辱。

不过皇叔下的令,别说是他,小太后都不敢来闹。当初宫变的时候摄政王一箭就将破口大骂的大皇子钉死在柱子上,踩着熊熊火光进了门,先皇那么多龙子龙孙,死的还剩几个?侥幸活下来的闻景铄,和目睹过宫变的小太后简直怕死了他。

可能是方才在太后宫里被嘲笑不识字,小皇帝今天没走神,一边啃糕点,一边看着皇叔提笔在一个大臣的奏章上写了“狗屁不通”四个大字。

闻鸣霄的字如其人,大气凌厉,能从纸张里渗出威严似的,看得人两股战战,比闻玉书的好看太多,他黑眸溢出几分羡慕,又瞄了好几眼。

瞧他眼巴巴的一直看着自己的字,羡慕地啃着糕点,闻鸣霄便把笔给他:

“试试?”

闻玉书糕点也不吃了,就坐在皇叔腿上,认认真真在宣纸上写了几个苍蝇大小的字出来,闻鸣霄看了一眼,忍不住低笑。

“歪歪扭扭的,像小虫子。”

被他调侃的闻玉书脸颊通红,有点不大好意思了,呐呐:“朕,朕没练过字……”

一只宽大有力的手便握住他执笔的手,带着他在宣纸上一笔一划的,写出个“书”字。

这字有闻鸣霄的风骨,把同一张宣纸上几个苍蝇大小的字衬的稚嫩,不过也算是在他手下写出来的,小皇帝忍不住看了好几眼,越看越喜欢,恨不得叠好了收起来,当成什么宝贝一样。

他还没到御书房,闻鸣霄就已经从别处得知慈宁宫发生的事,太后说过的话一字不漏的传到了他耳朵里,他瞧着闻玉书白皙的侧脸。

小皇帝今年有十六了,怕是从未有人教导过他这些,欣喜的模样招人疼。

“明日找几本书法大家留下的拓本,圣上若是想练字,便留下一本你喜欢的临摹。”

闻玉书一听这话眼睛都有点亮了,又瞄了宣纸上那个“书”字好几眼,偏过头去看皇叔,大着胆子:“朕可以,临皇叔的字吗?”

身居高位者,字迹若让人学了去,伪造出一些信件,那就是件麻烦事了。但闻鸣霄看着小皇帝抬着头满是期待的神色,只把他调过来抱着,笑了一声:“喜欢我的字?胆子倒是大。”

皇叔总是喜欢这么抱着他看奏章,闻玉书不自在地动了动屁股,腰后面扶着一只有力的手,红着脸小声:“皇叔的字,好看。”

摄政王今年二十有八,他那个荒淫好色的皇兄在他这么大的时候儿子都不知道生了几个,等到了他这儿,后宅也空虚,膝下也无子,老臣们偶尔会大着胆劝他早早养育子嗣之类,可惜摄政王为人冷血淡漠,听了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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