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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满头大汗匆匆进了屋子,行了礼,也是莫名其妙:

“督主。丁大人,罗御史和曹大人拜访。”

仇晗远面无表情地捏碎了茶杯。



宫里的闻鸣霄还不知情,昨日边关来了急信,称前些日子哈赤部落和阿日善部落起了冲突,天气一天比一天冷,资源短缺,二十四部落的领导者又都是喂不饱的狼,离打仗的日子也不远了,他提前叫了户部尚书问粮草的事,未雨绸缪。

今年收成不好,户部的钱粮也不多,前几日抄了几个贪官,国库这才富裕起来,户部尚书是出了名的一毛不拔,铁公鸡一个,谁伸手要银子就扑闪着翅膀啄谁,就算见了闻鸣霄也能大着胆子,抖着嗓子哭嚎那么一两句穷,当然最后都得委委屈屈拿银子,闻鸣霄也习惯了这个流程。

可今天户部尚书听了他的话,只是面容微微狰狞一瞬,也没哭穷,老老实实说了粮草,银钱,咬着牙说粮仓最多能拿出来多少,闻鸣霄十分满意,都聊好后他准备离开,闻鸣霄就端了杯茶,户部尚书一到门口,踌躇了一下转过身。

他脸上挂着笑容,温声开口:“王爷,犬子弘同,于明年春下场科考。”

闻鸣霄端着茶:“?”

他看着户部尚书殷勤的脸,合上了茶杯盖子:“弘大人,你是想让本王帮你儿子作弊?”

户部尚书吓得乌纱帽险些掉了,连忙伸手扶了一下,惊恐地摆手:“不不不,下官怎么敢!下官只是想斗胆让王爷祝犬子一句吉祥话。”

他眼珠子一转,清了清嗓子,一副不在意的模样:“登科及第什么的就行,下官也不贪心……”

“……”闻鸣霄手中端着一杯茶,坐在椅子上,面无表情地和户部尚书期盼的目光对视了几秒,终于开了尊口:“弘同,登科及第。”

户部尚书高兴地“哎”了一声,心花怒放地对男人行了一礼:“下官替犬子谢过王爷了!”他转身迈过了御书房的门廊,美滋滋地离去。

“…………”

闻霄不知道他犯什么邪,茶也喝不下去了,处理好粮草的事,还要去大营看看,找来一个太监问了小皇帝现在在何处,听小太监说皇上在嬷嬷的院子里,思索片刻,还是自己出宫了。

他出宫的时候正巧路过摄政王府,看见自己府邸门外围着一层一层乌泱泱的人,举着各式各样的拜帖,嚷嚷自己是谁家的,可怜了摄政王府清闲了大大半辈子的老管家,站在凳子上,满脸红地喊破了嗓子:“不要挤!!不要挤——!!”

黑色的高头大马上,一直被各家称呼凶神煞星的闻鸣霄匪夷所思。

他和仇晗远在宫外被绊住了脚,回去的晚了,没在寝殿见着小皇帝,一问福安,就听他说国师把陛下叫走了,去摘星楼论经。

摄政王和九千岁向来是鬼见愁,谁见了都躲,今天一天不知道看了多少人“欲语还休”“含羞带怯”的目光,一脸菜色的冷着脸。

心想,很好。

他们吃了国师的亏,自然要报复回来。摘星楼在皇宫内,二十四衙门都归仇晗远管,想要针对起谁,花样儿可多着呢。

先是洒扫皇宫各处的直殿监不用心了,再是御膳房送过来的菜全成了大鱼大肉,吃得好几个小弟子胖了一圈,为了仪态开始痛苦不已地减肥,且摘星楼内虽然有圣池,但那是给皇帝用得,弟子和国师沐浴的水要由混堂司烧热抬过来,这几天混堂司来的时间晚,水送到了都要凉了。

最重要的是摘星楼的大门,不管谁去要都说还在做,十分不庄重地剩下了个门框。

细白双腿搭在国师肩膀被口交,跪趴在地上被操的往前爬(17日更

对此国师应该是很不满的,所以在陛下来的时候吹了枕边风。

国师观星之处在摘星楼顶,平日不叫外人进出,今日却邀请了陛下。一个身着素净白衣的弟子端着茶水走过长长的回廊,在一间门前站好,恭恭敬敬地敲了门,里面有人说话了他才推门进去。

屋里比外边昏暗,也更冷清素雅,垂着几条半透明的帘子,把里面跪坐在席上的国师遮挡起来,不过就算没有帘子遮挡,弟子也不敢抬头乱看国师观星占卜之处的,这在所有摘星楼的弟子们心里都是最神圣,最不可冒犯的地方。

他老老实实地垂下眼帘,只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国师,茶来了。”

不多时,里面便传出国师清雅冷淡的声音:“嗯,放下吧。”

弟子听到声音便低了低头,将托盘放在棕红色地板上,退出去,关好门。

垂下的几条半透明的帘子被关门时的风吹得微微一晃,影影倬倬间,一双光滑细白的腿压在国师肩膀的青色氅衣上,难耐地颤抖,国师跪的可不算端正,宽袖中一只手按着地板支撑着身体,低着头在那两条白溜溜的腿中间,溢出一点水声。

乌色的案上放着画好的符纸,几个占卜用的铜钱,一具略显青涩的少年身体什么也没穿地躺在上面,两条腿架在国师肩上。

方才弟子进来送茶,国师正一手扶着他的阳具,含着顶端吸吮呢,不紧不慢地舔了舔,才回了弟子一句放下,闻玉书一声不敢出,咬着自己的指节几下,等到弟子出去了,他才终于控制不住,胳膊遮挡住自己的脸,哭声颤抖:

“被,被看到了。”

修长的手指圈着顶端微湿的粉嫩阳具,干干净净好像什么玉器,江聿风轻笑一声:

“安心,他不敢抬头”

闻玉书还是不肯把胳膊放下来,直到下身的欲望被温热的湿软包裹,一阵吸力让他从头到脚都软了,喉咙里溢出一声变了调儿的低吟,遮住了眼睛虽然看不到自己淫乱的模样,可身下混合着水声的吞吐声格外清晰,直往他耳朵里钻。

他颤颤地放下了胳膊,国师今日穿了一件青色绣云鹤纹的氅衣,宽袍大袖的更显飘然若仙,眼上换了一条薄薄的青纱,能隐约看见眼睫,淡色薄唇探出猩红的舌把他下身的阳具舔得湿湿的,含住顶端,一下吞吐到下面。

青涩的少年身体怎么受得住男人这么激烈的刺激,他躺在桌面上,腰肢忍不住抬了一下,呼吸急促地哭喘了几声“不要,不要舔”,细白的腿夹住了男人,断断续续的哭喘着:

“国师,朕,朕受不住了。”

他一双腿生的很白,就衬得中间流水的阳具更红了,江聿风面色如常地低下头,从根部慢慢舔舐上去,吃掉了流出来的液,也没尝出来有什么味道,只能嗅到一股让人动情的温热淫香,脸侧还会接触到细嫩的柔软挤压,小皇帝在剧烈的刺激下发着抖,一双腿夹着他不让他动。

唇舌在憋红的肉棒上留下一层湿哒哒的水亮,男人偏着头吐出温热的气息,轻声:“仇公公把臣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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