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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骤然一愣,闻鸣霄和江聿风也愣住了,惊愕地看着他。

静悄悄的宫殿里只剩下少年委屈极了的抽抽搭搭的哭声。

过了好半晌仇晗远才难以置信地喃喃:“你跟谁学的……”也不知是不是气疯了。

闻玉书还是胆子小,撒了一次泼,就像泄了气的皮球,慢腾腾地从仇晗远身上挪下去,怂了吧唧地低着头提起裤子,没长一张伶俐的嘴,人也绵软温驯的好欺负,支吾着:

“母……母后说我这么说,你们就不怪我了。”

他也不知道怎么和俞家那个小太后玩儿到了一块去,因年岁相差不多,不像母子更像姐弟,今天趁着宫里宴请大臣,三人都不得闲,他就借口待的闷和小太后去慈宁宫玩双陆,偷偷溜出宫了,方才小太后见着三人一脸漆黑如墨的来抓人,茶都喷了出去,赶紧拉着他胳膊嘱咐一句,也知他嘴巴笨,告诉他尽管说她说的。

如今他一撒泼,闻鸣霄三人果真不知该怎么张嘴了,心里砸磨一下方才小皇帝和他们耍性子,抽抽噎噎满脸的泪,努力瞪着眼睛的模样,满腔的火倒是真生不起来了。

……太稀奇了。

他们心里清楚,因为一开始的强势,小皇帝一直畏惧他们,惯了他一年倒是不怯弱了,可还是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方才那句撒泼的话纵使有俞诗晴教他的,但既然说出口了,怕也有他自己的想法。

闻鸣霄先把他抱在怀里,亲了亲哭得红肿的眼睛,一直沉着的脸露出笑:“宠的你无法无天了,逛青楼,还敢撒泼使性子。”

闻玉书眼睛还湿着,不过也能看得出皇叔没有那么生气了,坐在他怀里,呐呐地说不出话。

江聿风也用拧了洇湿的布巾过来,给他擦了一把脸:“瞧热闹一回也就够了,一声招呼不打跑出宫,吓得我们一身冷汗。”

湿凉的布巾在脸上一抹,闻玉书呼吸都清爽了起来,连忙点头说自己再不去了,然后又小心翼翼看了看抿着唇的仇晗远,也知道今天是自己不对犹豫片刻,伸手抓着他绯色的衣摆。

他也不敢说话,就眼巴巴地瞧着,又不像方才撒泼地抽噎着让他打死他算了,仇晗远忍不住笑了下,把他从闻鸣霄怀里抱过来。

闻玉书今天穿得像个富贵小公子,一头黑发用玉冠束起,身上雪白带云纹的衣衫还乱着,唇红齿白的,像是被宠爱大的,仇晗远的手就从后面伸进他亵裤里,摸了摸隐隐发热的屁股肉,脸颊贴了贴他泛红湿润的脸,语气又疼惜又酸:

“疼不疼?下次不许去了。”

他幽幽地说:“我们对万岁的不臣之心万岁心知肚明,我可不是什么良善的人。”

听他一副再有下次就带着锦衣卫把皇城所有烟花柳巷都封了的语气,闻玉书缩了缩脖子,期期艾艾地望着他。

仇晗远就又笑起来,调侃:“方才的气势呢?怎么不叫我打死你了?才扒了裤子往臀上打了几巴掌,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了东厂的大刑对付你。”

闻玉书窘迫的不行,支支吾吾:“我就是,一时着急。”

三人都忍俊不禁起来。

江聿风唇角微挑:“还使性子吗?”

“不……不使了。”

“那可不行,稀罕着呢,按刚才的再来一次让我们瞧瞧?”仇晗远含着笑的眸弯着。

闻玉书愈发抬不起头了,红着的脸脸上写满了窘迫:“……不了吧。”

“哦……”厂花性子阴晴不定,狭长的眸一瞥,不知为何又阴阳怪气:“看来是我们没喂樱桃,没奉茶,使唤不来万岁呢。”

一旁的闻鸣霄忽然开了口,不紧不慢说了别的事:“方才宫宴上也奉了樱桃,太和送来的贡品,比青楼大上几倍。”

他漆黑的眸色微深,勾唇一笑:“本王让福安特意跑一趟,装满一盘拿过来。”

仇晗远先是愣了愣,随后也笑起来,意味深长地瞧着少年:“……那万岁可要多用些。”

江聿风那双神秘平静的灰眼睛也闪了闪,明白了什么,唇边带笑。

闻玉书迷迷糊糊,但瞧着仇晗远的笑,总觉得好像有什么正等着自己一样,干巴巴咽了咽口水。

番外(水榭薄纱,穴儿吐葡萄)

到了夏天天气就热了,苏州刚进贡了些丝织品,其中一匹轻绡极漂亮,大红的染色,也无味,薄薄的一层很轻盈,摄政王瞧了,就让人裁了一件宽松的外衣来。

负责此事的人欲言又止,担心轻绡太薄,会透,就不雅了,但看王爷端坐在太师椅上淡定喝茶,就什么也没说,按他的吩咐做了。

做好了第二天摄政王就拿着衣服,施施然地去找了侄子。

水榭旁垂着杨柳,一处亭子四周围着半透的白罗,放着一座冰山,微风穿堂十分凉爽。

一颗沾着水珠的葡萄掉在地上,咕噜噜滚出水榭前的亭子,清风中少年的呻吟令人心头燥热的火泼了油,愈发难忍了起来。

玉似的细白小腿垂下了石桌,沾着水痕的脚趾圆润,滴下一滴水液,色气地让人喉咙一干渴。

雪一样的白被大红的轻绡松松包裹,少年感十足的青涩身体软软地躺在那张圆形石桌上,竟是除了一件不过二两的轻绡便再没什么了,外头是炎炎烈日,亭子里却是活色生香的色欲。

闻玉书连发冠都没束,散着一头乌黑的青丝,凌乱地铺陈在身底下,薄红的唇微张着喘息起来,引得平坦的胸膛起伏,清瘦的少年腰身,还硬着的肉棒周围已经是狼藉一片的水亮,刚射了一次。

闻鸣霄捏着他潮红的两腮,低头亲住他唇角带着一丝津液的唇,舔舐着口腔里的嫩肉,吸吮着津液,他呼吸很热,声音很低:

“圣上这身衣裳好看极了。”

他太霸道强势,闻玉书嘴巴里被他扫了一圈,舌根都要麻了,身下的异物感又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喘了几口湿热的气,垂下去的一条小腿颤了一下,似胡言乱语的哭着:“塞,塞不下了……”

一盘剥下来的紫皮葡萄放在盘子里,还挂着水珠呢,新鲜的很,冷白的手从上面拿下来一个,送到少年两腿中间,那淡粉的湿漉菊穴处,抵在上面碾压了一瞬,就把葡萄给塞了进去,笑吟吟的男音说着:“才塞进去了三个,万岁还偷偷弄出去了一个,都吃得下我们的,怎么吃不下这么小的东西。”

仇晗远又塞进去两个,才笑着说好了,低头从他大腿亲到小腿,哄着他把葡萄弄出来,弄出来就不胀了。

闻玉书也没办法,就咬了下唇,垂下去的腿颤颤回到桌上,两只脚都踩着石桌边,脚趾难耐的蜷缩,看得一旁淡定喝茶的江聿风眸色都深了一瞬,目光往上移。

他生的白,外头光也亮,透进白罗里的光让在大红轻绡里的身体珍珠似的细腻,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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