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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一样。

锁骨,腰肢到小腹的一块距离,后背想必也有,红黑相间的彼岸花绽放的糜烂,纤细的花瓣线条生动,宛若有血珠滴下,一条墨色小蛇攀爬缠绕,墨色的蛇信子正好吐在锁骨处。

他皮肤白,身材好,大抵纹什么都是好看的,更是把这一身的优点衬托的淋漓尽致,打眼过去美的心惊,再看便透着浓浓危险。

他身上的纹身是今年新纹的,邵正初也没见过,和霍凯风一样被吸引了,半晌无言。

蔺泽眸中闪过一道欣赏。

他也喜欢刺青一类的东西,但奈何家庭因素,以后要走政府的路,这些东西就不能出现在他的皮肤上,蔺泽心里清楚,去国外学完以后也只是动动手给别人纹,看得出闻玉书身上刺青的品质。

“漂亮,线条干净,只是寓意不好。”

“我不信这个,”闻玉书坦然地赤裸着白皙半身,倒是对蔺泽有些好奇,他是什么人,根正苗红的大官家的儿子,还会这些不学无术的东西呢,饶有兴趣:“蔺公子也懂这些?”

蔺泽略微一点头:“闻老板腿上有吗?”

闻玉书手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捡了牌过来摆:“纹身师纹到一半,被我们这帮黑社会吓晕过去了,醒来后手直哆嗦,我哪还敢让他纹呢。”

蔺泽被他的话逗得低笑一声,看见一副未完成的作品,还是佳作,他倒是有了几分心思,手指蜷缩了一下沉吟,彬彬有礼:“闻老板若是信得过我,剩下的可以交给我,保证不会手抖。”

闻玉书也没拒绝,笑着谢过了。

四人一边闲聊一边又打了两圈,一圈邵正初输了,摘下了领带,一圈闻玉书输了,把皮鞋和黑袜子脱了下去,赤着脚踩在地板上,抱怨今天手气真差,笑吟吟地想和蔺泽换个地方。

满屋子就蔺泽一个人还没输过,衣冠楚楚的,为了合作顺利进行,他们目前还在互相试探着相处,蔺泽自然不会因为这点小事就拒绝了闻玉书,颔首应下,和闻玉书换了地方坐。

人换了地方,用过的酒杯还没换,连着输了几把,闻玉书似乎有些不悦,要不然也不能忘了手旁边喝了一半的酒是不是自己的,端起来便喝了几口,又放回去继续打牌。

蔺泽刚要吐出的话又咽回去了,看着酒杯边缘划过微微湿润的痕迹,目光瞥到他似勾非勾的偏艳的唇,心中忽然划过一道说不清的微妙情绪。

他敛下眸继续打麻将,手中一张麻将转动着轻点桌面,一下,一下,有点心不在焉。

并未看见闻玉书唇角勾起的笑,

到底没玩的太过火,打完这把,又是闻玉书输,霍凯风和蔺泽心照不宣地说打牌打累了,不如去别处玩玩,闻玉书顺着台阶下,带着他们去酒吧台球室,快到深夜才送走了二人。

夜风徐徐,几辆车相继离开视野,他捏了一下鼻梁,邵正初从赌场里出来,停在他身后半步的位置:“大哥,蔺泽赢得一百万被保镖送回来了。”

闻玉书喝得有点多,微挑的狐狸眼目光流转,哼笑:“官场长大的,会做人,也舍得。”

他说着,抬腿往前走:

“我今天喝了酒,正初,你送我回家。”

“好。”邵正初刚才一滴酒没沾,低头应下,抬头看了看他的背影,跟上去。

到别墅的时候已经一点了,邵正初按下主卧室的灯,扶着喝了不少酒的闻玉书往里走。

淡淡温热的酒香夹杂一丝若隐若无的冷香,愈发勾人探寻到底从哪儿来的,敞开的领口瞥一眼便能看见吐着信子的蛇,妖艳的花儿绽放在白皙的身体上,让邵正初喉咙微紧,皱了皱眉把他放在床上,去给他调制一杯蜂蜜水解解渴。

他背对着床上的闻玉书,用勺子化开了水中的蜂蜜,垂下眼皮遮挡住微深的眸,搅拌完水,也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拿过去喂他。

他看得出闻玉书并没醉得太离谱,起码意识清醒,就是有些犯懒,被他扶着上楼,伺候着喝了大半杯的蜂蜜水,就挥挥手让他下去了。

邵正初恭敬地应下,走到门口,回头把房门关上,不知为何忽然抬起了眸。

里面暖光的灯光落下,一张大床上铺着黑色床单,闻玉书懒懒地倚着身后的床头,衬衫扣子敞开,露出胸膛,正动手给自己解着皮带。

大门关上发出一声细不可微的轻响,里面慢悠悠解着皮带的男人立马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往被窝里一钻,醉醺醺地闭上眼睛要睡了。

“唉,不过是想脱个衣服,还要算怎么才能输得恰到好处,太费脑了,真不是人干的事。”

他嘀嘀咕咕地呼呼大睡过去。



三人有意结交,不管是不是真心,有几层利益在里面,面子上的关系倒是好了不少。

这几日天气有些闷,闻玉书的别墅有个大游泳池,就邀请了他们来家里玩。

他只穿了一条短裤,躺在长椅上,闭着眼睛晒太阳,便有下属低声提醒。

“霍老大来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果然看见霍凯风拿着个盒子大步流星过来,往他椅子上一坐,把东西扔给他。

“给闻老板带的礼物。”

闻玉书低头看了一眼,坐起来,把丝绒的盒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一块价值不菲的手表,拿到阳光下左右打量了一眼,漂亮的褶褶生辉,稀罕:

“不过年不过节的,霍老大送我礼物做什么?”

【作家想说的话:】

<(。_。)>今天回来晚了,没补上,明天一定补回来,但奺奺后天要去趟医院,可能还要停一天,大家攒一攒再看

人人都说他是闻玉书身边最忠心的狗,可他却惦记老大的屁股(肉渣

“宝剑配英雄,好酒赠美人,”霍凯风今早出来,都准备上车了,突然想起来那天闻玉书冷白的手腕在牌桌上一晃而过的模样,又返回去把表给带下来,他拿过闻玉书手中那个白金搭配的表,亲自给他戴在手腕上,欣赏了一下,觉得自己眼光不错,满意:“果然好看,衬闻老板。”

闻玉书心里古怪地和系统嘀咕:“霍凯风这样儿的是直男?”

系统也纳闷:“是啊,直的不能再直了。”

东西送出去,霍凯风心里舒服了,西装革履地坐在他旁边,看他只穿了一件短裤,浑身白的发光,半边绽放的纹身在阳光下越发妖异,和他闲聊:“怎么自己在这偷懒,蔺泽和邵二呢?”

闻玉书让下属倒了一杯酒,接过来喝了一口,下巴冲游泳池微抬:“水里泡着呢。”

霍凯风往游泳池一看,可不是么,那俩人正比赛呢,便兴致勃勃地站起来:“我也去游两圈。”他身材高大精壮,把闻玉书的光都遮住了。

闻玉书懒懒地倚着折叠椅,长发被他压在身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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