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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再,再顶深点,啊……,碰一碰哪。”

男人这幅享受欲望的模样看得霍凯风热血沸腾,放开被蹂躏凄惨的胸肌,双手把着他屁股,手臂肌肉隆起,往上一抬:

“腿缠上来。”

突然的浮空让闻玉书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一双长腿顺势缠住他的腰身,闻玉书上半身的西服没脱,披散着长发,劲瘦的腰肢底下,一对雪白的臀被一双筋骨有力的大手抓着,这样的姿势让他心提了起来,夹紧了咬着鸡巴的肠壁,低头向下看了一眼,他仿佛被那人昂扬的巨物给挑起来了。

“不,不行,换个姿势。”

他的意见没被霍凯风采纳,狗男人抱着一米八的“朋友”操毫不费力,一边操一边带着他满屋走,挂满水液的硕长一次又一次没入双臀中间的嫩穴,臀眼被操的湿漉,红肿的被迫吞吐抽动的柱身。

霍凯风舒服的眯了下眼睛,抱着被他侵犯的“朋友”走动,鸡巴继续红肿的穴里干:

“闻老板的屁股水真多,撒的满地都是。”

“放,放我下来,别……呃啊!”

被抱起来的姿势太过羞耻,对方每走一步他就受到一记冲撞,闻玉书不太适应,断断续续说了一句,就被顶的发出一声呻吟。

啪啪的撞击带出无数汁液,落了一地水滴,霍凯风撞碎了他的要求。

闻玉书本来就快要到极限,被他抱起来上下操了几次,就忍不住在他身上达到了高潮。

他死死抱住对方的脖子,头抵在他肩膀,双腿也将他的腰缠紧。

那持续被捣弄的菊穴痉挛着收缩,霍凯风插进去的孽根被他吸的更紧,青筋鼓起的柱身疯狂地抽动,把男人的直肠操着自己的形状。

闻玉书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蜂腰长腿,穴也很紧,收缩的很有力,操起来舒服的让霍凯风本来就大的鸡巴都有点疼了,但他一分钟都舍不得拔出来,直把他干的不停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身,透明的肠液流到阴囊,又滴在地上。

一米八的修长身形,那两条腿也长,夹的他爽死了。

霍凯风所有的情绪都随着冲撞发泄在他身体里,下半身耸动的粗暴,鸡巴一个劲往他肚子里顶,硕大的东西让闻玉书不受控制地发抖,在他的撞击下摇晃,吐出的呻吟越来越高,霍凯风找准位置啪啪狠顶了几下,享受着肠壁咬疼他欲望的快感,走到床边,把他压了下去。

“腿张大点,我要射进去。”他用力揉了一把闻玉书的屁股,像头发情的公狗一样胀着肉棒,带着伤疤的麦色胸膛在性爱刺激下起伏,似乎真想让身下的长发男人紧实的腹肌给他怀个女儿。

闻玉书披散着长发,凌乱地枕在酒店柔软的床上,胸肌伤痕累累地露在白衬衫外面,挺立的乳头被他咬的红肿不堪,下身也被他操成一团乱了,魂飞魄散的欢愉让他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

他好半天才缓过来劲儿,就躺在床上笑着喘息,那双眼尾还泛红的眸看了霍凯风一眼,没有犹豫,在他身下把腿张开,露出被他干到红肿的臀眼,他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不肯服输的,在床上也要掌握主动权,明目张胆地诱惑操他的男人:

“来,射进来。”

霍凯风喉咙一紧,血都要烧干了,下身更是硬得发疼,几乎下意识就抓着不知死活撩拨他的男人,用尽全力往上一顶,胯骨直接抵上他湿淋的腿根,闻玉书湿淋的腿根抽搐地一抖。霍凯风依旧不管不顾往上顶,精壮的身躯覆在他身上:

“夹住了!”

胀红的肉棒顶的太深,深得闻玉书喘不过气,身体里拼命顶在他穴心上的龟头就一颤,胀到发硬的肉棒强有力地喷泄出浓稠精液,一股一股,全烫在了穴心上,再黏腻地流淌到别处。

“啊…………”

性爱的快感冲进二人神经,两个男人密不可分地死死纠缠。

闻玉书仰着头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小腹紧缩着勒出肉棒的痕迹,一身雪白的皮肉彻底汗湿,被霍凯风胯部压开的腿抽筋一般,那么窄小的菊穴被撑的老大,承受着源源不断的汹涌注入,强烈的高潮让他泛着红的肉棒抖了抖,精液从马眼流淌,堆在白衬衫上,将空气都染上情欲。

霍凯风身上的浴袍露出大片胸膛,身体覆在闻玉书身上,往他胸上咬出几个牙印,乳头也给舔肿了,插进深处去的下身抖动着射了半天,像个蛮横不讲理的禽兽,把男人的肠道射的一塌糊涂。

他射的太多了,多到闻玉书装不下,一只手伸到下面,摸了摸他们交合处湿淋的黏腻,抽回手看了看被精液弄湿的几根手指,捻了捻:

“你女儿流出来了。”

霍凯风额角青筋直跳,硬邦邦的鸡巴用力往上一顶,精液噗嗤从四周飞溅出穴口,闻玉书被这一下顶的在床上抬起腰,鼻音难耐地闷哼了一声,霍凯风俯下身将他笼罩宽阔的胸膛,感受着他的紧绷的颤抖,低哑的嗓音藏着浓浓的危险:

“流出来就再补上,今天不怀上我的种,别想下床。”

这是霍叔叔,你该叫他小妈(剧情?12号更新)

奢华的房间里充斥着肉体激烈的拍打声,一墙之隔,女儿的同学们在隔壁开着派对,隐约能听见一点少年人们玩闹的模糊动静,床上两个男人干的热火朝天,整个大床都在跟着他们交合的动作乱晃,呻吟和低吼不断,让人面红心跳。

霍凯风那驴玩意跟吃了药似的,一直都是肿胀硬烫的,上面虬结的青筋磨得闻玉书高潮不断,在他身体里射了一次又一次。

吧台的酒瓶到了,往外淌着红酒,浴室的镜子上滑下液体,大理石洗漱台上的东西都被扫掉在地上,沙发和门板前也是一片乱,酒店里到处都是他们胡混的痕迹。

闻玉书肚子很胀,屁股里也热,不断有棍子抽出来又捅进去,底下床单湿了大片。

他脑袋昏昏涨涨,眸色迷离,喘的不行,水中的浮萍般在男人身下晃荡,恍惚的心想自己刚才叫的声音大不大,会不会被隔壁听见。

霍凯风还跟发情的公狗一样在他身上驰骋,赤裸着一身布满伤痕的麦色肌肉,在他身上挥洒汗水,爽得喘息声性感,闻玉书早就受不住叫停了,但男人只伸手摸着他被顶鼓起来的肚子,说里面还没怀上他的种,然后又压着他干了几个小时。

直男充沛的精力让闻玉书敞开的大腿根生疼,长时间合不拢的腿只抽筋,烦不胜烦地闭着眼喘气,等他再次射进去,闻玉书忍不住弓起腰,低吟了一声,彻底被他惹火了。

抓着霍凯风后脑的头发用力一扯,沙哑的嗓音要杀人:“没完了?说了停下你听不见?”

霍凯风嘶地一声抬起头。

闹了大半个晚上,他现在浑身轻松畅快,看“朋友”一双眼睛怒火中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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