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370




不过邵正初几人却很郁闷,他们一开始见色起意,看见闻玉书就像和他上床,哪知道越相处越被对方的吸引的移不开眼,就算不做爱,也恨不得时时刻刻在他身边,陪他游泳,打牌,玩球,床上也干的卖力,把一开始并不愿意,后来享受快感的男人伺候的舒舒服服。

结果闻玉书是舒坦了,却依旧把他们当床伴,他们仨别提多郁闷了。

今天第一批从国外运输回来的走私车开始销售,闻玉书出钱,霍凯风购买和销赃,再加上蔺泽的人脉,这次货物运输的很顺利,算是一个很好的开张。

台球“砰”地被撞进了洞,闻玉书收起台球杆,换了个位置。

“这次运回来的货销的差不多了,霍凯风的人已经开始往回返,准备运输下一批货,”蔺泽看着他俯下的身体在台球桌上舒展开的曲线:

“不过,货在过海关的时候被拦了一下,对方听说是霍凯风的东西,才没继续纠缠,我后来去打听过,是一位姓赵的官员下的命令。”

闻玉书打出去一杆,红球撞在边上弹了出去,这球空了,就轮到霍凯风了。

他随意地把台球杆立在地上,看着霍凯风利落的动作,听着台球碰撞的声响:

“不是冲着霍凯风来的,那就是冲着我来的,t市总共也没几个人碰的上这条线。”

“姓赵……”他喃喃自语一句,扭头问邵正初:“那天被打断一只手的官二代姓什么?”

邵正初模样平静,一点也看不出来是他拿枪打断了对方的手,主仆俩一个下令,一个执行,狼狈为奸:“我去查过记录,对方叫赵突。”

闻玉书了然,一笑:“这是恨我打断他儿子的手了。”

他们仨走私车的生意瞒的滴水不漏,以对方的反应来看,应该是不知情,和他们的生意无关,那有关联的就只剩下一个了。

闻玉书思忖片刻,才接着说自己的猜测:“我前段时间从西西里运输过来一批军火,对方大概打听到了,等着守株待兔呢。”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台球厅4p)

一旁把台球打进洞里的霍凯风抬眸:“怎么,有过节?”

闻玉书连那个被打断一只手的官二代长什么模样都不记得了,思索了一瞬,笑道:“我和对方没过节,对方和我……恐怕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

虽然因为这件事招惹了些麻烦,不过闻玉书并不后悔,那天对方公然掀桌,骂骂咧咧挑衅他的事不少赌客都看在眼里,要是因为对方的身份而退让了,那他的生意还做不做了。

赌场是个让人敬畏的庞然大物,可它同样也会让人垂涎欲滴,有了轻视之心,就会升起贪婪之意,这对闻玉书来说才是真正的麻烦事,而且,谁让他那天心情不好呢。

他们说了几句话的功夫,霍凯风进了仨球,第四个打偏了,闻玉书看过去,接替他继续打。

包厢里只有他们四个在谈生意,闻玉书俯身在台球桌上,长发垂落到身前,球杆对准了白球。

男人修长的身体压下来的姿势完美,臀部的布料紧绷出弧度,他穿着套头衬衣,搭在桌子上的那只手在顶端的灯光下显得更为冷白修长。

三个男人静静看着他的动作,闻玉书也不知道发没发现,还慢悠悠地和邵正初说:

“他不是喜欢守株待兔么,看看最近哪个高官家的亲戚在港口私下运东西,想办法让他认为是我们的货。”

他出杆把绿色桌面上白球撞出去,白球撞的前面的球上又发出一声响,落进了洞里。

“我送他一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蔺泽闻言笑了笑,祸水东引,这哪是什么升官发财好机会,是某人的催命符才对。

“不用我帮忙吗?”

“不用,”闻玉书收了杆,走到另一边:“我自己处理。”

蔺泽略微一点头:“好。”

霍凯风见状就没多问这一句,至于邵正初,他是执行老大命令的,更不需要问这些。

闻玉书牌打的好,台球玩的也不错,没再给霍凯风接手的机会,把剩下的几个球清了,重新摆了球,压低身体一杆开球。

霍凯风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酒,欣赏对方打球的样子,偶尔和他谈几句生意上的事,台球碰撞出的声响伴随着他们的说话声。

没多久,房门被人敲响。

一个男服务生推着推车进来,推车上放着一些吃食水果。

闻玉书站在台球桌旁给球杆抹着防滑粉,瞥了他一眼,等那服务生低着头退出去,才说了一句:“怎么还有个这么小的孩子。”这个年纪,他女儿还在上学。他继续压下身去打球,又不经意地继续道:“不过那孩子长得倒是好。”

霍凯风到嘴边的酒一停,正说话的蔺泽和邵正初也停下,静了一会儿,三人看向闻玉书。

他们几个床伴的关系维持挺长时间了,自己越来越上心床上床下变着花讨正打球的长发男人欢心,没想到对方还是一副他们琢磨不透的模样,现在竟然还夸其他男人长得好?!!

霍凯皮笑肉不笑:“怎么,现在看我们仨的脸都看腻了?”

闻玉书正玩台球呢,愣了一下,抬头仔细观察过蔺泽和邵正初,发现他们俩似乎也很不爽,有点想笑,他真不是故意刺激男主们的,就是看见那服务生和女儿一边大有些唏嘘而已,没想到倒是让明争暗斗的三个男人误会,同仇敌忾了。

“看了这么久,总要换点新鲜的。”他眼底含着一丝笑意,故意戏谑道。

蔺泽向后倚着沙发背,轻呵一声。

邵正初脸上表情很淡,长腿交叠,坐在一看就很昂贵的沙发,一句话也不说地看着闻玉书。

忠心的狗现在不想低头让主人摸了,想露出凶恶的獠牙,咬着主人的袖子把他拖回自己的窝里,让他一步也不许离开自己身边,乱摸别的狗。

霍凯风被他噎的说不出话,憋着闷坐在那忍了几秒,就忍不住了,一下起身走向了他。

“那小子长那样能干你?还是你干他。”

球杆碰到白球后滑了过去,白球在桌子上慢悠悠滚远了,闻玉书被他揽到怀里,勒着他腰身的胳膊霸道有力又带着赌气的意思,对方偏头,低声在他耳边问。

闻玉书一杆滑了出来,悠闲地倚在给他捣乱的对手兼“朋友”的怀里,饶有兴趣笑道:

“管这么多做什么,对我床上的事这么感兴趣?”

霍凯风只觉得一股火涌入胸腔,把他翻了过来,抵在后面的台球桌边缘上,在他喉结上咬了一口,闻玉书难耐地抬起脖子,一只手按在后面的书桌上,轻轻喘息了一声,滚了滚喉结。

呼出的热气在脖子上,尖锐雪白的牙叼着他的喉结,舌尖重重一扫,激的闻玉书颤栗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