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媛猛然睁开双眼,在病床上长长地倒出口气。

真实的梦境和现实交融,让她眼神恍惚了一瞬,在床边叫醒她的护士担心的目光中,突然一把掀开被子,坐起来穿上拖鞋,就开始往外面跑。

“闻小姐!闻小姐你去哪啊,你还不能这么大幅度的运动!”

医院无论什么时候都不缺人,病人和家属在大厅来来往往。

霍凯风跟在闻玉书后面走进医院,略微一望:“我们自己也有医院,怎么送这来了。”

干他们这行受伤的时候多了,有些伤还不能叫外人看见,闻玉书和霍凯风手底下都有自己的医院,手下的人出了什么事,也是自家医院比较放心一点,这医院人这么多,也不知道安不安全。

蔺泽拎着果篮,往前走:“我送的,”当时闻玉书让他先把闻英媛送到医院救治,他就找了一家自己相熟的公立医院,让下属把人送去了。

他俩人模狗样的,一点伤没受,旁边的邵正初和闻玉书一个衣服底下的肩膀缠着绷带,唇角有着伤,一个脖子上贴着纱布,脸颊也有碎玻璃划出的口子结的痂。

闻玉书正偏头和邵正初说话,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大喊。

“爸爸!”

他怔了一瞬,刚扭过头,腿上就猛然多了一道重量,低头一看,他那叛逆倔强的驴性子女儿坐在地上,拖鞋都甩掉了一只,抱着他的腿不撒手,泪汪汪的眼睛盯着他,里面的泪水就越来越多了,最后憋不住地嚎啕大哭起来。

“对不起,呜呜……对不起!我知道错了,对不起爸爸。”

大厅广众,四人都傻了眼,一时找不回声音,周围的患者和家属们也被女孩冲过来抱着人腿就哭吓了一跳,慢慢围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闻玉书看着他女儿涕泪纵横的模样,鼻涕泡都出来了,忍无可忍:

“闻英媛,你起来。”

闻英媛:“哇哇哇。”

一旁的蔺泽扭过头,用手遮住了脸,邵正初表情怪异,霍凯风被周围众多人的视线看的头皮发麻,干咳:“闻……闻玉书,别让你女儿哭了。”

闻玉书额头挂着黑线,不知道女主这突然怎么了,觉得这个场景和他手机里一百多个g的宝贝被别人发现时的羞耻有一拼。

闻老板显然也没这么丢人过啊,羞怒道:“这不是在哄着呢么?你当小妈的就不能哄哄她?!”

围观群众:喔豁。

霍凯风:“。”

虽然他是挺想要这个名分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还是有一点……羞耻。

“我怎么哄啊???”

“动嘴啊,算了,先把她从我腿上扒下去,我们去病房。”

“呜哇哇哇。”

闻英媛见到了她养父,道了歉,闻着熟悉的气味,心里还是空空的,她貌似有点察觉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怎么都回不去了,死死抱着他的腿大哭,眼泪控制不住地涌了出来。

医院的窗户透进来一道温暖柔和的光,照出空气中细小粉尘浮动的痕迹,几个大男人被人群围着,闻玉书腿上挂着一个哭的眼泪鼻涕都出来的女孩,他脖子上还贴着纱布,低着身似乎在和她说什么,一旁的人高马大的霍凯风看起来很慌乱,后面的蔺泽和邵正初,也是焦头烂额的模样。

画面在这一瞬间定格。



刚才下了雨,道路湿滑,房檐滴滴答答落下了水珠,金碧辉煌的ktv前面,两个男人叼着烟吞云吐雾,闲聊着最近发生的事。

“哎,你听说没?”一个模样高瘦的男人压低声音道。

另一个男人疑惑:“什么?”

“前段时间闻玉书不是处理手底下的叛徒么,闹得整个t市都腥风血雨的,那几个小老大们都夹着尾巴做人,生怕自己这条小鱼受到波及,那件事结束,好几个有名的老大都死了。”

那人咂了咂嘴:“隐约听说过一点,闻玉书不愧是这t市的半边天啊,不过听说,闻玉书和西城的霍凯风成了朋友?嘿,这多新奇,都说一山不容二虎,他俩倒是一点不在乎。”

“是啊,他一个,蔺大公子一个,还有邵二,这四个人成天混在一起,关系好得不得了。”

话刚说到这,门口就停了两辆车,车门一开,他们刚才八卦的四人猝不及防出现在了他们面前,吓得二人烟啪嗒一掉,心虚地赶紧跑了。

正往这面走的闻玉书在和霍凯风吵架。

霍凯风英俊的脸漆黑无比,低沉声音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有在床上打人的么?闻老板,你这是家暴,我他妈胸都要被你咬烂了。”

闻玉书脸色也不太好,西装下腰肢僵硬,走路姿势别扭,讽刺地勾勾唇:

“我挨你鞭挞的时候少了?怎么不说是家暴呢,哪次说够了让你停,你停下来了?”

后面的邵正初和蔺泽对视一眼,有些无奈,跟着闻玉书。

看着他迈过了ktv的台阶,乌云散去,阳光下他整个人更显得耀眼,风吹动的长发微微晃动,走去高台,回头望了一眼他们。

“看什么呢?走吧,去玩牌。”

——黑道篇,完结——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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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什么番外啊宝贝们

番外(忠犬下属攻女装,被扯坏蕾丝露出胸肌)

闻玉书活着回来了,造反的下属们吓得连夜收拾好钱财,准备搭船出国。

他们安排好的大船停在小码头,黑漆漆的天为巨物做着遮挡,今晚的海浪很急,哗啦,拍在石头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一辆车在附近熄火,驾驶室打开,男人拿着手提箱脚步匆匆,他前脚刚他上船,麻袋便落到了他头上,视野一黑,被按倒在地。

“谁!什么人!”

他慌乱地抬着身体,隔着麻袋四处乱看,背上陡然一重,一只脚踩着他弓起的背压在地上。

对方似乎弯下了腰,力道落在踩着他那只脚上,皮笑肉不笑道:

“可算抓到手了,老不死的,你跑什么?差点连累我被大哥罚,走吧,大哥可等着你呢。”

那人吓得浑身一颤,被两个人架着胳膊抬起来时还在不停求饶,说了一大堆好处,想让他们悄悄放了他,可惜没一个人心动。

踩着他的男人低头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了一口,眯着眼看着头上被套着麻袋的男人让两个小弟拖走,和一旁侯着的小弟说:

“瞧见没,以前谁见了他不叫一声薛叔,现在?呵,能不能活过明天还不一定呢,这就是背叛大哥的下场。”



楼下的事处理好了,闻玉书走进自己的房间。

屋里的灯光不算太明亮,昏暗地晕染开,单人真皮沙发旁,跪着一个身穿西装西服裤的男人。

他不紧不慢地越过那个人,坐在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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