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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玉书,自然点,他现在是你的“朋友”,不是你对家!”

“你俩怎么回事?怎么就是没那个什么……什么p感?相看两厌冤家似的。”

一旁的副导演默默补了句cp感。

杨志业吼的脑袋缺氧,闻玉书唱霸王别姬唱的嗓子疼,在一旁喝水润喉,程鸿雪眼皮都快抽筋了。

杨志业讲戏都讲累了,不信那个邪:“午休了,先让大家伙儿去把饭吃了,休息休息,你俩给我手牵手坐一边去,好好谈谈心,如胶似漆地培养一下感情。”

程鸿雪和闻玉书齐齐一愣,瞬间看向对方,脸色跟便秘似的,心不甘情不愿。

干了一上午了,大家肚子都咕咕叫了,机位不动,工作人员陆陆续续去拿盒饭。

两位主演在杨志业瞪眼睛的怒视下牵上了小手,别别扭扭到小桌坐好,助理去给他们拿饭。

詹娴雅和宿婉柔各自站在自家艺人旁边,看了一眼对方,露出个商业微笑。

等助理去拿饭的时候,桌上安静的没什么声儿,程鸿雪只觉得被自己握在手中的手很凉,还挺滑的……想到这就打住了,忍不住话,往折叠椅的椅背一靠,扯了扯嘴皮子:

“手这么凉,肾虚啊。”

顶流对家被影帝逗到气急败坏(剧情)

闻玉书身上还穿着戏服,旧式长衫,领口系着一枚盘扣,模样还是那个模样,身上的气质却不同了,比戏子更冷淡傲然,嘴巴也坏:

“手这么热,肝火旺?怪不得情绪不稳定,多吃点苦瓜调理调理。”

助理把饭拿过来了,他们俩的盒饭和剧组的工作人员一样,三荤一素,还有一碗汤。

吃饭了,牵着手不方便,趁杨志业没看着俩人不约而同放开对方,动作利落的充满了嫌弃。

每次都把他气得半死,到头来说他情绪不稳定?程鸿雪懒得搭理那混蛋,他饿死了,低头吃饭。

他可从没想过自己还有和闻玉书在一张桌儿上吃饭的一天,想必闻玉书也没想过,别人同床异梦,他俩同桌异餐,井水不犯河水。

戏子身段风流,闻玉书要维持体重,饭只吃了一半就停下,拿着剧本看他的词,程鸿雪没这个顾虑,吃了三人份的才饱了。

闻玉书看得嘴角抽了抽,剧本一个字没看进去,光顾着看他了,嘟囔了一句饭桶。

程鸿雪听见了,冷笑:“我还年轻,长个子呢吃的多,闻影帝现在恐怕体会不到了。”

闻玉书也就比他大个两三岁,搞得好像他俩差了一个辈分似的,斜了他一眼,反唇相讥:

“呦,你青春期挺长的啊。”

程鸿雪气他:“是啊,羡慕吧。”

别说如胶似漆了,他俩在这么阴阳怪气下去都快贴身肉搏了,感情没培养上,反倒越来越恶劣,空气中都弥漫着看不见的硝烟。

杨志业却在这时端着盒饭度步到他们前面,一双眼睛鹰似的锐利,瞅了瞅他俩闲着的手,端着剩下的盒饭,一手拿着筷子,点了点他们两个。

你俩,把手牵上。

程鸿雪/闻玉书:“……”

他俩看懂了导演的暗示,不甘不愿地把小手牵上了。

杨志业露出满意的表情,端着盒饭离开。

四周再一次恢复了安静,看着他们这样儿,一旁的詹娴雅和宿婉柔有点忍俊不禁。

说起来也奇怪,两个快三十的人了,平日里也不是这个性子,一碰到对方就跟吃了火药一样,战斗力拉满,闹起脾气来也幼稚的像两个幼儿园小朋友,被罚了牵手,脸却扭到一旁,不搭理对方。

休息没多久下午的戏就开拍了,闻玉书和程鸿雪ng了好几条,才凭借实力演出了杨志业满意的效果,和培不培养感情一点不沾边。

两个主演这一天的戏都是满的,白天的明争暗斗的较劲在疲惫下消耗殆尽,天逐渐黑透,气温越来越低,工作人员们穿上军大衣,程鸿雪一场戏下来,助理就拿了军大衣给他,他赶紧把自己裹紧了点,才觉得僵硬的身体缓和了起来。

他坐到折叠椅上,等闻玉书下场,看对方那个脑补能力很强的小助理给他拿了一件黑色的长款羽绒服,他往身上一穿,别说,还挺好看,个子高,腿长,穿的挺时尚,起码比军大衣时尚。

程鸿雪撇了撇嘴,心说杨志业还说他偶像包袱重,他看闻玉书比他偶像包袱重多了。

可能是他看过去的时间太长,引起了闻玉书的注意,隔着各种机器和他遥遥相望,挑剔地在他身上略微一扫,薄唇一挑,无声道:

“真丑。”

程鸿雪鼻子都气歪了,扭头问助理:“他是不是说我丑?”

助理懵了一下,往那边一看,闻玉书已经扭过头了,捧着保温杯喝里面的热水呢。

最后一个镜头结束,今天的戏份就拍完了,摄影和道具开始收拾片场的设备,大家准备回酒店休息。

酒店离片场不远,闻玉书和程鸿雪几乎一前一后到了地方,就在电梯碰见了。

程鸿雪换了自己的常服,一身的品牌高定,还带了条风骚的银链子,站在金属质感的电梯里面,垂眸看向外面站着的闻玉书,默默无言地对视了几秒钟,才开腔:“真巧啊。”

“不巧,剧组定的酒店,”闻玉书走进去,声音恹恹:“没什么可说的,不用没话找话。”

程鸿雪果然把嘴闭上了。

累了一整天,俩人都不想呛了。

他们在同一个楼层下去,和对方一起走到了房间门口。

程鸿雪抬头一看,忍不住夸剧组一句真他妈鬼才,竟然把他和闻玉书安排到对门去了?真不给他俩撕了这么多年的对家身份面子啊。

就不怕夜深人静了,他俩背着所有人约架斗殴么?住对门的这事儿放微博上,粉丝都得担心对方会不会从下水道钻出来害命。

他收回视线把房门打开,身后的人也拉开房门,打了个哈欠,冷淡的声音带着倦意。

“晚安了,祝你做个噩梦。”

程鸿雪呵一声,真心诚意:“您也是。”

两扇门砰地一关。

……

第二天要拍阮行之被强抢回府,陈清远假装强迫他的戏。

杨志业这回学乖了,不再强求他们暧昧阶段的戏,回去就先弄了这场戏的分镜。

——大帅府。

程鸿雪把穿了长衫的闻玉书扔到床上,心里想着。

陈清元刚到北平,还没摸清楚,府中说不定也有探子,干脆演的真点儿。当然他一个大男人,也不能真强迫了对方,那就不是为了任务,清理政府的蛀虫,而是故意耍流氓了,做个样子让大家信了这桩荒唐事,信了他耽于享乐就行。

阮行之显然不知道实情,这种事在戏曲班子里也算司空见惯了,谁都当他们是最下等的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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