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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半推半就被他拽上车的,胡乱干了一通,怕是清醒过来了暗暗后悔,埋头装死,只有实在承受不住了才喘出一口湿热的气,惹得程鸿雪心里滚烫,抓了两把他湿滑柔韧的屁股,感受着他汗津津的身体,抱怨似的:

“水真多,把我车都弄湿了。”

饱满的龟头顶的闻玉书直瑟缩,他额前的发都湿了,冷艳的脸浮现出情绪的红,烦他:“赔……赔你一辆,别废话。”

程鸿雪抓着他大腿根,鸡巴抽动的十分舒坦,得了便宜还卖乖:

“呦,闻影帝这么大方。”

“唔……”闻玉书呼吸乱了一瞬,他那双眼睛长得实在太好了,冷冷飞程鸿雪一眼,不耐烦和他耍嘴皮子,推着他的胸膛就要起来:

“滚一边去,别干了。”

“啧,”程鸿雪才调戏了他一两句,闻玉书就撂脸子,要提上裤子了,忙将人抱住了,嘀咕:“脾气真大。”却不敢再多说什么,全部怨气都狠狠撞在了他身体里。

闻玉书长了一张貌美如花的脸,嘴巴却坏的要命,讽刺程鸿雪的时候能把他气的睡不着觉,如今却被他一次次撞得气息不稳,唇瓣微微张开,吐出的是一声声低吟。

看着他白净的脸布满潮红,微垂下的眼睫遮着眸,那颗泪痣刺在他心里似的,心理和生理上的快感让程鸿雪沉沦进性爱中,将他揉进怀,胀硬发紫的鸡巴在男人湿滑柔软的肠道内疯狂捣弄,撞得他屁股和大腿根泛起一层淡淡的红,像是被谁凌虐过一样。

啪啪的拍打声越来越快,呻吟越来越高,穴口都要被粗硬操麻了,摩擦的火热热的,闻玉书穴口无力包裹着粗硬,程鸿雪低喘一声,往里一定射到了他身体里,堵在穴口外的卵蛋胀大,上下抽动一瞬,根部的青筋都凸起来了,可见程鸿雪射的有多用力。

闻玉书下巴搭在他肩膀,喉咙里溢出“嗬”地一声,身体哆嗦了一下,僵硬地承受精液的注入,许久后才软下身体在他怀里低喘。

保姆车里气氛湿热,他们抱在一起,享受着高潮的余韵,闻玉书放在一旁衣服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他偏头看了一眼,是他经纪人宿婉柔打过来的电话。

大概是听说程鸿雪把他带走了,不放心,才打了过来,之前也打了两通电话但他都没听见。

闻玉书从程鸿雪身上下去,坐到旁边的座位上,扔掉擦过精液的纸,把手机拿起来接通电话,然后给自己穿衣服,声音冷静。

“喂,没事,我在停车场。嗯,过来接我吧。”

他理都没理一旁的程鸿雪,接着电话把衣服穿上,拉开了他的车门,一身整洁地下了车。

随后想起来什么,回头望了一眼他的车,从兜里掏出一叠支票撕下来一张,咬着笔盖在上面签下数字,往他车座上一放,推过去:“盖好章的,买你这辆车。”关上车门,离开。

他演了十多年的戏,有自己的工作室,这点钱还是有的。

程少爷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被人甩支票,愣了一下,低头一看,支票用途上写着的“劳务费”三个大字,硬是被他给气笑了。

这人真是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刺他一下才开心。

闻玉书的司机把保姆车开了过来,他上了车,坐在后面。

宿婉柔坐在副驾驶,不放心地看他一眼:“刚才在电话里不好多说,程鸿雪把你带走做什么?我给你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没出什么事吧?”

有什么事闻玉书也不能说,倚着柔软的真皮座椅,向车窗外看了一眼:“没事,回去吧。”

宿婉柔看他有些累了,就没再多问,把车开到酒店,嘱咐了闻玉书记得吃药,目送他上楼了。

可能是剧烈运动出了些汗,闻玉书洗了个热水澡睡了一觉,第二天没那么难受了。

感冒了终于好了,心情难免愉悦,闻玉书到片场化妆的时候对任何人都是和颜悦色的,他这种长相,对谁露出个笑脸都能迷的人心猿意马,化妆师笑吟吟地一边给他上妆,一边和他聊天。

“程老师早。”

他闭着眼让化妆师化妆,就听见另一个化妆师诧异道:“程老师怎么了,感冒了吗?”

闻玉书这才睁开眼从镜子看过去。

程鸿雪今天穿了件黑色冲锋衣,牛仔裤和马丁靴,头上压着一顶棒球帽,从门口进来了,他下半张脸被口罩遮挡着,看上去不太精神,声音沙哑地“嗯”了一声。

闻玉书前脚刚好他就病了,这剧组还真是多灾多难的。化妆师心疼地给他到了一杯水。

程鸿雪往椅子上一坐,倚着后面,闷声咳了几声,控诉地盯着他,像是再说都怪你。

闻玉书比以往都精神,唇角勾了一下。

他精神饱满的脸色都好看了,程鸿雪不爽地拿出手机,噼里啪啦地打了几个字,没多久闻玉书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屏幕就一亮。

他拿过来,打开一看。

【脑子不好,却实在美丽:采阳补阴了吧你,把我传染了你就好了?】

闻玉书懒得搭理他,把手机一放,配合化妆师继续化妆。

俩男主刚感冒好了一个,另一个就病了,杨志业也有些无奈,好在程鸿雪和闻玉书一样,行业素养挺强的,任劳任怨,一点苦都不喊,只有几个费体力的大镜头ng了一两次,喝了水,嗓音沙哑地道了歉,重新打起精神开拍。

今天是满戏,一直到中午才休息,程鸿雪午饭都没吃,喝了药晕晕乎乎地上车睡觉去了。

等闻玉书吃完饭一回去,就看见他的保姆车上多了个裹着军大衣睡觉的男人,把车座放成了床,蜷缩着腿侧躺在上面睡觉。

这要是没有小红线的功劳他都不信,闻玉书仔细瞧了瞧。男主一生病还怪可怜的,他坐在另一边,低头翻阅着车上的杂志,动作下意识放轻。

惦记着一会儿要拍戏,程鸿雪睡了一个小时就醒了,迷迷糊糊看见一旁放着的熟悉的保温盒,觉得自己恐怕还没睡醒,哑声:“我今天不是没订冰糖炖雪梨么?怎么又送了。”

“我订的。”

旁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说话声,程鸿雪回了神,才发现车里不止自己,闻玉书就坐在一旁,他有些愕然,下意识问了一句:

“你怎么在我车上?”

闻玉书合上了杂志,不轻不重地敲了敲车窗:“再看看这是谁的车。”

程鸿雪看过车内的内饰,明白过来了,一时头疼,也不知道刚才上车的时候看什么了,这么明显都能认错,把座椅调过来,咳一声:

“我上错车了。”

被他发现了有点不自在,程鸿雪装模作样地端起汤:“别多想,我只是知道你生病了有我的原因,想弥补弥补。”

闻玉书“嗯”了一声,看着杂志,淡定地回:“喝了你这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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