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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凑过来,低头亲在他唇角,接过他手上端着的咖啡,抱怨了一句:“一早上就抽烟,都是烟味。”他向来烟酒不沾的,哪儿向闻玉书一样私底下烟酒都来。

他的感冒似乎一夜之间好全了,精神饱满倚着阳台后面的栏杆,喝了一半的咖啡又还给闻玉书,笑着道:“喝这么苦的?下次多加点糖。”

随后起身,离开了阳台。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闻玉书愣怔半天都没反应过来,半晌才抿了一下唇:“……有病。”

没有多久就要过年了,电影也快拍到末尾,两个生病的主演痊愈,接下来的拍摄简直势如破竹,最开心的怕就是杨志业了。

程鸿雪和闻玉书上了两次床,关系好像也没什么变化,在剧组里的时候还是天天吵吵闹闹,冤家一样你阴阳我我讽刺你,一个倒了霉,另一个保证忍不住笑,让摄像拍了很多有趣的花絮。

转眼到了程鸿雪杀青的时候。

今天剧组的氛围就很不一样了,因为是大场面,需要爆破,枪战,最好还是一条过,别出什么差错,不然重新布景和埋爆破点,费时又费力,整个剧组的气氛都很严肃。

杨志业和摄像聊了半天,又亲自检查了一遍道具,他把程鸿雪和闻玉书叫过来,领着他们看那几个地方

“……记住这几个点,待会儿走戏的时候别踩到了。”

杨志业用力拍了拍程鸿雪的肩膀:“争取一次过,还有什么问题么?”

程鸿雪和闻玉书都摇了摇头,杨志业就坐回自己的位置,拿对讲机让他们准备了。

七月末的北平天气炎热,外头的梨树开满了花,摄影机对准了放了几碟小菜的圆桌。

闻玉书身上的长衫更旧了,程鸿雪眉骨上也多了一道疤,现在的情势不太乐观,他们一个成天忙着军务,一个力所能及地整理物资,坐在一起吃个饭,说话的时间都少了。

放松地闲聊了一会儿,程鸿雪给他倒了杯酒,笑了笑:“行之,再给我唱一曲吧。”

现在北平的局势这么乱,戏班早就解散了,闻玉书许久没开过嗓,见他有兴致,就喝了杯酒,清了下嗓子,轻唱了一段霸王别姬的唱词。

“劝君王饮酒听虞歌,解君愁舞婆娑。赢秦无道把江山破,英雄四路起干戈。自古常言不欺我……”

他忽然觉得一阵头晕,皱了皱眉,觉得奇怪,却不愿意扫了陈清元的兴致,继续道:“成败……兴亡一刹那,宽心饮……酒宝帐坐……”

最后一个字落下,身体控制不住歪到一边,被程鸿雪扶住。

程鸿雪面无表情地将昏睡过去的男人抱在怀中,十分珍惜的摸了摸他的发,头低下来抵在他头上,闭了一下眼睛,又无奈地笑:

“行之啊……我不能在宽心坐在帐子中了。”

闻玉书闭着眼,倚在他的军装上。

一只装着酒的酒杯掉到了地上,酒水撒出来,洇湿了地面。

一场爆破戏结束,现场一片残骸,程鸿雪杀青了,另一个主演心里却不太舒服,闻玉书哭了几次,暂时出不了戏。

剧组给程鸿雪订了三层的杀青蛋糕,演员们说说笑笑地庆祝他杀青,闻玉书没胃口,回车上用湿毛巾敷眼睛,调整一下情绪。

他想要自己待会儿,程鸿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

戏拍完了,他明天就要走了,在不把惦记很久的事做了哪儿还有机会了,抱着花和大家拍了几张照片,就借口有事拒绝了晚上的杀青宴,换好自己的衣服去找闻玉书,上了他的车,拉着他的手腕到自己车上,开车回酒店。

……

红与明黄相间的女莽上绣着凤穿牡丹的秀纹,闻玉书看着镜子里的男人。

没涂抹厚重油彩的脸庞白皙,线条没上了妆后那么柔和,一汪蓝的点翠凤冠戴在微长黑发上,这一身杨贵妃的扮相,让他有些恍惚,像是回到了剧中阮行之和陈清元第一次见面的时候。

他忍不住看向程鸿雪:“你把剧组的道具拿过来了?”剧组的头面是杨导从博物馆借来的,弄坏了麻烦就大了。

程鸿雪同样穿着他的戏服,站在他后面看着镜子里的人,很满意闻玉书穿上这一身的效果。

果然贵有贵的道理。

他忽然把闻玉书抱起来,吓得他搂住他的脖子,程鸿雪一边抱着他往床边走,一边道:

“不是,上次拍完床戏,我托人从拍卖行买回来的。”

军靴踩过酒店的地板,他们走到主卧,闻玉书被他放在了床上,宽松的戏服落在现代版的大床上,头上仿真点翠的凤冠镶嵌着饱满的珍珠,因躺下的动作歪了一下,流光溢彩的。

他虽然长得好,眼下泪痣冷艳,可看模样到底是个结结实实的男人,这一身扮相有点穿女装的意思,脸上还用油彩遮挡几分,曲起腿,抵着程鸿雪的小腹不让他靠近,眉梢挑了一下:

“这么久之前就开始谋划了,想干什么?”

程鸿雪一手撑在床边,低身覆在他身体上方,却被他的腿抵着肚子不让靠近,笑了笑:“床戏发挥的不太好,想重拍一次呗。”

他欣赏着床上的男人,伸手扶了一把垂下的珍珠穗子:“真好看。”

之前拍床戏的时候他就动了这个心思,谁也没他清楚当时闻玉书穿着一身戏装躺在床上,衣襟微敞,下面露着洁白的腿,究竟有多让人心跳加速,他早就惦记着这一身了,高价买了一套样式差不多的,就等着这次把“床戏”补回来。

【作家想说的话:】

上一章后面改过了,再有一章戏装的肉,一个综艺,把该解决的解决,看个电影,就完结了

影帝身穿戏装被对家干,皮筋勒肉棒不许射,控制不住失禁

云肩的盘扣被他挑开,压下抵着他的那条腿,再将大褶裙下的裤子也一并脱了下去,一双白皙的腿刚露出来,程鸿雪的手就顺着他的腿往上摸,一路摸到他裙子底下,不知道碰到了什么,引得闻玉书一声低喘,忽然抓住他那只手。

他看得出什么是好东西,这蝴蝶凤冠虽然是仿烧蓝点翠,但上面的珍珠是真的,颗颗饱满莹润,中间的红宝石也是真的,女莽上的凤穿牡丹绣纹一看就价值不菲,精美程度不输他戏里的那套。

“声势浩大的,程少爷花了多少钱嫖我,说出来让我听听。”

程鸿雪的手动了一下,就从他手底下挣脱了出去,继续往里面摸。

宽松的裙摆遮挡底下的风光,看不出他在干什么,两条白腿却颤抖,难耐地蜷缩起脚趾,程鸿雪一手撑在床上覆在闻玉书身上,低头吮着他脖颈,心里嘀咕说得怪难听的,嘴上含糊道:

“没多少钱。”

他随口说了一串数字,闻玉书皱了一下眉,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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