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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利不去?”

他的声音从影院昂贵的音响里传出来,冷冷淡淡的,别说,还挺有韵味。

观众们眯起眼睛吃爆米花。

强取豪夺?有点意思。

头一次见强取豪夺男人的,看他俩一进一退地互相飙戏,有点别扭,还挺刺激。

陈清元二话不说把人强抢回家,礼貌地和王老板告别,王老板愣怔后的笑了笑。

大张旗鼓地回了大帅府,阮行之被他放在床上,满眼悲愤,没想到陈元清最后却没做下去。

原以为自己逃不过去侮辱的阮行之一张脸恨的发白,等军阀忽然停下,躺倒一边,他表情还是愣的,缩在他旁边想睡又不敢睡,浑浑噩噩地强撑,看得陈清元好笑极了,故意咳嗽吓唬他,阮行之每次被吓醒,都紧绷着脸离他远点。

一夜就这么过去了,第二天他从陈清元房里出去,任谁看都是一副眼下发黑,唇无血色的模样,脚步虚浮地被副官带下去休息。

副官恭恭敬敬送走他,转头又进了房间。

陈清元就稳如泰山地坐在太师椅上,手中端着一杯茶:“府里的耳目抓到了吗。”

副官低了低头:“有怀疑的人选了。”

茶杯不轻不重地轻轻拂着上面的沫子,男人脸上没什么表情:“看好他。”

“是。”副官郑重地应声。

观众们看下去才恍然大悟。

那些人在北平当久了土皇帝,为了钱财和敌人合作,心甘情愿残害同胞,倒卖人口军需,所以他们更怕突然来一位有能力的“上司”坏了他们的好事,一直在暗地里观察陈清元。

内忧外患,陈清元这个兵不好当,他想一网打尽,也知道必须人赃并获才能定下他们的罪。

他演着一个只知道吃民脂民膏享乐的坏蛋,还和梨园的男戏子有一腿,闹出来的荒唐事几乎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知道几件。

台上敲锣打鼓的正热闹,阮行之戏唱的好好的,梨园的门忽然被人一脚踹开。

他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陈清元带着兵,威风凛凛地出现在他面前,上了台,拽着他的手就往回走,冷声说不许他出来抛头露面。看客们端着茶一脸茫然,扮着虞姬的阮行之气得直骂他是不是有病。

今天不是他自己让他回戏班表演的?!做什么说出这么恶心的话,至于大家都说陈大帅看上他了?哈,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话。

这姓陈的王八蛋每次把他叫进府里,都一夜不让他睡觉,第二天中午房门一打开,他脚步虚浮地回去倒头就睡,大家都以为他们有一腿,他解释都解释不清,这不是有病是什么!

他气得直骂人的样子让观众们笑的不行,都调侃陈清元还挺有自尊心,每次都让阮行之中午才回去。

电影里面的阮行之气归气,渐渐也察觉出不对劲的地方,故意观察了陈元清一段时间。

后来某一天陈清元又突发恶疾,把他困在房间里不让他睡觉的时候,他就一个翻身坐在了陈清元的身上,解着自己身上长衫的扣子,冷静道。

“行之想明白了,大帅人长得好,身体也结实,我不亏。”

他这句话可把陈清元吓得脸色发绿,张口结舌了半天:“你……你冷静点。”

明明前几次这人还一副反派的模样,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漫不经心地挑着他的下巴威胁,现在看阮行之真作势要低头亲他,却将身上的男人给一把推开,狼狈地落荒而逃。

房门打开又被人砰地关上,阮行之目光清醒地看过去,嗤笑一声,和衣而眠。

电影院里也响起一阵笑声,观众们忍俊不禁地窃窃私语,过了几秒才重新回复平静。

自从阮行之发现了陈清元对他没意思,是为了什么故意让大家误会的,为了恶心他,他态度一改之前,陈清元在外面装反派,笑着让他坐腿上,他冷着一张漂亮的脸蛋,二话不说就坐了上去。

陈清元表情差点没维持住,笑的十分勉强,只觉得腿上那在正常不过的体温烫腿。

其他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在他们眼里这就是阮行之服软了,打算跟陈清元了。

陈大帅只能强忍扭曲的面容,搂住戏子的腰,和他继续演,还忧心忡忡自己节操的安危。

一次半夜,阮行之又故意这样,直男陈大帅就直接用绳子把阮行之捆在床上,在阮行之难以置信的目光中抱着被到榻上,扯了扯被子盖好,满意地睡了个安稳觉,观众们简直笑的不行。

在陈清元冲的演技下,那些人渐渐相信了他是个只知道包养戏子的没用的酒囊饭袋,轻蔑地不将他当回事,继续赚自己的钱。

几个日本人来和王老板等人谈合作,王老板就让他们来了,找了个隐秘的地方聚一聚。

领头的汉奸坐在太师椅上,高傲地抬着下巴,和几个吞吐着土烟的富商和日本人大放厥词。

“这北平的天儿,还是要我当,那姓陈的,算个什么东西。”

其他人享受的抽着烟枪,纷纷附和,却不知他刚说完这句话的同时,港口的货便被一帮士兵给扣下,他们还浑然不觉,放着大话。

厚重的门帘忽然被人一掀。

外头的冷风吹进烟雾缭绕的屋子里,屋里的众人愕然,下意识看向了门口,一个穿着军装,披着斗篷的男人不紧不慢地进来。

那人一一看过吓得双手发抖的众人,忽然笑了一声:“都在呢,来的挺全啊。”

在座众人毛骨悚然,那两个日本人一看就要跑,陈清元忽然拔枪,冲着人膝盖就是一枪。

一声惨叫,对方倒在地上,陈清元身后冲进来一队士兵将几人按倒在地,吓破了胆的富商官员再也没办法高傲了,失魂落魄的。

陈清元顺藤摸瓜,将奸细和大帅府里探子一起抓出来,却也暴露了自己的弱点。

那些人得罪不起他,就将阮行之给抓住,等陈清元只前来的时候当着他的面羞辱。

他对着阮行之又踩又踢,仍不解恨,看见陈清元难看的脸就觉得畅快,没发现身后一个小头目一声不吭,凶残地眼睛盯着他的脑袋,差点咬碎了牙,最后抬手一枪崩了那位嚣张的反派,露出眼角带伤的脸,他一拉帽子,就要走。

“阮玉泉,”陈清元抱住昏过去的阮行之,在后面叫了他一声:不等他醒醒,和他见一面?”

那人背影沉默了许久:“算了……”

他抬头望了一下天上太阳,大家听他低声嘀咕:“我走错路了呀,还是别见他了。”

他年幼时被人拐卖走,兜兜转转,做了不少坏事,临到和亲人相认了却近乡情怯。他只要自己早就变了,没办法再和哥哥相认了,一边哼着哥哥小时候给他唱过的歌谣,一边消失在道路尽头。

观众们十分唏嘘,电影开头那两个孩子就是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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