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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因为受尽了折磨,受不了了才跑的嘛!看来那他们连个痛快都不给他。”

大家一想这话,有道理哈。

那位富家公子也一脸惨不忍睹,忍不住按了按自己的腰,像是无话可说了。

人修便露出得意的神色。

这时窗外一阵喧闹,龙族幻化成人,拿着东西前往某一处。长着兽耳朵和尾巴的兽人,穿着白衣,相貌得天独厚的莲花一族,长着角,打扮的粗狂的魔族,一身蓝,水灵气浓郁的海族,等等等等,都拿着东西,在龙族身后出现了。

“豁,这是什么日子,哪个大能诞辰吗?”

富家公子叹了口气,像是自言自语:“知道自己犯错了,想把人哄回来呗。”

“你还真是异想天开啊,”人修小肚鸡肠,记着富家公子质疑他的事,把杯子往桌子上一磕,讽刺:“这要是真的,我就把这杯子吃了!”

他话音刚落下,两道光芒一闪,天机阁的阁主江聿风,兽族的族长阎景明,出现在他们面前。

原本热闹的酒楼肃然一静,上上下下鸦雀无声。众人和妖还以为是他们交谈的声音太大了,被路过的二人听见了,缩脖子缩脑地低下头。

那胡编乱造的人修也不敢说话了。

江聿风是命之一族,眼前蒙着黑纱,鼻梁看上去更加挺拔,唇色淡淡的,平静的没什么弧度,宽袖的鹤氅上游走着上星辰日月纹,神秘不凡,他冲着那位富家公子伸出一只手:

“来。”

众人的目光怪异,忍不住偷偷看富家公子。

那位看着就贵气的富家公子,也就是闻玉书,瞅了瞅江聿风伸过来的手,不太想动,一旁的阎景明就凑过来,笑道。

“还生气呢?我让他们送来了灵果酿成的酒,回去尝尝。”

他的声音带着一点哑,说话像是在和富家公子商量,可吓坏了认识他的妖修。

……这兽族的首领平时残忍嗜血的很,脾气喜怒无常的,大家背地里都唤他“疯狗”,谁让他是犬科呢,谁想到他还有和别人好商好量的一天。

众人八卦的视线让闻玉书想忽略都忽略不了,当他是什么珍惜动物一样,闻玉书一脸冷漠,看什么看,再看收费了,把手放在江聿风手中,维持着一张冷脸,吐出三个字。

“没生气。”

阎景明头顶的一对狼耳朵动了动,闻玉书这样他可太熟悉了,他生气的时候总是这样的,还说自己没生气呢。

阎景明被丧尸病毒入侵过脑袋,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行事作风都有一种兽性的直白,晃了晃尾巴,从记忆中找出了“口是心非”这个成语。

闻玉书准备和他们回去了,他这次出来主要是被那十九个给惹火了,一怒之下出来散心,那十九个男人早就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因为他生气了,一直在暗地里犹豫,让他散了两天心才找上门。

隔壁的人修已经傻了眼了,闻玉书起身的时候才注意到他。

他同样记仇,将杯子往他面前一推,看好戏地问:“你是打算生吃,还是煮一煮再吃?”

其他人:“……”还能煮熟了再吃,你人真好。

见阎景明那双眼睛看过来,欲哭无泪的人修都要跪了。

幸好对方没多计较,真让他表演一个生吞杯子,和那十九个大能中的两个一起走了。

……

那边江聿风和阎景明还在哄着明显生气不理人的爱人,说了一堆好话,海族的夜明珠,命族的观星镜,兽族的美酒,都是用来哄他。

闻玉书脑袋里只浮现了两个字,“昏聩”:“回去可以,不过有个条件,不许再随便勾搭我了。”他磨了磨后槽牙:“腰都要断了!”

说来也惭愧,除了一开始被挨个“教训”的那次,其余的时候竟然都是他没忍住男色的诱惑,迷迷糊糊就被男人们勾搭走了,每次都累的直说下次不来了,但下次依旧会犯这个毛病,最后一怒之下离家出走,散了散心才回去。

江聿风早就取下了那条蒙着眼睛的黑纱,眼睫却微垂下去:

“今天是我们的生辰,家里煮了长寿面。”

他用平稳的语气说出了让某个渣男良心不安的失落。

闻玉书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心口,还懵了一下:“你们的什么??生日?”

修真无岁月,随便闭个关都要一二百年,年年过生辰那岂不是累死了,他都忘了今天是几月几号了,何况谁想到天道还有生辰呢。

见自己什么东西都没准备,江聿风又默默垂眸,阎景明也一声不吭,想到他们还给自己准备了礼物……闻玉书就越发良心作痛。

……这才到修仙界第一年呢。

他为难地磕巴:“那……那好吧,就特例一次。”

江聿风依旧垂眸,唇角却勾了一瞬。

阎景明晃了晃身后那条粗粗的狼尾巴。

等到闻玉书反应过来不对劲的时候,他已经被脱得光溜溜的,让人品尝个遍了。

洞府内的装修古今都有,那十九个男人有的穿古装,有的还不太习惯古代的穿着和长发,用法术幻化成原本的装扮,坐在真皮沙发上的,坐在太师椅上的,还有闲闲地站在一边的。

闻玉书的眼睛蒙上了江聿风的黑纱,隐约可见底下一双眸子合上的模样,一头长发垂在光滑的脊背,坐在穿着冰冷的宦官服饰的仇晗远身上,被那血一样的红衬得皮肤更白,让人移不开眼。

大太监面容白皙,头上的乌纱包裹着一头黑发,狭长的眼尾,偏艳的唇,抬头亲吻着闻玉书雪白的脖子,探出一节猩红的舌尖,在上面舔过一道湿漉的水痕,手指将他的臀穴玩出了水。

闻玉书喘了一声,记起了他在古代被太监玩弄的时候,忍不住用腿夹紧了对方。

他看不见,却能感受到一双双眼睛的注视,想到自己蒙上眼睛前,那几个衣冠楚楚男人或坐或站地看着他,就有一种难言的羞耻感,脑袋空空地在仇晗远的抚摸下胡思乱想,慢慢想起来了今天是几月几号,皱着眉开口。

“我怎么觉得,不对劲,今天……是呃……谁的生辰?”

仇晗远吮了一口他的下巴,音调轻柔:“我们的啊。”

又有一个陌生的气息紧接了,闻玉书乳头被揉了一把,他的手很粗糙,上面的茧子磨得他止不住地颤栗:“啊……天、天道吗?”

“自然不是,”柳听岚如今不是神机阁阁主的打扮,而是幻化成和原世界一样的穿着:“天道没生辰,今天是贺雪风的生辰。”

江言卿这个心眼多成筛子的也笑着接上:“我们是一体,所以说是我们的生辰,也没错。”

“那……过几天,程鸿雪的生日……”

程鸿雪哼了一声,心里却很满意。

贺雪风坐在椅子上,对忘了他生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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