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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热闹的狐狸精们没想到自己又被cue了,一脸问号,气得差点没上去,和他先打一架再说。

众人和妖悄悄躲起来看热闹,乌泱泱地围了一大帮。

他们谁都明白这妖修下场恐怕会很惨,也不看看大能们对那位人修好成了什么样子,他敢这么和对方说话,大能们肯定要收拾他嘛。

却没想到对方这回直接撞在心情不好的人修枪口上了。

一道刺眼的光骤然从洞府飞出,当头劈下,那妖修一惊,用上全力阻挡,法宝咔嚓一声碎了一地,浑身上下的毛发衣物尽化作虚无,全身上下光溜溜的,噗地吐了一口血。

“啊!!变态!”

女修们遮住了眼睛。

铺天盖地的威压从洞口里蔓延,众人离得这么远,都难受的喘不过气。

这不是那十九个首领任意一个散发出来的气息,很陌生,冷得人牙齿发颤,那只修炼了三千多年的妖修被威压压的扑通一声,光着屁股五体投地趴在地上,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里面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妖修一颤,竟当场化作了原型,一只金蟾僵硬地趴在洞府外的石板路,装逼不起来了。

那座洞府乃是神机阁打造,宏伟气派,厚重的木门缓缓打开,发出轰隆轰隆的声音。

见识到那人修的武力值多强悍,众人咽了咽口水,齐齐后退一步,但却不见对方人影,只有一个又一个人被他从里面丢了出来。

——身后的大门啪地一关。

暗中偷看的各种族的都有,一看被扔出来的人内,他们的“宗主”“首领”“大王子”……狼狈地起身,讪讪地拍了拍身上的灰,皆是一脸懵逼。

他们一直做到了第二天,当然这在修真界当然不算什么,闻玉书喘口气就生龙活虎了,一点没有肾虚的意思,可20p还是彻底把他给惹炸了,下了禁欲一年的禁令后将人踹出去,他们一个个连反抗都不敢,就被扫地出门了。

留意到众多偷看的视线,被禁欲一年的程鸿雪没好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夫夫吵架啊。”

另外十八人有的冷漠,有的拧眉,有的不大开心地阴郁看向他们,竟也是深表认同的模样。

……这和他们八卦的一点都不一样,说好了剁饺子馅呢,用金笼子锁起来呢,让他求天天不应,求地地不能呢,谁想到竟都是夫管严。

众人脸上的表情隐隐龟裂,看着被赶出来,还灰溜溜地回去敲门,想要求对方放他们进去的大能们,对强者的滤镜碎了一地。

【作家想说的话:】

八号更番外,七号休息一天,想想写什么

古代闻首辅篇番外(日常剧情?肉渣)

寒冬腊月,外面刮着风,屋里烧着火盆倒是不冷。

戚韵昨日去了军营,现下还未回来,前两日江家嫡系有人娶妻,江言卿身为家主,也不可不去受个礼,给小辈一份红封,只能万般不舍地留闻大人独守空房了。

身边没人作怪,闻玉书睡得更踏实,到了时间还未醒来。

紧闭的房门忽然被一人打开,冷风刚吹进来,又被重新关上的门阻挡。

那人走到了床边,脱了鞋便上床,覆在散着头发的闻大人身上,一双微凉的手顺着他衣襟伸了进去,凉的人打了个颤。

他摸到了闻玉书的胸膛,闻玉书闷哼了一声,抓住来人的手,眼睛还没睁开便半梦半醒地,无奈道:“青天白日的,做什么呢。”

那人笑盈盈地问了句:“不是青天白日便可了?”

闻玉书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江言卿俊美不凡的脸,对方长发披肩,被玉打的冠束起一半,压在他身上,那种风雪凉意闻着很清凉,似乎刚从江家出来,就等不及地过来了,一双眼睛含着笑看他,常在内阁批票拟的手还放在他衣襟里,很不成体统,他叹了口气。

“江家的事都处理好了?”

“有什么可处理的,”他不让江言卿摸胸膛,江言卿就把手拿出来,玩起了他耳边的一束发,漫不经心缠绕在手指上,和他抱怨一样:“喝了茶,给了新人见面礼。”

他也叹了口气:“就等着莹姐儿长大,替我收回来了,不然我这些年给出去的礼,岂不是白给了么。”

闻玉书觉得好笑,和他打趣:“江大人乃谨身殿大学士,一朝内相,还少了这些身外之物么。”

江言卿假模假样地和他诉苦:“闻大人这就不懂了,这不是还要孝敬“上峰”么,我只是小小次辅,上头还一位元辅呢。”

躺在他身下的“上峰”哦?了一声,温和地问:“江大人平日里都是如何孝敬元辅的。”

闻玉书加封元辅已有半年,是内阁之首,当之无愧的内相,江言卿也算是他的下属。

江言卿眉眼随慵懒,却带着攻击性,唇角勾起,手指慢慢绕着闻玉书耳边垂下的一缕墨发,语调可怜地描述一场古代职场性骚扰。

“自然是日夜伺候了,有时候伺候的不好,还要被抓呢,我此次回去,沐浴都不敢叫小厮过来给我擦擦背。”

闻玉书这斯文人非但没脸红,还轻挑起了江言卿的下巴,翻脸不认人一般,轻柔地问:

“江大人这么不想孝敬本官?”

“言卿知错了,”江言卿在他唇角亲了亲:“还望元辅在给我个机会……”那只手伸到了他“上峰”裤子里:“好好孝敬您。”

火盆里的碳火炸开一声轻响,屋里暖烘烘的让床上交欢的人汗流浃背,当朝元辅生的那样年轻,看不出早已名誉天下,如今却跪在床上,被次辅入的凶狠,那一品的朝服还挂在一边,清瘦文雅的读书人却在阳具的冲撞下浑身发抖,抓住了床单,低低闷哼呻吟。

在外头江言卿要听他的吩咐做事,可如今到了床上,当上峰的屁股吃着下属的阳具,那汗津津的雪白衬得挂着一层肠液的紫红肉棒更加狰狞,一进一出地插出噗嗤水声,被撑大的菊穴只能无力吞吐,滴淌下来的肠液流了满腿。

江大人低下身亲吻着“上峰”的脊背,一双手按在他腰上,撞得名誉天下的读书人呻吟着一抖,他两腿分开跪在床上,垂下的肉棒陡然射出几道乳白,落在床单上。

那位江大人低笑了一声,看来上峰是很满意他的孝敬了。

他看着身下汗津津的白腻身体,顶了又顶,磨了又磨,直到对方被他弄得浑身泛起潮红,抖的不成样子,额头抵在手背上急促喘息,才忍不住抵到深处内射。

浪费了一个早晨,幸好今日不早朝,俩人收拾干净,才慢悠悠地去了内阁衙门任职。

下午的时候,二人和几位工部的官员去看修好的大桥,闻玉书检查过没什么问题,笑着夸了几位官员。

工部有一位新入职的官员,是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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