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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小腰,圆滚的孕肚一颤一颤,隔着肚皮参加爸爸们爱的运动。

“唔……宝贝儿,你看儿子在跟我们打招呼呢。”祁煜大手扶着少年晃动的翘臀,粗喘着说淫话,“儿子看好了,老子在肏你爹地的骚穴!唔……好紧……你爹地穴里又湿又紧,爽死老子了!”

“呜啊啊啊不要!!不要说嗯哈……”

唐棠羞耻地夹紧了肠壁,呜呜咽咽地骑着高大的俊马上下颠簸,粗长的马吊狠狠贯穿了他的穴,拼命地摇晃,大龟头隔着肉囊和肚子里的宝宝打着招呼。

清甜的奶汁顺着肿胀的乳尖流到了孕肚上,祁煜看的眼热,大手箍着唐棠的腰,哑着嗓子道:“艹,骚兔子流奶了,来,把衣服掀开给老公尝尝骚奶头。”

胯下大吊一个深顶,唐棠呜咽一声,乖乖的掀起衣领,小乳肉白腻肿胀,像两个灌了水的小橘子,随着大吊的颠动,一颤一颤荡着乳波,他咬着衣摆,一手扶着孕肚一手撑着男人的腹肌,上身微微前倾,把流着乳白色液体的肿奶头喂给祁煜,含糊地撒娇:“呜……奶头涨涨,呜哈……要老公吸吸。”

祁煜呼吸急促,大鸡巴肏开蠕动的肠肉,顶端死死碾磨穴内所有的骚点,他抬身靠着床头,一口叼住小奶尖狠狠地嘬,唐棠嗯啊~一声浪叫,清甜汁水瞬间涌入祁煜的口腔,又被咕咚一声吞入腹中。

“啊好会吸!呜哈……骚奶头好爽……”唐棠眼角潮红,淫叫地搂住男人的脑袋嗯嗯啊啊,湿淋淋的小屁股摇地飞快,骚水噗嗤噗嗤地从穴眼一圈圈喷溅出去。

“骚货,怀着崽还这么骚!”祁煜松开被嘬的红艳艳的大奶头,哑着嗓子一下又一下地撞着肉穴,搅动着肠肉和骚水。

唐棠爽的两腿发软,扶着孕肚骚浪至极地骑着大鸡巴死命摇晃,穴里青筋凸起的大吊又粗又烫,硕长的性器时不时肏进直肠口,少年浑身颤栗,细白的天鹅颈高高扬起,秀气的小鸡巴一下子泄了精,奶水也同时顺着红肿的乳尖蜿蜒流下,打湿了孕肚。

那硕根肏的极深,捅入直肠,差一点就要和肉囊里的宝宝来个亲密接触,唐棠呜的一声,捂住了颤颤的孕肚,哭着叫喊:“呜啊宝宝……呜呜呜……碰到宝宝了……”

祁煜一个月没肏穴,早就忍不住射精的念头,他粗喘着狠狠肏了两下穴心,红着眼睛,呼哧呼哧的拍打臀肉,“骚货!老子肏穿你的肚子!!唔……艹,让儿子提前和他爹的东西见个面!!”顶端有技巧地肏进腹腔,大量浓精隔着肉囊狠狠喷射,射的唐棠浑身发抖,呜呜的哭了起来。

“呜啊……好烫,呜呜……宝宝……不要嗯哈……”

唐棠哭泣呻吟,孕肚被射的乱颤,他哽咽着,难耐地夹紧肠道,跳动的大鸡巴被肠壁裹住疯狂抽搐,硕大顶端青筋跳动,还埋在腹腔,一股一股喷射浓精,精液烫的小孕夫浑身颤栗,上下其其高潮喷汁!

汁水溅了祁煜一脸,他眼疾嘴快,薄唇叼住喷汁的奶头狠狠地嘬吸,咕咚咕咚喝着喷射出的清甜,从喉咙里溢出来一声叹谓,下面的粗长浅浅搅动满是精液的穴心。

“呜呜呜……你坏……嗯啊……不要了老公……”

奶水被全部吸走,酥麻的瘙痒从奶尖席卷,灌满了精液的骚穴被大肉棒搅动地咕叽咕叽,唐棠抽着小鼻子,眼眶红红的拍着祁煜的肩膀哽咽。

浓精太过滚烫,肚子里的宝宝也抗议地动了动。

“呜啊……宝宝,宝宝动了嗯哈……别吸……呜呜呜……宝宝的奶…别吸……”唐棠带着哭腔控诉,抬起水淋淋的臀把大鸡巴“啵”地拔出去,捂着孕肚躲开男人作乱的唇舌。

穴眼没了阻塞,一大股浓精混合着骚水把二人身染的泥泞,像打水仗一样把床单都浸湿了一大片。

祁煜不让他跑,水淋淋的大屌对准位置,噗嗤一声插进灌满了浓精的甬道,他把头埋在少年胸前,狠狠嘬吸着另一个汁水饱满的奶头,吸得啧啧作响还含糊地嚷嚷:“不给!谁都不给,小乳房里的奶水都是老子的!你敢给那小崽子吃试试?老子不肏死你。”

“呜啊……你呜呜……你坏!”

“老子就坏!”

“别吸……嗯哈……呜呜呜……大坏蛋不要你!”

“你再说一个!”啪啪啪。

“啊啊啊不要……呜啊……不说了别……”

崽崽在孕肚里烦躁地翻了个身,动不动就下雨,还有完没完!

第24章 亡国后的病弱丞相(剧情)

【炮灰人物替换:唐棠,字子谦。唐子谦寒门出身,是三元及第的少年丞相,丞相美姿仪,且才情出众,每每出寻皆有掷果盈车之态,世人皆云,唐相风骨,公子如玉,世无双。】

【魏国先皇与唐棠有知遇之恩,皇子年少不更事,唐子谦受先皇临终所托,拖着病躯以雷霆之势稳固蠢蠢欲动的宗室,把朝政大权握在手里,震慑一些因皇帝年少心怀鬼胎的宗室大臣。】

【可为小皇帝心力憔悴的丞相却不知道,自己这个弟子早就恨毒了他,恨他不顾君威,恨他插手朝政,恨他企图把这江山改朝换代。】

【小皇帝漾装信任,勤勤恳恳地学习政务,丞相日渐宽慰,放了政治大权,朝中无事,积攒了多年的沉疴突然爆发,丞相不得不告假去江南寻医,一别经年,小皇帝早把他在朝堂上提拔的能人换了个遍。】

【紧接着,像贪婪地鬣狗一样盯住了丞相,小皇帝丝毫不顾自己的老师,拖着那破败的病躯把他安安稳稳护在羽翼下这么多年……】

卯时,天光破晓,京城进了十一月天气越发的寒冷,大臣们穿着朝服,马车轿子均停在宫门,只有一顶枣红色软轿,越过众人,踏着风雪往大殿走去。

“听闻,丞相又病重了?”老御史看着那远去的轿影,叹息般摇了摇头。

丞相这一病啊,魏国的天可就要变喽……

天妒英才,慧极必伤,唐子谦其人,少年时才情威名远扬,科举后更是三元及第,一跃龙门。

可这么个才俊,身子骨却一直不好,先皇再的时候游牧骚扰边境,养心殿内,灯火彻夜长明直至天亮,几个年老的大臣们抗住了,正值少年的丞相却“扑通”一头栽了下去,吓得大臣们大惊失色,先皇更是叫了一波又一波的御医。

好不容易活过来丞相逐渐修身养性,可先皇病逝,早些年费心费力和宗室打交道又消耗了他为数不多的心血,病事耽搁,沉疴之势以起,险些人就能没挺过去。

寒风刺骨,冬天的早朝最是难熬,宫门到大殿的距离足以让大臣们身上为数不多的热乎气散个精光,幸而先皇垂怜丞相一身病骨,特赐了旨让丞相能坐着软轿行至大殿,且享有着见圣不跪的恩荣。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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