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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但干净的一尘不染,很能看出来主人的风格。

唐棠趿着拖鞋,走到厨房给自己弄了杯红酒,一口气喝了个干净,微凉液体划过喉咙,才觉得叫哑的嗓子舒服多了。

啧,两个驴玩应儿。

肚子依旧鼓鼓胀胀,文森射的太深,精液沉甸甸的挂在肠壁,一部分排了出去,一部分等待吸收,成为医生被两和同性强暴的证据。

唐棠放下酒杯,趿着拖鞋往浴室去,至于为什么不在卫生间等攻二……他又不傻。

文森.科尔里奇的母亲是国人,父亲种马本性,私生子无数,他能从一个混血的私生子爬上“教父”的位置,可见手段。

偏执的魔鬼给自己套上绅士的外壳,却也改变不了本性,跟教父回去……他还怎么做任务?

敢出轨?怕不是要直接给他一枪。

唐棠站在莲蓬头下的时候,听到了“偷窥预警”的提示音,他神色不变,摘掉眼镜,打开了淋浴开关。水流打湿了冷清、藏着媚态的脸,哗啦啦的冲刷这具布满痕迹的身体。

男人闭着眼,水珠划过他漂亮的宛若一道弓的锁骨,肿胀的骚奶头,和布满齿痕的胸肌。

他转过身,两个大白屁股挺翘,被玩弄的像烂收熟的桃,色情极了……

浴室的莲蓬头闪过细不可微得红光,窗外对面的大楼,一名夹着狙击枪的男人看着旁边的电脑,吹了声口哨。

“好色啊~”懒散的音调拉长,带着丝说不出的意味。

莲蓬头关掉,哗哗的水流声停止,浴室的门被一只出水芙蓉的手推开,狙击镜内,恍然出现一位身穿浴袍的男人。

男人身材颀长,眉目清冷,他拿着毛巾擦拭发丝,黑色浴袍系得松垮。走动间隐隐可见胸膛上得齿痕,小钩子似的,引诱的人想继续往下看,可却又被黑色的布料遮挡住,颇有几分半遮半掩的味儿。

狙击镜里的瞄准标志一直徘徊在男人身上,庾子煦眯着眼,手指已经勾上了扳机,却又在下一刻松开,因为狙击镜里,男人打翻了酒杯,玻璃碎片划伤了他的脚踝。

洁白如玉的脚从淋湿的拖鞋里拿出来,丝丝鲜红从足腕渗出,“滴答”落在能看清青黛色血管的冷白脚背。

庾子煦喉结滚动,目光灼热得盯着那脚背上的血迹。

他想舔,想的快受不了了。

手指兴奋的颤抖,呼吸隐隐急促,庾子煦两颗犬牙泛着痒,口腔都分泌出了唾液。这股莫名的饥渴堪比吸毒,却又有些细微的不同。

狙击镜里的男人皱了皱眉,在庾子煦炙热的注视下抽出纸巾,慢慢擦掉了血迹。

“诶……”庾子煦失望的嘟囔:“好可惜啊……”

唐棠收拾着地上的狼藉,他垂着眼,注意到“偷窥预警”的警示灯变为绿灯,心想――庾子煦本身是抱着完成任务来的,不能像另外二攻一样,仅仅动用男色就能引诱着往床上爬。

但,他有个可以利用的缺点,那就是异食癖。庾子煦对干净的血液有一种莫名的执着,据说还能喝出血的味道,但具体是不是真的原文里也没细说,只是写出因为这个癖好,才让原文中神秘的攻三注意到那个圣母白莲花,也就是主角受。

原文里除了他这个炮灰,后期还会有一个小boss类型的外甥女,她对安嘉锦厌烦到了极点,制造出不少乱子想要拆散自己要瞎了的表舅,和这个妄想当她舅妈的恶心小圣母。

在世界意识替天命之子美化中写到,安嘉锦哭了又哭,最后实在受不了尖酸刻薄的外甥女,一到冲动下许诺给攻三1000毫升血液,后又因为善良不忍心,在攻三动手的前期取消了订单。

这反差的态度也引得攻三对他升起一丝丝兴趣。等喝了安嘉锦的血,神枪手y惊为天血,后又受到引诱,追着小白莲上了又上,最终四人达成狗血he结局。

唐棠咬了咬自己口腔的软肉,压下想笑出声的念头,心说还不忍心呢……分明就是被安父责骂的狗血淋头,这才反应过来,女孩就算再讨厌他,那也是楚妄的亲外甥女。安嘉锦惶惶不安了好几日,才小心翼翼的去和魔鬼沟通,以保全自己脸面的借口放弃订单。

这世界一个个的,都病得不轻。

……

夜深人静,公寓的密码门锁突然发出滴的一声,仿佛在提醒有人进入,可这声音并没惊醒疲惫熟睡的医生。

来人合上门,懒散的走进卧室。灰色的大床上躺着一位肌肤似雪,满是爱痕的欲妖,果实成熟般甜蜜的气息在卧室蔓延,仿佛无数如有实质的小钩子,拉扯着入侵者的衣摆,缠绕着他往里面走。

庾子煦任由这些看不见的小手推动,他随着欲望走到床边,灼热的目光盯着床上的欲望妖精,然后……斯条慢理的脱掉衣物。

月光从窗帘缝隙渗出,丝丝缕缕打在床上,脱光衣服的男人身材很好,不过分夸张的肌肉和有力的轮廓线条,他爬上床,布料摩擦出细细碎碎的声音,可床上熟睡的医生太累了,两场疯狂的性爱消磨了他的警惕性,只能任由这位不请自来的客人为所欲为。

掀开被子,医生身穿丝绸睡衣,呼吸平稳的安睡。庾子煦握住这人脚踝,将它微微抬起,放在唇边落下湿润的吻。

脚踝处的伤口已经结痂,一丝红线似的凝在瓷白的皮肤,庾子煦喉结滚动,舔舐着哪处的皮肤,直到将它再次弄出血丝,才心满意足的眯起了眼睛。

刺刺的疼痛感让医生蹙起眉心,睡得不安稳似的动了动身子。庾子煦舔了舔唇,忍着想要往那节天鹅颈处咬的渴望,松开脚踝,将医生睡衣的扣子解开,裤子脱掉。

医生睡衣松散,露出满是痕迹的胸膛,和镶嵌在上的大奶头。裤子扔到一边,没了内裤包裹,漂亮的小家伙很没精气神,软趴趴的耷拉着脑袋。

庾子煦气息微沉,目光落了火似的摸上那根肉棒,他爱抚的用大拇指搓揉顶端,感受着身下人的颤抖,手掌撸动柱身。

“唔……嗯哈……”唐棠蹙着眉心,难耐的喘息了几声,抓紧剩下的床单,他眼皮沉的厉害,根本分不清春梦和现实的区别。

庾子煦一看医生没醒,就更变本加厉了,他快速撸动着蔫头巴脑的小东西,那根粉色的玉茎射的太多,已经微微红肿,可还是在庾子煦的爱抚中慢慢挺立了起来。

“呃啊……”唐棠喘息急促,拒绝的话在唇齿间,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手掌有技巧的撸动,小家伙又爽又疼,只能哭唧唧的溢出几滴晶莹,庾子煦喉结滚动,低头含住了医生可爱的小家伙,听着医生受不住的娇喘,不紧不慢的嘬了一口上面的精液。

庾子煦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去含一个男人的性器,并且还觉得医生的东西带着一股子甜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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