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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什么气。”

阴阳怪气的,可是没生气了。楚骄和裴珩眸中染上笑意,宴清越也乐出了声,见唐棠木着脸瞪过来,一副“你人没了”的表情,立马用手背抵住唇,装作呛到的咳嗽两声,忍笑:“是是是你没生气。”

唐棠和他们分开快三年,再回来已经是高中生,又因为家庭原因过分成熟,他们许久都没见过对方和小时候一样耍脾气了,今天这突如其来的,还让他们挺怀念。

宴清越他们心中被微微触动,笑着去哄目光幽怨,尾巴都炸起来的大猫,想办法逗他开心。

而这只蜜色皮肤,长得格外帅气的大猫也其实好哄的不得了。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熟知彼此的脾气和秉性,连哄带逗了没一会儿,对方就美滋滋起来。



唐棠今天打球受伤,脱了衣服趴在裴珩的床上,等着楚骄抹药,他长得高但体型并不壮硕,属于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

腰肢劲瘦,裤子下臀部圆润,背部肌肉线条随着他躺下抱住枕头的动作微变,明晃晃的抓人眼光。

三个不弯成蚊香圈的视线落在单人床上犹如献祭般的完美酮体,呼吸浊乱一瞬。

唐棠背对他们趴在床上,都能察觉到灼热的视线,他心跳的很快,忍着勾搭崽崽们的羞耻,故作疑惑的偏过头:“哎,看什么呢,在不上药爸爸可要自愈了。”

随后重新趴回去嘀咕:“这点小伤上什么药,又不……嗷!!轻点轻点楚小骄你给我轻点!!我错了,错了,祖宗轻点揉啊!”

他话没说完后背一疼,顿时没骨气的求饶,那不知道被谁撞的伤,让楚骄摸了药的手揉弄着。

楚骄冷哼,放轻了力道。

唐棠一边吸气一边哼哼,偶尔还来一句弄的他好疼,那“叫床”的动静听的他们太阳穴直跳。

裴珩受不了他这么叫,走到床头捏住他腮帮子,让他嘴巴啵地嘟起来,语气隐隐危险:“闭嘴。”

“??唔踏马油病啊。”

唐棠后背的淤伤不多,大多数都是脚踝和胸口,楚骄给他揉完药,他从裴珩的扼制中挣脱,翻了个身躺平在床,大大咧咧的露出前面,等着楚骄顺手给他擦了。

“……”

直男忽然翻了身,蜜色的胸肌,粉色的小点,裤沿上是六块结实的腹肌,呼吸间迸发出荷尔蒙,在灯光下晃的他们头晕目眩。

三人谁都没能说话,谁的视线也没能移开,篮球队长并未察觉,他成大字型躺在裴珩床上,嚷嚷:“给我左胸多抹点,妈的那孙子打球真脏,快快快给我揉揉。”

楚骄被他这一声叫醒,愣怔了好半晌:“揉,揉哪?”

“揉胸啊,还能揉哪儿。”

直男不拘小节的说完,就被一管药膏扔到胸口,那仨人各做各的事,竟很不道德不管他了??

……靠。



入夜,寂静无声。

唐棠的床被水弄湿,今天得和他们挤一挤,他从梯子爬上楚骄的床,睡在靠着栏杆那处。

楚骄原先还很不习惯,黑夜中睁着漆黑的眸,本以为要失眠了,却不知何时被睡意笼罩。

浅浅的呼吸声温馨,走廊处透来一丝光亮,四人陷入美梦,其中的三人呼吸逐渐急促。

上铺的楚骄闭着眼,眉心微皱,睡裤逐渐被什么东西给顶起来,他难受的下意识往前移动着身体,寻找能让他舒服的东西,直到鼻尖碰到唐棠温热的后背,呼吸到对方身上勾人的体香。

唐棠睡觉前只穿了短裤,楚骄鼻子碰到他温热皮肉,呼吸着他的味道,过了几秒后,突然伸手将他抱进怀中,头埋进对方脖颈,苍白修长的手伸到前面,搭在了蜜色饱满的胸肌上。

梦中不知道发什么什么,楚骄呼吸越来越急促,胯下粗硬不断在唐棠圆润的臀部磨蹭着,引得唐棠歪了歪头,溢出一声含混的呓语。

他贪婪的呼吸着,下体隆起的包顶端逐渐透出水痕,蹭着发小圆滚臀部带来快感,让他喉咙内溢出一声低吟,仿佛只是蹭一蹭都舒服的不行,搭在对方胸肌上的手不自觉收紧力道。

“啊……,骄骄!”

篮球队长睡迷糊了,也没睁开眼睛,嗓音沙哑的叫出来一声,寝室内陷入美梦的,猛然从梦中惊醒,睁开眼睛喘着粗重的气。



浴室的灯亮着,宿舍只剩下上铺的唐棠,似乎在安静的熟睡,几秒后他睁开眼睛,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床,关闭“入梦”技能。

浴室,气氛沉默。

裴珩手指夹着烟,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甚至连从不吸烟的楚骄也耷拉着眼皮叼着烟。

淡淡的烟草味弥漫。

宴清越放松的倚着门框,手指夹着一根点燃的烟,垂下的狐狸眼中,仿佛荡开了什么情绪。

他喉结滚动,笑着的呢喃:“完了,我有点想被雷劈。”

楚骄和裴珩无言。



翌日是周六,学生们放假。他们去查监控,废了一番功夫找出是谁趁着晚课跑到他们宿舍往唐棠床上泼水,那人可能还做过别的什么,唐棠在听到他的消息是被学校开除的通知。

实验高是寄宿制学校,放假也能在这,他们基本不怎么回家住。

今天不用上课,唐棠吃了一个薯片,翘着腿玩推塔游戏。这把跳出胜利的图标时,宴清越忽然伸手用指腹擦了一下他嘴角。

直男没察觉到暧昧,反而抬了抬下巴让他喂,这样等下开游戏,就不用怕弄脏手机屏幕了。

宴清越好笑中带着点心酸,心道一句“艹,直男撩基,也天打雷劈,把他们一起劈死得了”。

他没喂唐棠吃几个,唐棠就因为和对面打字骂人的钟馗干上,一边打字一边操作忙的没空搭理他,等这把糟心的游戏打完,唐棠看一下时间起身,将手机揣进兜,像是和什么人约好了。

楚骄放下画具,漆黑的眸看向准备走的唐棠:“要出去。”

唐棠嗯了一声,随口说:“卫杨叫我,也不知道那小子什么事,整得还挺郑重。”

卫杨就是那个小卷毛,他叫唐棠能有什么好事。楚骄几人眸色微冷,唐棠摆了摆手离开宿舍。

关门发出砰声。

他离开以后宿舍异常安静,楚骄垂下了眼帘,遮挡住不透光的黑,过了半晌才抬起眸,在画布上晕染出一个被笼子关着的野兽。

宴清越后背向后靠着,看着桌上吃剩下的半袋薯片,狐狸眼中没有一丝笑意。

裴珩摘无框眼镜,眯着眼擦拭着冰冷的镜片。

这种诡异的安静持续十几分钟,宿舍门被人从外面猛然拉开,出去赴约的篮球队长仿佛受到打击,魂不守舍的晃悠进来,他坐在椅子靠住椅背,似乎想起了什么,一脸便秘的纠结样。

良久后打开笔记本电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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