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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之时他俱是衣衫齐整,此时二人在帐内裸裎相对,又有一种别样激烈。

男人热烫结实的身躯贴上来,仿佛热烘烘的一团火,蕊娘被烫得一哆嗦,他的大腿已压住了她细腰。那样的压迫和强壮是女人决计无法拥有的,肌肉舒展间如同一头捕食的猛兽,随着他劲腰律动起来,小腹上排列整齐的六块腹肌亦随之贲张。

腰腹以下,便是深深插进媚穴之中的肿胀肉棒,蕊娘克制不住地呻吟出声,莲足被他蛮横地拉起来高高翘在他肩上。他一面干,一面用力揉她的淫核儿,蕊娘又哭又叫,不住扭动着挣扎。

但是那坚硬又粗壮的欲根每一次都准确无误顶在她身体内最敏感的一点,硕大的龙头硬生生挤进她子宫,当秦沄又一次咆哮着把满满一泡浓精全都浇灌进去时,她甚至有一种自己已经被他射得有了孩子的错觉,否则,她怎么会看到自己的小腹迅速鼓胀起来呢?

且说这边厢,蕊娘还在床榻上被秦沄连番蹂躏奸淫着,玉姝怒气冲冲地从书房拂袖离开后,待回至房中,方才发现自己将话本手稿遗失了。

锦瑟道:“姑娘是不是落在书房了?”

玉姝摇头:“我记着拿走了的,况且……”一时心里想着,若是落在书房倒好,萧璟定然会保管好了送还给她。

因又想到,他们二人这般已是生分了,不由愈发气闷。也不知是气萧璟竟不能理解她,还是气她当时骂他的话太狠。

因今日是凌波陪侍在侧的,想了一想道:“姑娘方才不是在芙蓉榭透了会子气吗,想是落在那里了。”

玉姝一想,不由拍手道:“正是!那里人来人往的,恐被人捡着了倒生事,快随我寻去。”

当下衣裳也顾不得换,忙又重新出门,只因她撰写话本一事除了萧璟和一众姊妹外,府中谁都不知道的。虽说玉姝那样指责萧璟,但也知道自己此举乃是离经叛道,若是被不识字的下人捡着了倒也罢了,若是去迟一步,教人送到二太太又或秦母那里,自己可真就要落个不是了。

谁知急匆匆地回至芙蓉榭,方一举目,便看到一道人影站在水榭旁,手里拿着一个绣袋儿,正是玉姝装手稿所用。

玉姝见状,当即心里一咯噔,只因那人不是旁人,正是苏明珠。

明珠已见到是她,便举步近前来,口中笑道:“妹妹这会子怎么过来了?”

玉姝不好说自己是来找那手稿的,只得也笑着说了几句闲话,一时听明珠道:“我瞧着这绣袋儿倒像是妹妹的东西,只因我过来歇歇脚,在那边山石上捡着了,妹妹快瞧瞧,可短了什么不成?”

说着将绣袋儿递给玉姝,因那绣袋儿上绣着玉姝素日所作的一首诗,所以也不好否认。手里接过了,不过打开胡乱看了一眼:

“并没有短什么,多谢姐姐了。”

明珠不再多说,只是抿嘴儿一笑,扶着丫鬟的手便去了。

这里锦瑟忧道:“姑娘,这可怎么处?谁捡着不好,偏被她捡着了,她要是不闹个满城风雨,趁机败坏姑娘的名声,我把名字倒过来写!”

玉姝道:“瞧你说的,哪就如此了?到底她也读书明理的,是个大家闺秀,断不至于做此下作之事。”

只是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也忧虑。毕竟她尚没有错处时,府里的闲话都已传成那样了,如今明珠手中捏着她这样一个把柄,怎能不借题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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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兔兔气敷敷(*/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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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说来可大可小,往小了说,不过是闺阁闲时作些玩笑之作罢了,往大了说,却是玉姝不安分守己,以至移了性情。毕竟世人推崇的乃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读书习文也就罢了,竟还学人写什么话本,若传扬出去,恐怕还要有人说她家教不好呢。

一时忧心忡忡地回去了,几日晚上都睡不好。

又怕明珠将事情宣扬出去,趁机攻讦她,又想到自己和萧璟闹成这样,这几日都推说身上不好不去上课,以后,自己也要与他分道扬镳了?

只是她心中始终气恨于萧璟当日竟拒绝她,旁人犹可,却连他都不肯理解支持她,这方才是玉姝最恼怒之处。

这样想着时,玉姝却全没有意识到萧璟在她心中的地位竟已到了如此地步。在她想来,世间唯一一个会无条件包容她支持她的只有父亲,而她如今以这样的标准来要求萧璟,岂不是说萧璟在她心里,竟已能与程海比肩?

如此气闷了几日,连话本也顾不上写了,谁知府中始终静悄悄一片,没有丁点风浪。

凌波道:“会不会当日苏姑娘并没有打开那绣袋儿,所以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又或她其实并无那样坏心,方才帮姑娘保守此事。”

锦瑟却嗤笑道:“她若没有那样坏心,话里话外的怎么偏都带着姑娘?她想做国公夫人也就做了,关姑娘何事。老太太不松口,那是老太太眼光精明,就没有姑娘,她这副上杆子倒贴的样儿老太太且还瞧不上呢!”

一语未了,玉姝已喝道:“少说两句罢,这话是你说的?!”

锦瑟方才讪讪地住了口,玉姝又道:“……或许,是我们都误会她了也不一定。”

玉姝本性纯善,原也不想将人往坏的地方想,这一日在秦母上房用饭,因说到五月初一是明珠的生日,秦母便说要给明珠做生日。

苏夫人笑道:“她小人家哪里就值得这般劳师动众,况又不是整生,不过在家治两桌酒席,请她们姊妹一道说说话便罢了。”

秦母道:“这可见是你做娘的不是了,她们这些姑娘家都是顶顶娇贵的,我从来都说,沄儿在我这里,连二丫头三丫头一根手指头都比不得的。”

“只是女孩儿家终久要出门子,这样的好日子又能过几时?正该趁她们还在家中时多疼爱几日,珠丫头过了初一也就十七了,耽误不得,届时她去了旁人那里,你心疼还来不及呢!”

话音未落,苏夫人脸上已是掩不住的尴尬之色。因秦母说到“出门子”等语,玉姝等人也只作不知,但谁心里不是门儿清——

秦母话里话外都说明珠耽误不得,偏又不提秦家,不就是在告诉苏夫人别做结姻秦家的春秋大梦了吗?

一时上房内鸦雀无声,众人神色各异,都悄悄地拿眼去看明珠,却见她唇边挂着一抹笑,依旧端庄从容,竟恍若未闻。

当下玉姝暗叹一声,上前抱住秦母胳膊:“翻了年就是我的生日了,外祖母既给珠姐姐做生日,可不能偏疼了珠姐姐却忘了我去,我定不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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