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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

萧璟还道:“方才射得你爽不爽,嗯?都吃下去,一滴不许漏出来……再多射几次,你就能被我搞大肚子了。”

一面说,刚疲软下去的鸡巴已经硬涨起来,玉姝的穴儿只漏了几滴精液出去,立刻就被那肉棒堵得牢牢的,她腹中酸涨,呻吟不止,萧璟还抱着她朝外间走: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外头那些丫头婆子们面前干,她们看到你被我插了,以后你就是不想给我生孩子,也只能乖乖把屁股撅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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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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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如何能依?只好梨花带雨地哀哀哭求:“不要,我给你生,给你生孩子好不好……呜呜,不要出去,姝儿一定给你生宝宝……你都射进来了,呜呜,还想如何!”

“我想如何?”只听萧璟笑了一声。

“我想你的小屄天天都套着我的鸡巴,渴了就喝我的精液,饿了就吃我的肉棒,我每时每刻都给你灌得满满的,你的骚穴,你的小嘴,你的屁眼……”

说着,他手指落在少女股间那朵娇嫩的菊穴上,使力旋转碾压,逼得玉姝又哭喊起来时,又忽然揉弄她花唇间的另一个小洞:

“还有你这个尿尿的淫洞,都要被我的精水洗一遍。”

话音未落,玉姝仿佛是感觉到又被浓浆浇灌冲刷的沸热,仅仅只是萧璟一番言语形容,竟然又到了高潮。她已泄得浑身虚软,眼中滴泪,此时那地毯上一大滩的水渍都不能看了,光只是星星点点的糜白,就能让人想象出屋内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不由想到,若明早公主府的下人进来打扫,自己还如何见人?这不比是在家中,有凌波和锦瑟帮着遮掩。

因又忽然想起,为何她浪叫得这般大声,外头上夜的一干人等竟没有丝毫反应?却不知此时众人早已在迷香中睡得人事不知,当然听不到屋中淫声了。

当下萧璟抱着她回身至床上,她下体一片湿漉漉的,方卧进绵软的被衾之中,身上便有坚硬滚热的精壮健躯覆了上来。

床边的脚踏上,随手扔着萧璟的衣物,还有一缕垂落的青丝。那青丝的主人此时正一条长腿被高高抬起架在男人肩头,敞露着狼藉不堪的私处任由他蹂躏,她满含着淫液的小嫩屄已经从一只白生生胀鼓鼓的馒头变作了嫣红熟透的蜜桃。

那桃儿上不仅有肉体拍打时留下来的红痕,还有一道接一道青青紫紫的指印,肏到兴起,萧璟甚至将肉棒忽然拔出来,捧着玉姝的蜜穴就舔吻上去。

她不由在他掌中又哭又叫,拼命挣扎,大舌插进她穴中,肆无忌惮地吞咽她喷出的阴精,泄身之后她尚未瘫软,他又松开淫屄,重新挺着鸡巴插进去,在她高潮的余韵中感受着被花腔紧紧吸吮的极致快感,一下比一下更狠地再次把她肏上巅峰。

这天晚上,玉姝倒是没有再尿了。

不过那满屋子遍布的水渍虽不及她上次连道祖金身都尿湿了来的淫荡,但因为萧璟肏她的次数远比上次更多,空气中弥漫着的情欲气息甚至连外间都能闻到。

凌波睡到半夜,迷迷糊糊醒来,只觉好像有隐约的哭声,间或夹杂着一两声属于男人的低笑粗喘。

那哭喊又柔又媚,透着说不出的欢愉与娇怜,凌波虽是女子,依旧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挣扎着想睁开眼睛,忽然颈后又是一痛,再次昏睡过去。

原来她床边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浑身黑衣的男人,一掌将她击晕后,再次隐入夜色之中,消失得无声无息。

此时那珠帘之后,玉姝却不在床上,而是浑身赤裸地坐在一架古琴前。萧璟正捉着她的纤掌,手把手地教她练琴:

“白天的合奏为师很满意,不过姝儿在指法上还有一些疏漏。虽说这里没有琵琶,一理通则百理通,你且先弹一曲来给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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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兔肉(*/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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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的淫穴里还含着男人的肉棒,小肚子正被插得一鼓一鼓的,哪还有余力弹琴?不过是呜呜哭着,手指在琴弦上乱拂,偏又被萧璟找到借口,狠狠拍她的小屁股:

“这个音弹错了,重来。再错了,就罚你用屁眼吃鸡巴。”

玉姝不由一颤,忙集中精神,勉强按着乐谱弹奏。奈何萧璟不是时不时捏一捏她的小奶尖,就是弹一弹她的小花核,鸡巴虽不似之前在床上进出得那般凶狠,可她光是吞咽他这凶物就已经很吃力了,更何况连连高潮之下,不由神志昏蒙,又被他这般作乱,只能哭道:

“姝儿弹不了……呜呜,求你了,屁眼真的吃不了的……我,我用上面的小嘴给你吃好不好……”

见萧璟不满意,只得又加条件:“给你吃两次,三次……呜呜,一整日都给你含着……”

萧璟不由又是爱怜她,又觉她这可怜兮兮的模样只引得人愈发想蹂躏她,遂道:“罢了,若把你的小嘴给撑坏了,你倒要怪我。不如就把一整日分成十二次,一个时辰算一次,姝儿每晚都含一个时辰的鸡巴好不好?”

玉姝忙忙点头,生怕他反悔,还道:“那你可说话算数,每晚都要过来让我含。”

却不知她本来只是怕萧璟玩她的屁眼,此时这话说来却如同她主动求欢一般,还是那等身子骚浪得一时半刻都空不住,盼着男人来搞她的淫妇。

萧璟听了,如何不心头火起?当下抱着她坐在椅上,再次挺动着劲腰狂肏猛干起来。如此一来,玉姝自是连琴弦都拨不住了,他索性自己将手按在弦上,一面强而有力地插着怀里的小美人儿,一面将一支幽幽琴曲行云流水般抚出。

但听那琴声如泣如诉,如怨如慕——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乐声中,一股脉脉情丝隽永绵长,玉姝迷迷蒙蒙地听着,竟觉痴了——

他的琴曲为谁而抚,而她心里,为何又有一种柔肠百结,只恨不能永远沉浸在他的琴曲和怀抱之中。

在此之前,其实玉姝从未思索过所谓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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