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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此刻能永恒,亦是人生幸事。

且不说这里秦沄如何神思不属,那白鹤观中,众人用过素斋,早已回去了。秦雪先送了秦母等回家,又自坐车返回魏国公府,一进门,便听丫头道:

“奶奶回来了,大爷下了朝,现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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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啊,过去自己造的孽,自己慢慢还哈【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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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秦雪遂道:“大爷用饭了不曾?”

因听丫头回说还没用,忙换了衣裳,命人捧着两个大捧盒,捡了丈夫素爱的几道菜送去。书房内,那魏国公霍陵正在窗下看公文,听到脚步声,闻声抬头,只见一个盛装丽人款款而来,他不由面露笑容:

“回来才听说你回娘家了,怎不叫我送你去?我也该去拜会拜会老太君和泰山大人。”

秦雪道:“你公事繁忙,何需劳你?况我也不是回家,只是请老祖宗还有姊妹们去白鹤观吃素斋罢了。”

霍陵听到“白鹤观”三字,不由眸色一动,笑道:“若论素斋还是长春观最好,如何不去那里,反倒舍近求远。”

秦雪遂将那玄昭道人医术出众,秦母请其为秦煜诊治的事说了,想了想,又道:“我也……请他帮我瞧了瞧。”

此时婆子们已调开桌椅,摆好饭菜,霍陵正拿了那乌木三镶银箸预备吃饭,手上一顿,放下银箸:“你身上不好?”

又拉了秦雪近前,细细查看她气色,秦雪不由嗔道:“丫头们还在呢,又拉拉扯扯的。”

一语未了,屋内众人已悉数退去,那最后一个出门的丫鬟,还极贴心的将门给掩了。

只因众人皆知他夫妇成婚二载,至今依旧好得蜜里调油,见这光景,恐怕又有一番亲昵之事要做。果不其然,秦雪道:“我没什么不好,只是……只是我总没能给你生个孩子,心里不痛快。”

霍陵叹道:“儿女之事本就是天定,况你也瞧过那么多大夫,都说你并无问题,你又何必自苦?”

因道:“那玄昭道人可说过什么?”

秦雪道:“并没说什么,只给了张方子,说是调理调理,待十日后再去诊治。”

霍陵不禁皱了皱眉:“还要再去?”

秦雪扑哧一声便笑了:“怎么,你连道士的醋也要吃?”

她原生得眉目娇妍,此时一笑起来,更是说不出的风流妩媚,霍陵心头一动,一伸臂,就将她按在了腿上:“雪儿,你想生孩子,那咱们就多亲热几次,你多吃点我的精液,自然就怀上了……”

一时,那屋中的缠吻声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旖旎,秦雪半跪在丈夫腿上,玉臂紧紧环住他的脖子,一面低着小脸与他热烈亲吻,高耸的胸脯一面就贴着他俊脸磨蹭。

她早已是个被自家男人玩遍了玩透了的妇人,虽至今也不过十九,但那股从骨子里透出的风韵是玉姝等未嫁之女万万比不得的,只见她纤手一抬,便自己扯开衣襟,露出衣下大红的抹胸。杨柳似的纤腰妖娆扭动着,她娇声道:

“夫君,穴穴好痒~雪儿喂夫君吃饭,夫君喂雪儿吃大肉棒好不好~”

霍陵笑了一声:“小荡妇,自己把肉棒拿出来。”

秦雪闻言,忙迫不及待地伸手就去摸他胯下坚挺的阳具。这根烫乎乎硬邦邦的大家伙她实在是爱惨了,自打成亲后,没有一日不是将她插得哭爹喊娘的。

霍陵又是行伍出身,年纪轻轻便身居虎贲卫指挥使的高位,他那股子行军打仗的勇猛力气用在自家娘子身上,不需四成,便能将她入得连路都走不得,此时抬手抓住秦雪满捧软弹的臀肉,小臂上的肌肉愈显紧实强壮,性感得无以复加。

秦雪见状,连骨头都软了。

也不顾自己一个当家主母,国公夫人,在书房里就和自家夫君肏起了屄,不止自己主动抬起屁股把大鸡巴往小穴里喂,还嫌穴口张得不够开,伸手就自己把嫩屄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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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表姐是成熟风骚的大姐姐【do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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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陵爱极了娇妻这副风骚淫荡的娇媚样儿,劲腰一挺,入进那温暖紧致的销魂窟中,二人俱是满足出声,当下如鱼得水,一个捉了娘子的奶子含在口中吸舔吮咬,一个香舌在夫君身上亲着舔着,摸着他高大健壮的身体,恨不能把骨头都揉碎了给他。

二人紧紧相连的性器间,那噗嗤噗嗤的淫声响个不住,鸡巴虽大,穴儿虽紧,早已是相得益彰。

秦雪又一面吃着肉棒,一面捧了饭菜来给夫君吃,霍陵不要她用银箸夹着,而是以小嘴含食,他再伸舌进她口中,把饭菜连着她香甜的口津都一道咽了下去。

如此这般淫欢,待夫妻二人从书房中出来时,已是两个时辰之后了。

屋内杯盘狼藉、桌椅歪倒,地上还洒着一滩一滩的水渍,弥散着奇异又浓烈的甜香。下人们见怪不怪,不过是默然进去收拾清理罢了。

霍陵抱着一丝不挂的娇妻,用自己的外袍将她裹着,一进了卧房便将她掷进绣褥之中,自己褪尽衣衫,挺着粗壮肿胀的鸡巴便重新干了进去。

次日一早,秦雪睡到日上三竿方才起来,霍陵早去兵营操练士兵了。她懒洋洋地,也不叫人进来伺候梳洗,一时她的大丫鬟青杏掀帘进来道:

“奶奶可起了,昨儿那玄昭道长给奶奶开的方子,药已熬好了,奶奶漱漱口,且先喝了罢。”

秦雪皱眉道:“罢了,一大早就要喝这苦汁子,我也是自讨苦吃。”

青杏笑道:“奶奶也是为了大爷,大爷没个兄弟姊妹,老国公爷和老夫人又去了,若不早早地传宗接代,大爷如何向列祖列宗交待呢?”

这话却是说中了秦雪的心事,她正因如此,方才在子嗣一事上这般焦虑。

虽说夫君体贴,从不为此催逼她,反而多方开解,更不似外头那一干男人,打着承继香火的幌子左一个右一个地纳妾,可他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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