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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子飞速甩动起来,小嘴里也咿咿呀呀着:

“大爷,不要……好深啊,又插到……插到子宫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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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侵犯(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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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忙侵犯(高H)

一时屋内的娇吟粗喘又响成一片,鱼儿手上一抖,这种淫景虽不是第一次瞧见,还是羞得差点没拿稳手里的玛瑙碗。

还是白芷比她要镇定些,垂着眼,依旧挤捏着手里浑圆的奶子。此时蕊娘穴儿里又被塞得满满的,且因为秦沄是后入的姿势,就着甬道里的淫水精液一下就插到了花心深处。

她不由被干得前后摇晃,身体也上下颠动,一张瓷白小脸羞得通红,虽不想浪叫出来,但身子太过敏感,如何忍得住?

她不禁又羞又恨,又悔又觉心灰意冷。

所羞恨者自不必说,悔的乃是当初不该一意孤行要出府,她原本以为如此便能与秦沄斩断纠葛,如何能料到自己竟落到惨遭软禁,日日任人奸淫的地步?

心灰意冷的,便是她此时虽然后悔,但也不想对秦沄陈明实情了。

其实她明知自己只要解释离府的缘由,哪怕不说出林烨的身世,秦沄便绝不会再因误解强行将她囚禁。但她起初是故意为之,希望秦沄对她失望进而放手,之后便是因他百般的羞辱,甚至在两个孩子的床边将她弄得又泄身又失禁,便再不愿解释,索性听之任之。

她是恨他的,恨他剥夺了她的尊严。

如果这份恨意能再浓烈一些,浓烈到彻底覆盖她的不舍,那他不如再多侮辱她几次,好教她更恨他几分。

一时秦沄插得兴起,忽将她一条玉臂抬起反剪到背后,如此一来,蕊娘的上半身少了一处支撑,愈发摇摇欲坠,这个姿势也让她花径更加狭小,直夹得他额角青筋乱跳。

秦沄不禁低喝:“骚货,再夹就干死你!”

说话时,帐内便传来啪啪几下肉臀被用力拍打的声音,蕊娘呜咽起来,又听他道:“有人看着你挨肏你就这么兴奋?又不是第一次,屄都快把鸡巴绞烂了。”索性示意白芷,“把她抱起来,抬着她的身子。”

白芷大惊,但这种丫鬟伺候主子们欢爱的事她也有所耳闻,尤其是爷们房里的丫头,很多都司空见惯。

只因秦沄向来不近女色,对她们这些人也都冷冷淡淡的,老实说,若不是因为蕊娘,白芷做梦都想不到竟会看到秦沄的这一面,此时他哪还有丝毫平日的冷矜高傲,更全不似个风度翩翩的王孙公子。

那低哑的声音里带着喘息,深沉危险,虽看不见他的面容,依旧教人打心底里发颤,他的手从罗帐里探出来,还是那样修长好看,突然抓住蕊娘的两只奶子,将她往身后一按——

“嗯啊!……”

蕊娘身不由己挺起了胸脯,脖颈高高扬起,只觉那一记大力深顶甚至将她的身子都顶了起来。

白芷见状,慌忙扶住蕊娘的肩膀,触手一片香汗。她原本只有上半身露在帐外,此时双腿被秦沄抬起来,抱着坐在他腿上又从下至上地狠肏她,她那被肉棒用力侵犯的私处也渐渐从帐帘后露了出来,一片嫣红濡湿,狼藉不堪。

白芷哪里敢看,连忙扭头,而鱼儿早已呆住了,只捧着玛瑙碗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此时美人儿两条香汗淋漓的美腿也露了出来,秦沄又命令白芷:“把她的腿也抱起来。”

白芷无法,只得依言行事。帐帘后影影绰绰,美人儿白嫩的臀股早已被撞击得一片通红,她双腿高抬,私处大开,除了白芷的手,浑身上下的着力点只剩深插在淫屄里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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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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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干死(H)

羞慌之下,蕊娘克制不住地将肉棍儿绞得更紧,如此一来就会换来男人更凶狠激烈的肏干,间或伴随几声冷喝:“淫妇,放松点!非要我把你的骚屄肏烂是不是?!”

啪啪啪啪……男人的顶送甚至将床帐都撼得摇动起来,白芷满手里都是汗,不禁想到,蕊娘不会真要这样被大爷干死罢……

心念一动,便忍不住扭头偷瞧了一眼。只见美人儿满眼含泪,檀口微张,嘴角无意识地淌落点点涎液,竟比之前还要娇艳动人到了十分。

她两只肥硕雪乳正被男人的大手用力捏挤着,挤一下她的身子就抖一下,奶子跳动两个来回,把乳汁甩得到处都是。盈盈一握的纤腰下那下体全都是水渍,虽有帐帘遮掩,仍旧淫香扑鼻。

白芷忽见大手下移,竟朝她向外敞露的密花儿按去,白芷慌忙把视线移开,耳边只听得美人儿“啊——”的一声长长媚吟,娇躯也一阵急促抽搐,哆嗦个不停。

接着她浑身都软了下去,仿佛被抽干了力气,身下则有一股股的白色浊液流了出来。

秦沄探手将她往帐内一捞,微喘道:“下去罢。”

白芷如蒙大赦,连忙松手,和同样大汗淋漓的鱼儿行完礼,二人一步不敢多停,掀开帘子前,还听到男人的声音:“方才射得你爽不爽?再多射几次你的肚子就会被我搞大了,届时再给煜儿生个弟弟妹妹,他准高兴……”

渐渐地,说话声低了下去,哭吟与低喘再次响起,都被遮挡在了落下的帘栊后。

如此直过了半日,秦沄方才从房中出来,蕊娘刚被他搂着喂过饭后已经睡下了,因今日是休沐,不必去衙门,他方至书房看了几份公务,他的另一个大丫头过来道:“大爷,观砚在外头书房里,说有要事回爷。”

这观砚乃是秦沄的心腹小厮,被他打发去探听蕊娘那夫君林方回的消息。

原来秦沄将蕊娘软禁在房中后,虽说众人皆不知,只以为蕊娘病了要卧床调养,但她既已打算赎身出府,她一直不露面,林方回岂不疑心?

且秦沄已决意要将蕊娘弄到手,无论她是愿还是不愿,因此第一要紧事就是让林方回与她和离。

奈何林方回是个秀才,既读书识字,恐怕就不比那些普通百姓,许以财帛即可。秦沄因恐节外生枝,便先打发人去探听他的品性为人、平日行事,摸清楚了林方回最爱什么,最想求什么,自然也就好对症下药了。

此时一听,他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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