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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嘴绿脸的鹦哥儿刚吃完新添上的食水,正在架子上蹦来蹦去,见玉姝坐在窗下,便嘎嘎叫道:
“姑娘!姑娘!禽兽要捉我!禽兽要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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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姝心中一恸,却笑道:“胡吣什么,哪有禽兽?”
那个被鹦鹉唤做“禽兽”的男人,不会再出现了。不是因他不能再出现,而是她亲手,将他推开。
她无法为了一己之私连累父母亲族,无法不顾父亲肩上背负的巨大压力,只想保全自己的这份感情。
那段幻梦一般的甜蜜时光已经过去了,就像天会亮,雨会停,梦也会醒。
玉姝提起笔,分明已做出决定,笔尖却迟迟落不下去。
啪嗒一声,墨汁滴落,在纸上洇成泪水般的一团,她听到架子上的鹦鹉忽然念了起来,正是她思念萧璟时不禁脱口的吟咏,正是他曾拥着她,在古琴前抚出的一段婉转之音——
“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
“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今夕昨夕,似梦非醒,不见离人,终有别期。
她忽然一挥而就,将信快速写好,折起来放进信封中。
“打发人出去,快马加鞭送到爹爹手中。”
锦瑟虽不愿,但也只得将信接过,转身出去。
看着那封代表诀别的信消失,玉姝方才如同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一般,软倒在椅中,她面上无悲无喜,只有眼角两行泪痕。
这日过后,玉姝便病了。
秦母急得火烧眉毛,日日延医问药,又每日早晚亲来看视,太医来了,诊过脉,开过方子,也只说郁结于心。众人深知其中内情,因而也无法,不过尽量开解她罢了。
秦雪和秦霜姊妹俩虽已出嫁,也时常来探望,遥想秦霜出嫁不过数日,彼时府中还一片欢欣,此时却骤换天地,人人都没了说笑的心思。
这日秦雪又去看了玉姝,便坐车回来,方进门,就有小丫头道:“二爷身上又不好了,请了太医来看,不中用,因大爷还未回家,特来请奶奶的示下。”
原来玄昭自打病倒后,这数月光景始终未曾大愈,因这霍家共妻之秘已在三人间说开,霍陵便劝他在府中常住养病,也吩咐下人一律以二爷呼之。
但玄昭究竟还是生性内敛,情难自禁下与嫂嫂做出那等背德之事,已是违了清规戒律,辜负兄长深情厚谊,因此之后他便不肯再碰秦雪,秦雪若来看他,或是避而不见,或是一语不发。
奈何他是个病人,病势沉重时都无法挪动,秦雪若主动些,岂是他能避开的?
起初秦雪自然也是害羞的,偏见他这般回避,她反倒无限怜惜,因劝道:“二弟何必如此?左右我已经……我的身子已是给你了,索性多弄上几回,你的病也可大好了,我与你哥哥也放心。”
说着便牵了玄昭的手让他来摸自己身子,果见玄昭耳上霎时间腾起晕红,口中道:“夫人错了,贫道是出家人,怎可犯此淫戒?”
秦雪见他语调淡然,双眼却不敢直视自己,不禁噗嗤一笑:
“先前还唤我做嫂嫂的,现在又称起夫人来了。我是谁家夫人?你手里,又捏着哪个夫人的奶子?”
话犹未了,便觉胸口那只修长手掌骤然僵硬。秦雪心中愈发怜爱欢悦,竟是把羞意去了八分,主动偎入他怀中,紧贴着他身躯厮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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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亲密缠绵,他二人倒也始终未曾走到最后一步。
一则是玄昭心中有愧,隐忍着不肯放纵,二则也是秦雪到底还顾忌着夫君。上次她那般自己分开腿儿坐在男人身上吞咽肉棒,盖因玄昭危在旦夕,不得不为之,如今他性命已保住,虽还病着,也不必那样急迫了。
况他亲一亲她的小嘴,揉一揉她的身子,也可纾解灵犀引带来的情潮,固然不及插穴时的酣畅淋漓,也能稍解玄昭之疾。
如此一来,每日里霍陵出门上朝后,秦雪处理完家事,便会来探望玄昭。她渐渐地越发大胆,甚至比在夫君面前表现得还要骚媚,总是会主动勾引回避她的小叔。
或许是因这个谪仙般的男人会激起人想要玷污他的冲动,也或许她本就生性放荡,如今只是被这共妻的惊天秘密给勾出来而已,秦雪已经习惯了去探望玄昭时,裙衫下一丝不挂,就如同她和夫君相处一般。
及至一进门,说不了几句话二人便会缠吻在一处,从秦雪主动伸出小舌舔弄他,到男人熟稔地撬开她的贝齿,勾住她的丁香死死吮吸。
她或是拉起裙幅让他摸一摸自己的小屄,或是解开衣襟把奶子凑到他眼前给他吸,这般亲亲摸摸着倒也别有一番趣味,有好几次秦雪的奶头都被吮肿了,因怕夫君发现,匆忙用温热的巾子敷过,也不知霍陵晚间回来时,瞧见娇妻那异常肿大的奶尖儿,心内有何猜测。
这般仿佛偷情一般的日子既刺激又香艳,虽然三人都心知肚明,无一人主动开口戳破那层薄薄的窗户纸。此时秦雪听丫头说玄昭的病势又反复了,便道:“我去瞧瞧。”
说着来至玄昭房中,方一放下帘子,便觉腰间一紧,一双大手用力将她按在墙上,扑面袭来一股清冷的幽兰淡香,但死死压住她的男人身躯火热又坚硬。
秦雪嘤咛一声,已张开小嘴,任由那条急迫的大舌滑进来,勾住她丁香吸吮亲吻,四瓣唇一忽儿贴合在一处,一忽儿又在交缠的喘息声中分开片刻,待她勉强缓一缓,立刻又将她用力含住,堵着她的小嘴亲舔厮磨不停。
而玄昭的一双大手也早已在嫂嫂身上四处游移,抚过那挺翘胸乳,纤细腰肢,丰润长腿,一边一个握住她滚圆的臀儿隔着罗裙使力搓捏。
秦雪被他这仿佛要将自己吞吃下去的热烈弄得有些招架不住了,娇喘着好容易呻吟道:“二弟,嗯,慢些……嫂嫂……被你揉得好疼啊……”
话音未落,玄昭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