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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哪还按捺得住?将她小脸一捏,便倾身吻了上去。

一时只闻得“嗯”、“唔”、“唔哈”美人儿轻细的嘤咛,将娇妻按在怀里好一番缠吮后,摄政王殿下方才流连忘返地松开:

“日后可不许再说我不知节制,这都是你勾的我。”

玉姝又好气又好笑:“这么说还得怪我,你倒是无辜的?”

谁知他一本正经点头:“正是,谁教娘子这般可人疼。上下两张小嘴都香甜如蜜,后面的屁眼也……”

话犹未了,便被玉姝在腰间狠狠拧了一把,周景宵故意倒抽一口凉气:“娘子好狠的心,莫不是想谋杀亲夫?”

玉姝羞恼道:“我是想堵上你的嘴,再捆了你这拐带人家女儿的登徒子去见我爹爹!”

当下二人掌不住都笑了,一时车驾又至程府,程海早已大开中门,扫榻相迎,父女相见时又有无限慈慰之语,不消细说。

看着女儿一身雍容华贵的王妃打扮,唇畔含笑,面色红润,程海欣慰道:“见你如此,为父也能放心南归了。”

一句话勾起玉姝愁思,想到父亲不日便要返回江南,天南海北,山高水远,老父又只孤身一人,教她如何不悬心?

原本当初她上京时,程海说的是待她大一些了便接她回去,心里想的也是在南边为女儿择定夫婿,即便玉姝出了嫁,也不必相隔太远。谁知世事难料,玉姝做了摄政王妃,便再难与父团聚。

想到此处,不觉心中酸楚,又恐身旁的两个男人担心,便强撑着不肯表现出来,忽听周景宵道:

“小婿有一事,不知该不该与岳父大人说。”

程海道:“贤婿但说无妨。”

只听他笑道:“小婿深知岳父大人与姝儿父女情深,既如此,何不调职上京?目今工部尚书年老,已上书乞骸骨多次,只因陛下悯恤老臣,方才不允。”

“但依小婿之见,此事已是板上钉钉,岳父大人人望资历无一不缺,这尚书一职,太后与我都属意岳父大人。所可虑者,是工部尚书虽说职衔更高,到底不及吏部、户部等要紧之处,于岳父来说,倒是屈才了。”

一番话说完,玉姝和程海都又惊又喜,皆想到若程海调职上京,岂不是父女团聚?

虽说正如周景宵之言,弃盐政而择尚书乃是明升暗降,但程海原就淡泊名利、不慕权势,爱妻去世后,他身子骨更是一日不如一日,盐政这个位置偏偏又干系重大,他身负重责,也只得殚精竭虑,生恐自己不得多照顾女儿几年。

此时这话无疑是说在了他的心坎上,其实他早有归隐之心,奈何女儿偏嫁了摄政王,他自然不好致仕,否则岂不是给女婿添堵?

如今万万没想到,竟是周景宵主动提出,且从他话中的未尽之意可以听出,他已经与太后达成了交易——程海入京,而巡盐御史一职自然是后党的囊中之物了。

玉姝素来聪敏,如何不明白此举究竟将多少利益拱手送予了太后?而他之所以如此,无疑是为了自己。心中又甜,又喜,又有无限感动,不觉把眼圈儿都红了,周景宵见状,忙拿出帕子来与她拭泪,道:

“原是为了你高兴,好好儿的,怎么倒招得你哭了?”

玉姝抽了抽鼻子:“就是你招的我!还在爹爹面前惹我哭。”

周景宵也不生气,抬臂轻轻将娇妻环住,拍抚着她的背脊:“那我日后再欺负你,你就让岳父来捶我好不好?若岳父一时无暇,你就先把这笔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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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一句话说得众人都笑了,连玉姝也掌不住破涕而笑,程海摇头叹道:“你这孩子,嫁了人,反倒愈发孩气。”

又想到女儿这般的任性娇态,也只因她身侧之人的无限宠溺罢了,原本对周景宵这拐带爱女的女婿还有几分不满,此时却是越看越满意,越看越欣喜。

此处三人又还有多少天伦之乐暂且不表,且说蕊娘这边,因她与玉姝交情极好,玉姝出嫁那日,她亦是受邀至程府坐席,有幸观礼。

这桩婚事因举国轰动,京里的百姓谁人不关注?想那王府是何等高贵的门庭,摄政王妃又是何等尊荣,蕊娘却与这样的人物有来往,且还极为密切,那些有心人家自是闻风而动,想到蕊娘丧夫,便纷纷把主意打到了她的亲事上。

一时间,池家多了不少上门的官媒,来提亲的许多人家或是家资富饶,或是有田有地,甚至还有几个有官身的,看得池家左邻右舍都十分眼热。

如此一来,这蒋宏之母自然就着急起来。虽说自家儿子的条件也不差,正经的七品把总,奈何偏是军士,如何与那些乡绅大户或秀才老爷比?

若要知难而退,偏又舍不得这难得的儿媳人选,便对休沐回家的儿子蒋宏道:“依我看,咱们也趁早请媒婆上门提亲才是。”

蒋宏原是个沉默寡言之人,想了片刻,方才闷闷道:“娘也说了,我原不出挑,如今有那么多的好人家都上她家提亲,以前还有七分把握能成,如今怕是连三分都没了。”

蒋母见他自己倒先泄了气,啐道:“我说你这傻小子呆,你还不认,那些人家虽看着光鲜,嘴上也说得天花乱坠,里头又有几个是真图她这个人,不是图她背后的摄政王府和秦家?”

“若是图人,早八百年前就来提亲了,不费得等到现在。这些事连我都能看清,烨小子他娘心里又怎会不明白?你瞧着,她一家都不会应!”

蒋宏道:“既如此,娘如何又催着我去提亲?”

蒋母恨铁不成钢:“若有哪家条件实在太好的呢?赶明儿来个国公爷,她是应还是不应?夜长梦多!”

蒋宏听了,这才点头:“娘说的是,我这就去请媒婆。”

方走了几步,蒋母又道:“且慢,”沉吟片刻,道,“原没想着这般急,许多礼数都还没齐备,既要让人家知道咱们的诚意,在这上头就不能怠慢了。且等几日,待色色备齐了,再请个大媒上门。”

一面说,又叮嘱儿子:“趁这几日你在家里,也跟她家多走动走动。烨小子不是喜欢你吗?这就是咱们有,旁人却没有的好处了。”

一番话说得蒋宏心悦诚服,想到自己在军营时趁围猎打的许多皮子,原是留着给老娘过年穿的,特特捡了几件好的,请人硝制了,送到蕊娘家去。

一时来至相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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