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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秦沄故意变换嗓音之故,蕊娘看不见他的面容,虽知身后之人是谁,此时竟真有一种自己在被陌生男人指奸的错觉。

心里虽羞,但鬼使神差地轻声道:“奴家,奴家的夫君早已去世了……原是,独自守寡的……”

说话时,声音里还带着颤抖,又因她这娇小的身子云鬓微忪,发丝下掩着一段雪白的颈子,玉肌莹润,泛起美到惊人的绯色,俨然便是一个遭了贼人凌逼的柔弱妇人,好不可怜。

秦沄喉间发紧,愈发兴起:“哦?原来还是个替夫守寡的贞洁烈妇。”

忽然将她襟口一扯,大手也猛地在那挺翘蜜臀上狠狠拍了一巴掌:“既是没有男人,为何在家里却光着屁股?为何我还没来,你这骚屄就湿得泛滥了?!”

“定是你在屋里藏了野汉子,是也不是?好一个小寡妇,你这般耐不住寂寞,爷就用大鸡巴好生满足你一回。看是爷的鸡巴凶,还是你那情郎的鸡巴厉害。”

说罢,沉腰便在美人儿腿间连连顶撞,修长的手指深深陷进嫣红媚穴里,一面抽插进出,啾咕啾咕的淫声一面响个不停。

蕊娘顿时被撞得“嗯嗯啊啊”娇喊起来,也顾不上计较秦沄是不是在趁机占她便宜,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好痒,好酸,那根腿缝儿间的棍子,好烫啊……烫得她骨头都酥了……

不及羞赧,衣衫又被扯落,这时襟口彻底散开,而那两只被冷落多时的肥硕玉桃也弹跳而出。

秦沄一把攥住,用力捏挤,只听噗叽的一声,乳白色的奶汁迸射而出。他故意惊讶道:“怎么你这寡妇还会喷奶?难道你已经怀了野男人的孩子?”

小美人羞道:“不是的,奴家是清白的……”

他笑声愈发邪肆:“我可不信,既然你肚子里有种了,怕把你的孩子搞掉,爷就暂且放过你,否则非插烂你这骚妇不可。”

一语未了,那根烫乎乎的粗大肉棍儿便离开了蕊娘娇躯,她正觉私处被烫得十分舒服,不禁脱口而出:“不要!”

话一出口,方觉羞不可抑,秦沄心中一喜,故意道:“舍不得爷的鸡巴?”

蕊娘心道,这话怎好出口?若是自己说了,以后他就有的是借口插自己的穴了,岂不是功亏一篑。奈何若要否认,骚屄深处又实在痒得厉害,她其实也已空虚多时,秦沄难耐,她又何尝不是?

既尝过了大鸡巴的滋味,她的身子早不是几根手指又或唇舌爱抚能满足的,其实秦沄不知道,每回二人亲热后,他悻悻地打道回府,她自己在房里也还要偷偷玩上许久,才能勉强满足呢。

此时她灵光一闪,不动声色地将臀儿往后一送,恰含住了男人衣衫底下那个硕大的伞端。虽说她小穴正被手指堵着,可那肉洞何等饥渴?竟是在已有侵占之物的情况下,两瓣花唇亦牢牢包覆住了她朝思暮想的大龟头。

当下二人俱是一酥,蕊娘几乎要娇吟出声,忙稳住心神,故意哭诉道:“贼人,你休想奸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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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也学坏了(*/ω\*)

€久违入穴(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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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顿时刺激到了秦沄,本就忍无可忍,此时防线彻底溃败,且他也看出蕊娘并不抗拒,索性顺水推舟,一把扯下腰间玉带,扶着鸡巴就挺送进去:

“我不奸污你奸污谁?小娘子,莫非到此时你还想跑不成?”

话音方落,便觉一股久违的湿热软嫩将自己紧紧包裹住,极乐的酥麻从棒身传到胯部,又从胯部蔓延至四肢百骸,舒服得他几乎呻吟出声。

“……好紧,好会吸……”

那张柔嫩小嘴如有生命,既娇弱得轻轻碰一下就会连番战栗,又软弹得好像什么东西都能吞下去,多粗的肉棒都能深入其间,将之撑开到极致。

秦沄原还想温柔一点,此时却是一发不可收拾。两只大手一左一右捏住美人儿两瓣雪臀,啪啪的肉体拍打声中,巨根每干一下,龟头就会精准又用力地顶在淫穴最深处的那张小嘴上。

“啊,啊哈……不要,太深了……嗯,嗯!……”

一上来就这般激烈,蕊娘自然受不住,片刻的功夫就被肏得眼泪汪汪,两只奶子也抵在墙上直甩:

“轻点,要,要流出来了……”

偏一句话提醒了秦沄,用力捏住两瓣饱满臀肉往外掰开,蕊娘只能被迫岔开双腿,更高地翘起屁股迎合他,紧贴着墙壁的美乳也被压得扁扁的,摩擦着粗糙墙面,生疼之间,又有一种教人发狂的舒爽。

她不禁哭吟道:“奶汁……奶汁真的流出来了……”

说话间,只见墙壁上两滩乳白色的奶渍缓缓滴淌,不及落在地上,因那条狂肆欲龙又是几个回合毫无间隙的凶狠顶撞,美人儿近乎赤裸的玉体被撞得不停颠动,那奶头也贴着墙壁上下刮蹭,奶渍越喷越多。

她彼此拍打的肥美乳球也沉甸甸得直往下坠,但每被大鸡巴肏一下,奶子就会往上颠动一次,男人粗哑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欲望:

“骚妇!还说自己是清白的,被男人干得都喷奶了,若不是你怀了野孩子,天天被人揉你这对大奶儿,你的乳汁有这么多,奶子有这般骚?!”

说着便连连拍打她的屁股,喝道:“快说!你的屄被多少根鸡巴肏过了?是不是还有旁的男人也来奸过你,还是你故意勾引他们,勾引我?!”

蕊娘呜呜抽噎,也不知秦沄这话是对自己说的,还是依旧在扮演那个侵犯着无辜女子的采花贼,只能一面呻吟一面哭道:

“奴家,奴家真的没有被野男人搞过……除了夫君,小屄里只插过你这一根鸡巴……”

谁知这话又勾起秦沄的醋意来,虽知林方回那畜生并未碰过她,但她当年被人奸淫了生下林烨,自己到底不是她唯一的男人。

又想到她吃过的苦受过的罪,心中怜惜,便着意要让她爽到天上去,猛地一把将她从墙上拉开,蕊娘的一对美乳在半空中连连甩动,甚至将奶水都溅到了秦沄脸上。

他将她摆弄成正对着自己的姿势,又抵在墙上,扶着鸡巴噗嗤一声重新干入,接着一只大手把住她细腰以免她软倒,另一只探到腿间揉着早已肿硬不堪的小淫核。线条优美的薄唇则微微一启,含住奶汁横流的红肿樱果——

如此上下三处齐齐攻击,蕊娘如何招架得住?很快就咿咿呀呀着连连抽搐,眼皮直颤,双唇微抖,根本说不出话来,只能勉强嘤咛:

“要,啊哈……要……”

一语未了,便见一大股的晶亮爱液喷在了地上,空气中浮荡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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