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49


是三道。

原来就在她被狠肏到巅峰的同时,不仅宫口守不住,连花穴上方那个小肉洞也崩溃了。这不是蕊娘这一次在秦沄面前失禁,但这还是她第一次失禁的同时也喷出阴精,与此同时,上面那两只骚奶子也射了一地的奶水。

可怜这蕊娘原本好心,谁能料到糯米糕没做成,她反倒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吃了个一干二净?

她犹还在云巅,水润的红唇因为方才的激烈快感微微张阖着,口津顺着唇角淌落,秦沄扯下她身上早已没有任何遮羞作用的衣裙,将她放在厨房里那张唯一的敞椅上,一沉腰,便又对着狼藉不堪的媚穴干了进去。

=====================================================

今天太忙惹,只赶了一章粗来,欠更后补【咕言咕语

€私房菜单(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24301/articles/8631992

€私房菜单(H)

一时满室中那浓烈的情欲气息早已盖过了厨房原本的油烟味道,又将小美人干得泄出来之后,男人便将肉棒拔出转身去生火,风箱拉动,却依旧不及女子诱人的娇吟。

然后是烧水,上屉,将糯米团切块,撒上芝麻、贴上红枣……美人儿双腿大开地敞露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如同任由采撷的娇柔花朵,每当秦沄完成一项步骤后,便会挺着鸡巴重新入进去,轻而易举就将她入得哭喊连连。

蕊娘早已不记得自己泄了多少次,连失禁的次数都忘了,恍惚只看到厨房的地面上到处都是一滩滩的水渍,还有灶台、桌椅、柜子、碗碟……有些亮晶晶的,有些白花花的,不知哪些是淫液,哪些是奶水,哪些是热尿,哪些又是阳精。

最后她是被秦沄抱回房的,也不知自己这副淫荡不堪的模样有没有被下人瞧见,恍惚间厨房里飘出糯米糕的香味,如兰似麝、奶香扑鼻,那种奇异又甜蜜的味道,真真是天底下的独一份了。

唯一让她庆幸的是,这份糯米糕蒸好后,秦沄又重新做了一份新的,待两个小家伙下学后回来,打发人端上了桌。

“……这是爹爹你做的?”

没想到,竟有模有样的嘛……

林烨和秦煜对视一眼,两人都没料到原本只是为难秦沄的要求,他竟然真的亲自下厨了。思及此前秦沄的千依百顺,连林烨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清了清嗓子:

“还不错,这项就算爹爹你合格便是。”

秦沄道:“若你们喜欢,我日后还可以再做,就是旁的菜式也未尝不可。”

秦煜一怔,上次说起下厨爹爹还脸色黑如锅底,怎么才几日的功夫,就态度大变了?

只见秦沄勾起唇角,不知为何笑得有几分意味深长:“今日我才知道,原来这庖厨之道,也别有一番趣味。”

打从这日起,他果然爱上了烹饪。只是不知为何,每当秦沄亲自下厨的那天,蕊娘总是会身体不适早早回房歇息,反倒是在厨房忙碌了半日的某人却神采奕奕,餍足非常。

独属于他二人的私房菜单里除了奶味糯米糕,又增添了奶味荷花酥、骚水酿桂花小圆子、奶皮豆腐、拉丝核桃糕等等等等……至于秦沄是否真的把自己的阳精也加了进去,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如此辰光飞逝,展眼便进了八月里,梁京中秋雨连绵,那雨一连下了小半个月,已成水患之势。

其中受灾最严重的乃是京畿西山一带,此处山多路窄,地势低洼,又因土地肥沃,京中许多权贵人家都在附近置有别业田庄。

这日傅重洲回府,便听管事的来报:“咱们在西山的庄子也受了些灾,淹了几百亩地,底下人报上来,还请二爷的示下。”

傅重洲道:“不过几亩地罢了,就免了庄上佃农一年的租子罢。”想了想,又问,“大哥的庄子可还好?”

管事的先恭维了一句:“到底是二爷善心,怜贫惜老,他们底下人必会感恩戴德的。”

又道,“大爷的庄子离咱们的不远,小的恍惚听说也是淹了些,也不多,现今大奶奶在庄上住着,纵有些许小小疏漏,大奶奶当场也就处置了,二爷不必挂心。”

傅重洲一怔:“……大奶奶,在庄上?”

管事的道:“是,小的听在那府里的兄弟说,大奶奶常去庄上,一住就是小半个月。”

……小半个月,距离他搬出傅家已经四月有余了,嫂嫂她,还没有释怀吗……

也是,天底下恐怕没几个女子会在新婚刚进门时就遭小叔奸淫,她又是那样柔顺贞静的性子,当初她得知真相后选择一死了之,傅重洲固然又悔又急,但却不觉惊愕。

=====================================================

卡文了,好难过呜呜呜【满地打滚

€小叔挂心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来源网址: https://www.po18.tw/books/724301/articles/8631995

€小叔挂心

终究是他对不起嫂嫂,被人算计后误将她奸淫是一错,想着将错就错与她共结连理更是大错,但傅重洲最大的错误,是不该欺瞒她。

不该明知她误会了,却扮作大哥跟她日夜厮磨。纸是包不住火的,“夫妻恩爱”时有多甜蜜,真相大白的那一刻,秦霜的怨恨就会有多深。

离开傅家的那天,秦霜没有露面,在此之前,除了她从昏睡中醒来的那一个“滚”字,也没有再和傅重洲说过任何一句话。

心灰意冷的感觉,大抵便是如此罢。傅重洲怪不了旁人,他只能怪自己,怪他与她的缘分这样浅,怪天意弄人。

“……前儿新得的那匹雀金呢,你打发人给大哥送去。”片刻后,傅重洲淡淡道。

管事的忙答应了一个“是”字,恭恭敬敬退下。

想这雀金呢是何等珍贵?千金也难得的,寻常人家得了,无不密敛珍藏,傅重洲却转手就送了出去,众人也不以为意。

只因他自打分家后,虽与傅寒江分门别户地单过,兄弟之间感情一如往昔。但凡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或珠宝奇珍,或绫罗绸缎,傅重洲也总是第一时间就教人送到大哥府上,宁肯自己没有,也要先送到那边去。

但傅寒江亦不是喜好奢靡之人,譬如今日这一匹雀金呢,金碧辉煌,文采闪灼,以傅寒江端肃的性子,定然不会上身。是以傅重洲明是送给大哥,不过醉翁之意不在酒,只是众人都不明所以罢了。

说来也是好笑,明知早已无望了,他又何必这般恋恋不舍,这般殷切备至?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inf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