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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儿,霜儿每天都要任小叔灌精……是霜儿求着小叔插的,霜儿是露着骚屄勾引男人的小淫妇……霜儿守不住身子,心里日日都在想小叔的鸡巴……呜呜,你,你无耻……”

傅重洲听罢,反笑道:“是,我就是无耻,就是逼奸你淫辱你的大坏蛋,你奈我何?”

秦霜一呆,他按住她的身子又是几十个回合的连连肏干,一边把那积存多时的热烫阳精全都灌在了小美人娇嫩的花壶里,一边道:

“我不仅奸了你,还要搞大你的肚子,嫂嫂,你说你敢不敢告诉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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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小叔(*/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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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便一把扯下小美人儿身上早已七零八落的衣裙,还在持续喷射着的肉棒在宫腔里勃勃跳动着,傅重洲将嫂嫂一按,鸡巴便噗嗤一声又往里顶了数寸,直顶到宫壁上,撞得秦霜闷哼出声,眼中又滴下泪来。

他一面温柔地将她颊上泪水一一舔舐干净,一面却用着更凶狠更凌虐的力道死命肏着她,这数月以来,他每日不过只能想着小嫂嫂的娇美容颜聊以慰藉罢了,欲望多时不曾释放,一肏起来,如何不将秦霜弄得又哭又喊,根本招架不住?

可怜她本性柔顺,虽说骨子里自有一股韧性,但从傅重洲装作说梦话骗她用小嘴给他喂水开始,秦霜就一步步落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先是以生病博取同情,继而再倒打一耙,说秦霜主动勾引他。

秦霜羞慌之下自是愈发手足无措,见了自己身子的种种淫浪表现,心防摇摇欲坠,只差一步,便要承认自己是个一心想着小叔的放荡女人了。

但此时,傅重洲忽然一改先前的温柔,又是打她的奶子又是蹂躏她的小屄,还逼她说那些不堪淫话,还说要搞大她的肚子,想怎么奸她这个嫂嫂就怎么奸。

秦霜想到“新婚燕尔”时二人的耳鬓厮磨,自是又委屈又茫然,却哪里知道,傅重洲原是故意为之,只是不想她在心内苛责自己。

他要让她明白,他们之间是有情的,她远不像自己表现出来的那般冷情无意,否则为何会在他生病时如此焦心,甚至愿意用身子来帮他缓解痛苦?

但他们到底是叔嫂,哪怕傅重洲从不将世俗的伦理道德放在眼里,秦霜却无法无动于衷。

若让她承认了对小叔的念念不忘,便是在说她是个不检点的水性妇人,秦霜放不下这份心结,过不去这个坎儿,便只能让傅重洲牺牲——

如果她是被小叔逼奸,那她心里的愧疚也就不会那么重了。

如此一番思量,可谓是处处周全,没有一点不替秦霜考虑到。想到当日因自己一时不慎差点害得她身死,傅重洲至今仍心有余悸,自是打叠起了万般小心。

其实今日他原没想这么快就重新占有嫂嫂,这小家伙便像奶猫儿似的,虽然柔弱,却警惕心极重,一着不慎恐怕就要将她吓跑。

奈何她在自己胯间那一番折腾实在教傅重洲忍耐不住,呻吟出声后,他只得将计就计,上演了这一出“淫逼嫂嫂”的戏码。

一时秦霜硬生生被他干得晕厥了过去,连番高潮之下她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不止如此,连唇边都淌着极乐时小嘴里含不住的口津。

傅重洲又按着她连插了几十个回合,方才恋恋不舍地把阳精喷射进去,此时方觉得疲惫之意涌上来,到底因身上高热,气血不足,虽还远未餍足,只得暂且作罢。

次日那李大夫来给傅重洲诊脉,纳闷道:“二爷体健气足,这高热之症好生将养一日,原是该稍有缓解的,为何过了一夜,反倒比前日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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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小叔:我怎么会欺负嫂嫂呢,我都是有苦衷的【无辜

霜霜:……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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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霜避在屏风后,闻言不由脸上一红,想到定是昨日他强迫自己弄了那么久,也不知他怎么就那么强,分明还病着,也能硬生生地把自己干到晕厥过去。

心中又想,如此,他总该收敛几分了罢……谁知傅重洲确实是好生休养起来,却逼着她每日都赤身裸体地坐在床边,他口渴了,便要她以小嘴含着蜜水喂给他,他要用冰降温,便命她用奶子夹着打湿的手巾,两只小手分开撑在他俊脸前,把手巾送到他额上。

他说自己身上需要发汗了,光溜溜的小美人儿便趴伏在他胸前,握着两只肥硕奶儿以奶头磨蹭他的乳首,丰润的长腿紧贴着他结实的大腿根,那柔软私处也在他下腹上蹭来蹭去。

如此一番厮磨,二人俱是喘息不停,大汗淋漓,然后他再命令小嫂嫂分开双腿坐在他腰上,自己嘤咛着握住鸡巴喂进嫩屄里。

但这些都不是最教秦霜难为情的,她虽然脸皮薄,可傅重洲扮作她夫君的那段日子,什么花样没在她身上使过?她还经常主动摇起屁股学着他教自己的淫话,求他把巨根狠狠入进去。

最羞人的,是每次给他喂药。分明傅重洲根本就不会怕药苦,如今却要求她喂药的时候必须在身上涂抹蜜糖,他喝一口药汁子,就舔一口小嫂嫂香甜娇软的胴体。

这日,连着半月的大雨终于彻底止歇,寺中原挤满了暂居此处的村民,此时早已渐次离开了。

这些村民因住在傅家别庄左近,庄上农田大半都赁给他们在耕种,见他们遭了灾,秦霜除了免却他们这一二年的租子外,又命庄上的家人都去帮他们修建房屋,还从旁处又买来许多粮米分与众人。

众人心内感激,便商量着将自家还剩的皮子腊肉鸡蛋等物装了满满两大车,由村长和几个年轻小子拉了来。管事的不能擅作主张收下,打发人传话进来,丹梅一听,猜到秦霜必是在傅重洲房中的,忙拦下要去通报的小丫头,自己径来寻她。

方走到门口,便听帘内飘出一声隐隐约约的轻吟,丹梅心头一跳,忙止住脚下,不知该不该继续往里走,随即,又是一阵奇异的,不知为何教人一听便脸红心跳的水声——

啾咕,啾咕……仿佛什么东西在插弄着湿腻不堪的甬道,那甬道显然很紧,拔出来时,还能听到啵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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