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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肏了一夜(H)

众人早已在外等候多时了,只见白芷一个眼神示意,一众丫头婆子鱼贯而入,或捧巾帕,或拿衣服,或抬热水,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面无表情,仿佛根本没有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浓郁甜香,和地上桌上一滩滩的水渍。

她们都是在这上房伺候多年的老人了,各个嘴严心细,从不四处乱嚼舌根。想当日蕊娘还在府里做奶娘时,比这类似的光景众人何止见过一次两次?

更何况白芷和鱼儿等几个心腹大丫鬟还曾贴身伺候过,还在蕊娘挨肏的时候捏挤过她的奶子,因而众人都是司空见惯,不过是脸上有些热罢了。

反倒是随着蕊娘一道陪嫁过来的小丫头纱儿,不禁瞠目结舌、双颊赤红,只见那地毯上扔着一条大红绸带,不知为何,整条绸带都湿透了。

绸带的中段绞在一起,仿佛勒进过一处极细的地方,绸带上打着几个结,如同在水里捞起来似的,还有一些粘稠的乳白色液体洒在上面,弥散着如兰似麝的奇异味道。

这纱儿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自然不知这原是男人的阳精,心中还在想着,奶奶莫非又溢乳了?方才把奶水都洒在了地上。可这奶水的气味,怎与平日闻起来不同?

正想着,众人已将浴桶安置在了屏风后,桶中香汤荡漾,雾气蒸腾。纱儿还在犹豫该不该上前伺候,白芷已悄悄拉了她一把。

众人俱垂着头,一眼不敢多看,只听衣料窸窣声中,一双靴子转到屏风后头去了。随即便是水波荡漾声,和女子细弱又娇媚的嘤咛。

纱儿脸上不禁更红了,忙随众人退出来。临离开前,她悄悄看了一眼,只见屏风后两道身影交缠在一处,娇小的那道便如藤蔓一般攀在高大的身影上,一忽儿分开,一忽儿缠绕,一闪而过间,她看到蕊娘娇美的小脸从屏风后露出来——

但见她香腮带赤,星眸微阖,神情已近乎涣散。小嘴里还塞着一样东西,因而只能溢出一声声的含糊娇哼,纱儿定睛一瞧,竟是一条亵裤。

她心头一突,忙不敢再看,只觉心跳如鼓,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一整晚辗转反侧,心中想着奶奶如此受大爷疼爱原是好事,可大爷是不是……也太需索无度了……

及至到了三更天,方才胡思乱想着睡了,次日一早天还未亮又早早起身,因知道新嫁娘要早起去拜见公婆的,万不可懒怠了。

谁知到了上房门外,房门却依旧紧闭着,白芷笑道:“老太太特特打发人过来传话,今日不必去晨省。妹妹还没吃饭罢,快先去用一点子。”

纱儿方松了口气,想了想,又两边看了几下,悄声道:“姐姐,昨晚上……”

白芷脸上一红,咳嗽一声:“……昨晚闹到四更天才歇下,今早叫人进去把两个哥儿抱出来后,又……”

话犹未了,忽听屋内传来要水的声音,白芷忙领着几个小丫头进去了,片刻后又匆匆出来,脸上的神色愈发不自在起来。

当下众人直等到巳时,房门方才吱呀一声打开。

纱儿此时已有了心理准备,一句话也不敢多说,忙忙地伺候蕊娘穿衣梳妆。站在镜台前时,方轻轻握住蕊娘的长发梳通,便见她露在衣外的一截雪白颈子,连那上面都是吻痕。

纱儿手上一顿,忙假作无事,因道:“今儿就穿那件大红绣折枝牡丹撒花对襟褂子,奶奶说可好?”

——那件褂子是高领的,还能稍稍遮掩一二。

蕊娘立时也想到了,心下羞窘的同时瞪了某个罪魁祸首一眼,却见秦沄已穿好了衣裳,一脸餍足后的神清气爽,见她明眸微斜,他故意道:

“蕊儿瞧我做什么?放心,我还有好几日的婚假,尽可在家中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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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欠更,三更(●?З`●)

€到处玩弄(高H) <朱门绣户(红烧肉)|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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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处玩弄(高H)

蕊娘一听,这话到好像她十分舍不得秦沄似的,不由暗啐他一口,却又因脸皮薄,不好拿话驳他。

心中想到,他说的“陪”,还不是……昨晚两个孩子还在里间睡着,他就敢闹得那样,也不知今晚又要如何。

好在蕊娘刚进门,又要给秦母敬茶,又要拜见二老爷二太太这两个叔婶,还有一大堆小姑子小叔子,昨晚秦沄又说了日后家中便交由她来理事……千头万绪,种种繁琐,不比当日玉姝婚后,因府中只有她和周景宵两个正经主子,方才一连胡天胡地了三日。

谁知秦沄虽不能尽情施为,却也深知何为见缝插针。

二人从秦母上房出来后,蕊娘还没来得及见见房中的丫头婆子,便被他又按在榻上揉玩起来。

她一面娇喘吁吁,一面扭动着躲避那只捏拧她美乳的大手,口中只道:“……还有,还有二叔和二婶没见……若是去迟了,岂不叫旁人说我无礼?”

奈何她昨晚被弄了一夜,此时双腿间还残留着被大肉棒长时间撑开的感觉,秦沄只是摸一摸揉一揉,那娇躯便软成一滩春水,此时与其说是挣扎,不由说是勾引,小嘴被大舌一堵,便只剩嘤咛:

“唔……嗯哈……”

秦沄方慢条斯理道:“二婶你在老祖宗房里已是见过了,至少二叔……他昨晚喝多了,必然还没起身,正是要迟些过去才好。”

说罢便将娇妻裙幅一掀,扯下中衣亵裤。那微肿的小屄在晨光下露出湿润娇妍的模样,虽然早起清洗过,但昨晚他射得太多,用手轻轻一压,便有已经稀释到近乎透明的精水缓缓渗了出来。

秦沄见状,不由暗觉遗憾,昨晚他可是拿肉棒在里头堵了一夜的,就是不想浪费一滴精液。谁知这小骚货的骚屄实在太小太窄,都是生过两个孩子的人了,却还是这般紧如处子,连他的精水都含不住,看来日后还是要多给她松松,把她的骚洞捅大了,她方才能咽得更多。

当下便挺着鸡巴噗嗤一声入进去,就着花径里似乎永不干涸的淫液,二人又在这榻上缠成一处,只听得莺声阵阵,娇啼连连,外间伺候的众人都不敢从窗下走过,忙避让得远远的。

果不其然,正如秦沄所说,二老爷直到快要摆午饭了方才起身。二人坐车过去了,见面后敬过茶,不过叙些闲话。

因是侄媳妇,二老爷自然不好细瞧蕊娘,只听到一把温温柔柔的声音,不知为何有些中气不足,自然就更不可能看到蕊娘面上尚未褪去的绯色了。

一时又有众多管事媳妇来拜见,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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