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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他们夫妻其实有名无实,只道:

“我和离再娶,是为不仁,此前并未告知于你,是为不信。我既德行有亏,远非正人君子,若说配不配得上的话,也该是我配不上你。”

“婚姻一事既为终身大事,自然不可儿戏,你切记千万深思熟虑,不可因一时冲动所托非人,明白不明白?”

——这样一番话,却是将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而秦露其实知道二姐姐与小叔有了私情一事,想到傅寒江也是受害者,若换了大部分男人,怕不是当即就将元配扫地出门了。

如今自己又自陈是个丫头,他这般位高权重,却毫不以她身份微贱,反觉自己的人品配不上她,她心中早已有无限感佩柔情,轻轻踮起小脚,在他唇上极快地一吻:

“我只喜欢你,偏要嫁给你。”

喉间骤然一紧,傅寒江忙稳住心神,正色道:“上次我便说了,你我还未成亲,不可越礼,你如何又胡闹?”

说着,便要将少女勾住他脖子的小手拿下来,她却趁势把整个身子都缠了上去,双脚踮得高高的。因她生得娇小,傅寒江怕她摔倒,只得拦腰环住她,忽然脖间一热,粉嫩的樱唇对着他喉结轻轻呵了口气——

“你方才还没说,想不想我呢~”

霎时间,那如兰芬芳便如从她衣间袖中散逸出来的一般,因从唇间吐出,更浸着水润温热的湿意。傅寒江心头一荡,只觉从脖颈开始,半边身体都酥了,那小东西还带着几分委屈地看着他:

“你一直不答,是不是不想我?”

……不,他怎么会不想她?从分别那日开始,几乎是日夜思想,甚至到了影响公务的地步。

他害怕她真的就此消失,怀疑会不会确实是自己做了一场梦,但若是梦,那也是人世间最美的一场梦。

眸光一黯,傅寒江忽然倾身,大手将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往自己怀里一按,便吻住了少女的娇唇。

唇舌交缠(H)

傅寒江从来都是个端方之人,这思念二字,如何说得出口?既如此,也只能用行动来回答了。

当下只听少女轻轻嘤咛一声,娇唇方被含住,她便启开贝齿,粉嫩香舌探出,舌尖在男人的唇上轻轻点触。

傅寒江手上一紧,握着她腰肢的力道不由又大了几分,原只欲这般蜻蜓点水地吻一吻她,却是情不自禁也将舌探了过去,薄唇含着她的小嘴轻吮细舔,无声一滑,大舌便追着她的丁香滑进了贝齿间。

如此他二人一个追,一个逃,秦露故意在前游鱼似的躲避,引得男人追上来缠着她的香舌吮吻。若他不进反退,她便反身过去渡了香津,又用那柔软灵活的舌面不住勾挑他。

这般若即若离,最是惹得人心痒,更何况她虽热情,到底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撩拨的动作间又很有几分生涩。

那双水杏眼儿里此时更是秋波濛濛,潮红的小脸被男人捧在掌心,害羞但又大胆地看着他,傅寒江越吻越深,与她越缠越紧,二人的视线在空气中不断触碰、交融……便仿佛他们密密相贴的唇瓣,都恨不能饮尽彼此口中的最后一口津液。

忽然,一阵谈笑声和脚步声由远及近,傅寒江心头一凛,知道恐怕是来园中游赏的学子。他正欲松手,将秦露藏入花树丛中,但她小手紧紧揪着他的袖子,柔弱无骨地靠在他胸前,只是娇喘细细。

想必是方才一番缠吻让她身上无力,那脸儿也仿佛桃花一般,心中一荡的同时傅寒江只得将她一把抱起,闪身便藏进了左近的厢房之中。

砰——

门板方一阖上,纤白的小手便又缠了上来。此时秦露双脚尚未落地,索性分开美腿将他劲腰一夹,高耸的乳峰更是整个都贴着他胸膛厮磨。

当日在山洞中时,他因双目失明,虽然二人已裸裎相见,但其实并未见过她的种种娇态。更何况秦露几次三番出现在傅寒江面前皆作男子打扮,又如何比得过眼下云鬓歪斜、罗裙微乱的香艳?

一时他喉结上下滑动得越来越快,原本因方才的缠吻就已情动,到了这只有二人的静室之中,更是难以自持,傅寒江忙将低喘压回去,哑声道:

“……还不快下来,成何体统!”

一面说,一面便要松手,谁知小人儿反倒将他虎腰夹得更紧,口中娇声娇气道:“可是露儿好想你,你再多亲露儿一会子嘛~”

傅寒江又不能真的把手松开,否则她岂不是要摔下来了?无奈之下只能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还要阻止她在自己身上乱摸乱蹭,忽然那不断扭动的小屁股蹭到他的手掌上,二人俱是齐齐一酥——

只因他的手掌好巧不巧,恰将她腿心那饱满花阜抓了个满手,当下只觉掌中绵软弹滑,虽隔了层层衣衫,竟摸到了些微湿意。

傅寒江浑身一震,秦露的脸已全红了。他的喉结又快速滚动了一下,只觉自己的声音哑得惊人:

“你裙子下面,穿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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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珠满百,三更(●′З`●)

只穿亵裤(高H)

原来这罗裙曳地的娇俏美人儿裙裾底下,竟只有一层薄薄的丝料。什么中衣下裳一概皆无,且那丝料因沾了水,更是吸贴在她花阜上,恍若无物。

傅寒江的手指一动,便觉丝料陷进一道细缝儿之中,手里仿佛捏着一块软弹的水豆腐,少女小脸一红,显然明白他已猜到了,情不自禁低下头去,片刻后却又大胆地仰起小脸:

“你瞧一瞧,就知道啦~”

说着,那柔软的一团已经在他掌中蹭动起来。傅寒江的手掌原生得宽大,一只便能包覆住她大半个浑圆的臀股,此时那修长中指在蹭动间不小心摸到两瓣软软嫩肉,二人又是浑身一震。

傅寒江忙一把抓住她,只觉胯下发紧,高昂耸立的欲根快把裤子都给撑破了,口中哑声喝道:

“胡闹!还不快……唔!”

一语未了,喉结已经被樱唇含住用力咬了一口。粉舌舔着那个硬硬大大如同核桃似的家伙,小美人儿心想,为何这东西偏生在男人身上,不知怎的,总觉与他相得益彰呢。

她喜欢看到他的喉结急促地上下滚动的模样,也喜欢听到他低沉又有些哑的声音。虽然秦露年纪小,但也知道当男人对女人有了欲望的时候,便会这般失态。

偏偏他总是极力隐忍,越是隐忍,便越发迷人,也越教人想缠上去,舔一舔他的喉结,听一听他的粗喘,打破他的……冷静自持。

“露儿的裙子下面……只穿了亵裤。”

轻轻地,她贴着男人的耳廓道。

“亵裤上面,已经都湿啦……都是你方才亲露儿的时候,小屄里流出来的淫水。”

“来的路上,露儿就在想让你怎么亲我,怎么要我。一想到你,穴穴里痒得厉害,想把亵裤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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